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目标是不是明确了就是靳子贤”
“是”
“你知不知道靳子贤是公爵”
“知道”
“你知不知道刺杀公爵可是大罪,按理我可以将你立即处死”
“知道”
“知道还故意而为之?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男朋友”
“……”南弋希也问完了问题,但是在最后记录是怎么也下不了这最后一句话的笔。
“打。”
冷冰冰的一个声音,南弋希当真叫人将他打个半死。
南弋希将最后一栏胡编乱造了四个字:妒贤嫉能。
“停。”
随着南弋希一个字,鞭声和惨叫声就停了下来,南弋希抽出腰间的匕首,头也没转,甩手就把匕首飞了出去,正中秦尚古的咽喉。
随即秦尚古惨死牢狱。
“公爵小姐。”一旁的侍卫拔出匕首,将上边的鲜血擦净,递了上去。
南弋希一言不发的接过,将记录好的文件拍到司狱长身上,示意他上交给元老院,接着头也不回而转身离去。
天还未亮。
南弋希驾车,飞速赶回医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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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关于前任的故事
“公爵小姐。”一旁的侍卫拔出匕首,将上边的鲜血擦净,递了上去。
南弋希一言不发的接过,将记录好的文件拍到司狱长身上,示意他上交给元老院,接着头也不回而转身离去。
天还未亮。
南弋希驾车,飞速赶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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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希一个漂移刹住车,接着就快步往病房走去。
这边,转醒不久就饿了的靳子贤厚颜无耻的吃着南弋希带来的草莓果脯然后悠闲地看着书。
南弋希推开门,看见一脸滋润的靳子贤:“你醒了?”
“你怎么来了?”靳子贤放下书,想坐起来却不敢。
南弋希翻了个白眼:“我不来你能吃着这个果脯?”
草莓不是这个季节的东西,但是南弋希偏生爱吃,为了长期保存,就自己制作了果脯,酸度比甜度大,但是却比平常果脯要爽口许多。
“你带来的?”靳子贤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草莓?”
“没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南弋希耸耸肩,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病中的人多数没什么胃口,就随便给你带了些。”
“谢谢。”靳子贤说着,眼光落在南弋希的手上。
戒指还在,但是沾了不少血,恐是南弋希放血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你……”靳子贤看着南弋希的双眼,轻轻出声。
南弋希缩了一下手:“忘摘了。”
见靳子贤没再说什么,南弋希就从包里翻出那个细长的装了血的玻璃小瓶,打开瓶塞,鲜血的气味混合的南弋希血液中那种奇异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靳子贤的吸血的欲望。
“这是什么?”靳子贤狠狠蹙眉,转而紧盯着一脸漠然的南弋希。
“药。”南弋希淡淡的笑了笑,下意识的将手往风衣里面缩了缩,将血递给靳子贤:“秦尚古我已经刑审,死了,元老院不敢动我,你大可放心,喝了药,好好养伤。”
靳子贤不为所动,伸手扯过南弋希的手腕,看到了那个因为南弋希自愈能力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已经有了结疤的迹象。
“你干了什么。”靳子贤抬头,眼神中是满满的愤怒与心疼。
南弋希并未答话,维持着递血的动作。
“我是不会喝的。”靳子贤倔强,偏过头去。
“军队戒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帮过我,我肯定要救你。”南弋希保持着这个姿势,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情绪:“靳子贤,你因为我挨了一刀,你流的血,我给你补回来。”
见靳子贤垂下眼眸,南弋希知道他妥协了,便托着他的后颈,将瓶嘴轻轻触在靳子贤唇上,看着他一点一点将血喝掉。
他们进食血液的时间很少,通常根据自己的喜好和方式来进食,靳子贤进食血液的时间也就一个月几次,家族会进购新鲜的血液,并且都有来源。
“近期不要进食其他血液,顶多三天,你的伤就能大好,好好睡一会,我先走了。”南弋希收好瓶子,见天快亮了,起身欲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