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他的肩膀:“不犯法。”
☆、第五章
我一口喝尽香槟拿起了红酒,接着酒意上来了,派对也接近*,(肖邦降G大调)手好轻心情好澎湃、已经不管她们有没有在听演奏,不管派对怎么样。我决定不会让她离开钢琴,我要追求她,遵从心中的选择。
爸爸你对我说的话如今也难忘,我六岁时那时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我爸摸着我的说:“遇到自己确定的人,她就是你的全部,就像我遇到你妈一样。”然后我爸就对着我妈微笑,那时我还小不懂,不过现在不一样。
钢琴不是弹得快就是技术好,就算技术好也别炫技,你的灵魂寄居在钢琴里面。弹奏时能让你忘记时间,安抚着你的灵魂,让你忘记一切,让一切飘于虚无。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大学开学,军训是大学最痛苦的事情,烈日无情啊!
后排有人叫我:“同学那位同学叫你。”我回头看去,义博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说要考省外吗?
他向我伸出拇指,露出嘻嘻的笑脸,前方教官说完话,向大家指挥:“向右转,齐步走。”
我们尽量互相凑到一起,当然我的疑问他先回答:“赵义博,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呵呵两声说:“这所学校就你可以读?”我叹了一下气,语气中带了点不爽:“别闹了,说正事。”
他听出我语气不爽,露出了认真的表情:“我不是为了唐宁来这里读书,我是为了她闺蜜而来,放心唐宁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肯定不放心,你妈知道会抓起狂来的,我妈都怕害怕,更不用说我,我妈和他妈以前是朋友,现在是合作伙伴。
“我不是说唐宁的事,你也知道你妈这个人。”他竟然给了个滑稽的笑脸:“我妈你放心,我已经说服了。”这话让我惊讶了 ,我好想问,不过理性阻止了我,问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军训第二天,他凑过来拍了一下我肩膀说:“找到你宁宁没有。”
我懒得搭理他:“一边去,你找你那个可爱的妹子去。”
他两手插进裤兜,深情的望着天空,我有点受不了。
他说:“她不叫妹子,她叫“何思涵,是我的涵涵。”她叫什么关我屁事,我好想说出口。
☆、第六章
他接着说:“涵涵是我在辣么多女孩子中见过最可爱的。”
我有点想打他的冲动,理智对我说请忍住:“那么喜欢你的涵涵就别缠着我。”他立马看着我:“我这不是怕你寂寞空虚、冷吗?”
我的拳头,忍住、一定要忍住,十几年我都没习惯他这样,不过做起其他事情还是挺可靠的。
这件事我要问清楚:“我的事你确定办妥了吗?”他非常自信说:“办好了,我可是非常撒娇的祈求我大伯哦!”
我揍他的冲动又来了。
他大伯是教育局的,他们家族关系非常多,人脉非常广,这间学校谁谁谁建立的,谁谁谁又是他的谁谁谁。
这两天义博没在我这里,军训结束后义博晒得黑黑的,我笑着说他:“怎么、你变成了钢琴的黑键?”
他悲感的说:“人生总有这样痛苦的过程。”说完他看着我惊讶的说:“你怎么没晒黑?”
我笑着回答:“我涂了防晒霜。”他生气的说:“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摆开双手说:“我以为你会涂防晒霜。”他手拍在头上:“失策啊!”
我们两个人走在一起就像钢琴的黑健和白键。
食堂义博叫了她们两个一起,她就是唐宁和她闺蜜,叫什么涵来着,但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深刻。刚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变态,我到现在脑海里还在回忆刚才的画面,她们是义博带过来的。
她举起手指着对我说:“变态,我记得你,义博生日那天晚上,那个变态,我好像以前见过你这个变态。以前也见过你这个变态,应该不是出现在条新闻,如果出现在新闻,你这样的变态不会在这里上学。”
亲、别一直说变态好吗?
我笑着强忍没说话,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唐宁没有任何表情,若无其事的点菜好像忘记那天晚上。
我们一起吃着饭我先开了口,义博平时话多,现在怎么成哑巴了?:“义博,怎么不介绍你女朋友给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