咬定娘子不放松_作者:奈妳(484)

2018-10-24 奈妳

  白了闲诗一眼,朝塍一口拒绝,“不行,你这身子骨,本来是刚刚好的,若是因为少吃了几日肉食便瘦下去,爷抱起来如何舒服?”

  “你——”嬷嬷还在旁边伺候着,这男人居然说出这种话,闲诗羞得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羞愤道,“你怎么这种话……”

  朝塍瞄了两个嬷嬷一眼,那两个嬷嬷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隐忍着笑意迅速离开了。

  朝塍重新拿起筷子,吃起了素菜,道,“曦儿,想打爷的主意,除非是在床上,别的,休想。”

  这男人越说越不正经了,哪怕嬷嬷们已经出去了,闲诗仍觉得羞人得紧,不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

  “你不是斋戒吗?不该有的念头都出来了,还怎么算斋戒?”闲诗忍不住斥责起来。

  “那是人之常情,爷相信母后会谅解。”

  夜渐渐地深了,可闲诗却迟迟地坐在桌边,装模作样地看着书,不是她手上的书不好看,而是她看了半天,居然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朝塍早就捧着书躺在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一样,也看不进去?因为闲诗感觉得到,每过一会儿,朝塍就会朝着她望过来,眸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才离开。

  这男人应该对自己有些不满,但不知怎地就是没有出声提醒,其实,若是他叫唤自己,她也许就乖乖地上床去了。

  想到这,闲诗懊恼地在书上轻轻地敲了几下,她究竟在想什么呀?明明是不想跟他同床共枕的,怎么变成了她很是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毕竟这几日没有怎么睡好,朝塍像是终于扛不住了,出声道,“曦儿,爷说不近女色的意思,你该不会歪曲了吧?”

  闻言,闲诗连忙惊吓得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将书放到原位,低着头走到了床边,将外袍脫了,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还没来得及从朝塍身上跨过去,朝塍便一把揽住了闲诗的腰身,将她从外到里甩进去的同时,顺便将她侧压在了身躯下。

  闲诗迟迟不愿意上床其实就是在逃避,明知他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但是,如今不知怎地,只要一接近他,她浑身便会变得极不正常,是以她能躲则躲。

  就像此刻,她并没有被他完全压下,但却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心跳紊乱,呼吸不平,而她这种惊吓与曾经的惊吓完全不同,以前的惊吓是出于厌恶的基础上的,而如今,好像还包含着某些期待?

  她真是疯了,越来越不正常了。

  闲诗的双拳无力地砸着朝塍结实的胸膛,羞愤地控诉道,“这就是你的不近女色?要不要脸?”

  ☆、292:温泉之水

  朝塍一动不动地覆着闲诗,呼吸粗重,眼神灼热。

  “不近女色四个字怎么写,你可知?”

  闲诗瞪他一眼,把她当不识字的小孩子呢?但即便十分不屑,闲诗还是将不近女色四个字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刚过了一遍,朝塍便笃定道,“错了一个字。”

  闲诗颇为愕然地看向他,他怎么知道她偷偷地回答了一遍?不过,她对自己的学识有信心,不可能猜错的。

  “傻丫头,书上得来终是浅。”朝塍意味深长地盯着闲诗片刻,压低了声音道,“第二个字便错了,不是远近的近,而是进出的进。”

  不进女色?

  闲诗一脸鄙夷,这男人还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明明不是进出的进。

  只是,下一刻,当小朝塍以坚硬的姿态暗暗欺了她一下的时候,闲诗瞬间便心领神会了。

  流:氓!这男人绝对是身:体力行的流:氓!大流:氓!

  闲诗羞愤的同时,不断地拿着一双拳头砸向朝塍的胸膛,“下去!”

  朝塍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极为痛苦地说道,“能不能不要乱动?爷若是对不住母后,你帮爷来解释?”

  感受到小朝塍的凶狠,闲诗不敢再胡乱动作,却不高兴道,“你这是咒我去见阎王?”

  否则,她如何能去跟皇后解释?

  朝塍自觉失言,终于腾出了空间给她自在,不过,并没有与她分开,而是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之中。

  虽然朝塍的臂弯搁着令闲诗觉得头疼,但闲诗还是忍了下来,不知是怕惹怒了他被他得寸进尺,还是贪恋那宽阔守护的温暖。

  寝房里的烛火并无熄灭,两人相拥着极为温暖,可谁都没有睡意,兀自静静地沉默着,唯一的区别是,朝塍的心跳是平稳的,而闲诗的是纷乱的,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