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到了一种天怒人怨的地步。
可他面不改色,一点点的,缓缓吃着。
她有些忐忑的说:“我做的好吃吗?要是不好吃,你就别吃了。”
司南摇摇头:“不算好吃,但也不算不好吃,正常水平。”
言歌就松了口气:“那就好。”
言歌在司南这里住了三天。
医院配的药分三天吃。
这一次,她住的是客卧。
司南见她晚上去了好多次洗手间,而且每次时间都特别长。
她的脸色大概因为更是惨白。
她大部分时候都是虚弱无比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走着走着,就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脸上是一种隐忍的痛苦。
他晚上在的时候,她就把自己关进了客卧里,坚决不在他面前露出异样。
到了第三日,司南虽然借口去了学校,但一直盯着家里的监控。
她今天没在客厅里走路,从早上他离开后进入的洗手间就没再出来。
司南觉得不对劲,给她打了两次电话都没人接,果断又回了房。
洗手间的门并没有反锁,司南敲了两下不见她应答,忙推门进入。
她在地上,下身都是血。
她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
司南那一刻,呼吸骤停。
他想,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
他打电话叫了救护车,一块薄毯裹了她,抱着她快速的就朝楼下冲去。
他的腿肚子在打颤,心也在打颤,可脚步飞快。
言歌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她自己也没想到,这身体底子这么虚,药流竟然还引起了大出血。
医院里住了三天时间。
这三天一直是司南照顾她。
她等着司南离开医院的间隙,也打包离开。
叫了车,直接去了诸嵘和她经常住的那栋别墅。
第1413章 校园车翻了
诸嵘这几天都联系不到言歌,要不是他外地恰好有个项目招标要出差,他早就跑学校去抓人了。
外地刚回来,从佣人口中得知她已经回来了一天,一直在楼上躺着。
他松了松领带,快步就朝楼上走了去。
满肚子都是怒意在翻腾。
之前半年,这女人总是软乎乎的腻着他,这一去学校就野成了个熊孩子。
这女人,越来越胆子大了。
他这几日一直给她打电话发信息,从不见她回的。
真是给点颜色就想开染坊。
诸嵘进了门,一边慢条斯理的脱衣服,一边冷着声音问她:“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
言歌抬头,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大概她态度比他还恶劣,在诸嵘看来,这一眼就和挑衅没什么区别。
他气得把衣服脱下一扔,直接伸手,去掀开她被子去拉她的腿。
打算用猛烈的行动先把她睡服气。
不过马上,他就发觉,她下面带血。
他问:“来月经了?”
问出这话,诸嵘已经在心底自动算了算日子。
并不是她月经的时间。
她月经算起来,应该过了三四天了才对。
所以他又问:“怎么还没过?”
诸嵘没和言歌在一起的时候,一点都不懂月经这玩意儿,但和言歌腻歪了半年,已经明白,女人来月经都很暴脾气。
尤其是她,每次来了都娇气得不行。
也因此,声音就柔了下来,自动帮她找了这几天为什么不接他电话的借口。
甚至还想帮她捏脚捏腿肚子。
“流产。”言歌垂眼,说:“还没干净。”
诸嵘身形僵住。
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淡去,变成了沉沉如水的冷意。
他一双幽黑的眼睛压抑着愤怒盯着言歌:“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怎么告诉你?”言歌自嘲一笑:“我告诉你,然后让你带着我去医院打胎?”
“谁说要打胎了!”诸嵘站起身在原地走了几步,抬脚就踹在床腿上:“谁特妈的说要打胎了,这是老子的孩子,你特妈的不问问老子,为什么把它打掉。”
言歌微微扬起下巴,抬头瞪着他。
他没了孩子,可她明显比他还要委屈,脸上已经全是泪水,唇也死死咬着,唇瓣上都泛了血丝。
诸嵘听到她把他们的孩子打了的时候,真恨不得把她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