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你觉得等天色暗点宫灯较有风情?一会我就让人将库里那两盏宫灯一并搬进浴池。”
“六郎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她真的摸不着头绪!
“这人生在世有什么好气?生气不过是与自己过不去,没什么好气的。”
“可问题是我觉得你很气啊!”
“别怕,一会好好帮我解气。”
“六郎哥,你明天就要销假了,你得要养精蓄锐才成。”都蝶引狗腿地撒娇着,在他怀里像只小绵羊般温煦,就盼他能放过她。
“可不是,就等着你帮我养精蓄锐。”乌玄度笑得很假,面无表情地将她抱进浴池里。
“乌玄度,你不要以为我都不会生气喔!”她用娇软的嗓音喝斥着。
“嗯,让我见识见识吧。”
“不要闹了……不要脱我衣服……你……”都蝶引放弃挣扎了,只好用双手遮着自己的双眼。
只因这浴池就在主屋的西边,黄昏时斜映的余晖会从敞开的两面大窗照入,映得满池生辉,任何一个角落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更可怕的酷刑来了……每每他说共浴,可实则是他替她净身。
她真不知道这时候到底要遮她的眼,还是遮他的眼。
“不用遮,你打小我就瞧过了,还曾经和乐盈给你换过尿布。”他说着,拿着皂角在她身上游移着。
“不准说尿布!”都蝶引羞红脸,耍狠地瞪着他。“还有,我现在不是乐缘,我现在是都蝶引,这身子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嗯……确实是不一样。”他动情的黑眸大方地欣赏起她泛着绯红的纤瘦身躯。“瘦了点,我喜欢再长肉一点的。”大手轻捧着她的酥胸,长指时有时无地摩挲着柔嫩的蓓蕾。
“你……你先跟我说你到底在气什么,否则我可不依你!”不要以为她会每次都心疼他、任他予取予求。
乌玄度直睇着她喷火潋滟的眸子。“那好,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留下那些女子是为了什么。”
“不能留下吗?”
“留下做什么?”他捺着性子再问一次。
“我……想将她们组成戏班,横竖她们都已经有所学,只要稍加编练个几回就可成团了,日后你要是辞官,咱们当个团主不也挺好?”她想过了,要是辞官的话,皇上赏赐的庄子府邸都会收回,就算手头上的现银不少,可总得要好生盘算往后的日子呀。
乌玄度听得一愣一愣,没料到她说组戏班是说真的。“所以,你没打算让她们给我暖床?”
都蝶引闻言,毫不客气地往他耳上一掐。“你再给我说一次看看,信不信我就不要你了!”明知道她最讨厌他去沾染其他人,还敢挑衅她!以往是在宫中,她再不懂事也得忍,但不代表她乐意!
乌玄度闻言,不怒反笑,轻啄着她的唇,堂而皇之地撬开她的唇,卷吮着她,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滑到她身下揉抚着。
“你……我身上都是皂角泡沫,你……”她娇喘连连,推拒不了只能环抱住他。
乌玄度从善如流,飞快地替她冲了水,便将她带进浴池旁供作休憩的小房,一把将她压上了床,彻底实践凌迟的好手段。
一回方休,她气息紊乱着,却感觉体内的烙铁依旧饱满硬挺着,丝毫没有软化的现象,而他撤出时,却突地发觉有热液喷溅在她腹上,她正疑惑之际,他已经动手替她抹去。
她疑惑张眼,他却又缠吻了过来。
是她错觉吗?几乎是每一回,他的阳精并未泄在她体内,他这是……不想要孩子吗?为什么?
疑惑硬是被中断,只因这人更缠人地蹂躏着她,尽管她想尽办法想要撑到最后,确定他是否真动了手脚,可惜到了最后她依旧体力不支地厥了过去。
这一睡,睡过了晚餐,半夜才起身让厨房作了宵夜。
可用过了宵夜之后,这人又食髓知味地欺负起她,硬是逼得她在天亮之前才得以阖眼。而她确定了,他是真的使了法子不让她有孕。
都蝶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乌玄度这么做的原因。打从他进宫后,她就一直赖在床上,本是想要想个透澈,可无奈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在昏昏欲睡的当头,弥冬进来禀道,说她那个好大嫂差了婆子来,她见过后才知道是要她到乌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