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范书盈一听见酷哥说话,没给我机会打圆场,马上便追着问,我还很清楚的看见她的眼睛里闪过一点儿玩味和奸诈,我很确定,真的是「奸诈」。
酷哥转头望了望我,我立刻以我的眼神喊着--「你别乱说话!别乱说话!这是要浸猪笼的!浸猪笼啊!会死人!」,他沉默了一秒後,淡然地回给我一个默然的眼神,像在回答我:「放心,猪笼弄不死的,如果死不了,我替你补一刀,谁叫你又一次在人前否认,这是你的错,骗人是不对的,你犯了错就要受惩罚。」接着便露出一抹浅得差点看不见的笑容,犹如要待没人的时候,便把我捉到一旁去调教不不不!这是什麽思想!哎唷,别自己吓自己,这古人怎麽可能会懂得「调教」这个神圣的词语到底是怎麽解的嘛!我在心里安抚着自己,但当我听见後期他跟别人说的话中,我便完完全全的肯定--「他是懂的」。
「嗯,是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小花是你的东西?你跟她是什麽关系,快点说来听听啊!」范书盈一听见有八挂了,眼中又闪过一道精光,我赶紧嚷嚷着要糊混过去:「他说的意思不是这......唔、唔唔......」没待我说完,刘大婶不算滑溜的右手便覆上了我的嘴巴,方若晴更是把半个身子都压在我的小腹上差点压垮我的脊骨,连一向冷酷的小宛都用她只比冰山低一级(即小冰山)的冷眸警告着我别动。
酷哥看着我的情况,浓眉轻皱了一下,像有点犹豫要先把我救出来,还是先回答问题似的,只是脸上依然是冷冰冰,但他眼中的左右之色却骗不了我这个深知他纯情可爱一面的人。来来来,乖乖!先救了我再说,那些话不重要啊,不要说了,说太多脑子会烧坏,噢不、不是烧坏,是......是说太多会肾亏的!不不不!又说错了,哎唷!反正就是不要说啦!我挤眉弄眼地想要把讯息传给他。
范书盈眼利地瞄了我一眼後,纤手扬了扬,她的手下们(其他童养媳)马上挑出她们的两根手指头,在范书盈身後张牙舞爪的,看似只要我再挤一下眼皮,她们就要把我拆了骨,再扔到油锅里炸一回,捞上来松松脆脆。
最後酷哥还是无视掉我的求救,淡淡地回了一句:「嗯。」噢买糕的!我懊恼地喊了一声,听着车子里的抽气声,我都能感觉到刘大婶激动得像死了娘,不,是嫁了女儿才对似的把按在我嘴巴上的手加重了好几分力度,用斩猪肉的力想要把我的下巴骨头给掐碎,痛得我眼冒泪光。
「那小花是你的谁啊?!」「对啊,小花是你的?」「你的?」「你的?」周围的人异口同声道。
这一次酷哥一点犹豫都没有地抛出炸弹般的一句,连我的魂都给炸掉了:「我未来的娘子,将来要娶她,当我的娘子。」他说得是简洁至极,我感觉到我的眼球抖了几下,终於寿终正寝过去翻了白眼,按在下巴上的老手终於经不起刺激,用力的一掐後滑了下来,我甚至听见下巴发出了惨叫。
「哇靠!」范书盈的反应最大,一开口就一句脏话。「阮小花,你什麽时候找了个未婚夫那麽爽?!」我连忙喊着:「不是我啦!是他......」她打断了我的话,回头又急躁地问着酷哥:「那你们H了没?H了没啊?!」我差点没吐血,她、她对个古人在说什麽啊!什麽H了没!我还是个黄花闰女、闰女!(如果被亲过,还算是闰女的话。)「呃全?什麽是呃全?」酷哥皱着眉头,口齿不清地问。
范书盈不耐地拍了拍大腿,「就是上床啊!上床!也就是、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洞房啦!洞房了没!」噗!耶?什麽声音?我扭头一看,只看见刘大婶终於受不住这刺激,把那满嘴的不明液体喷了出来後,眼睛睁得老大地颤着指头指着我,老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泪」,唇瓣抖呀抖呀抖的,像在说:「小、小花你......」啊啊啊!这一次真的有理说不清了!
「没有,小花不给。」酷哥又皱了皱眉,语气虽还是冷冰冰的,却让我们这些偏腐女的人灵敏地听出一丝委屈之意。
只看见范书盈抽了一口她一辈子中最大的气,花了好几秒才把那口气又呼了出来,最後看似满怀安慰地拍了拍酷哥的肩膀,像哥们地劝着:「我说兄弟啊,如果想要把一个女人好好的稳住,还是快点把她吃掉了的好,免得她日後跑了你就只有哭的份了。」我颤着指头指向那yy得要命的八婆,差点跟刘大婶一样昏过去,酷哥松开了眉心,又发挥他「好奇宝宝」的特性:「要怎麽做?」「首先呢,要把她上了,上了以後她就什麽都听你的啦,记得喔,位置要对,可别弄错了,到时候她喊痛喊得你他奶奶的都要诈屍,娘子又要跑了啦!」范书盈托了托那一副根本不存在而且不应存在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