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嗫喏,“因为,我看到你和一个警察走的近,你家前段时间好像是失窃了,然后总有警察进进出出,我今天又恰巧碰到你,才向你求救的。谢谢你魏小姐。”
魏昭手指敲打着茶几面,发出清脆的声音,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这是她和赵岐沣学的,通过眼睛给对方施加心理压力。
看起来不太成功,赵岐沣当兵多年又做了多年警察,出生入死的场面太多,整个人是鲜血中磨砺的冷硬。
那种不动声色,犹如尖刀的气场她是怎么也学不来的,对于江眠的压力就小的很多,以至于对方心理素质极好,还是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
魏昭轻笑,“那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
江眠局促的点头,目送魏昭离开。
这才卸下那身柔软伪装,往绵软沙发上一躺,“啧……玛德腰疼。”
江眠躺了一会,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全然不负刚才软弱,眉宇间甚至多了分狠毒,仿佛一朵艳丽食人花。
张珞珞压着卫朗回了警局,到警局她还是很气愤,把事情和赵岐沣交代清楚后就把人压进了春城监狱。
按正常程序走卫朗该判三年,可是偏偏江眠打电话来说他只想让卫朗离开他的生活并无意让对方进监狱,请酌情处理。
被害人都这么说了,他们只能按不起诉的流程去判,江眠拒绝以猥琐罪来定论他说他还要脸要以后。
只能按故意伤害罪来判刑,最后决定是处以□□六个月。
按张珞珞的话来说就是白白便宜卫朗那个孙子了,江眠就是太软弱才会这样,有警察做后盾,他有什么可怕的。
赵岐沣没理她,张珞珞也说不下去了。
“老周,那个韩沐怎么样了,我让你查的监控有她们吗?”
老周道,“花卉公园的监控拍到了她们在杨白进去后五分钟左右进入,但是里面的监控坏了,其他的没拍到。”
“韩沐的父母可以联系上吗?”
老周摇头,“联系不上,打电话了他们都说忙没时间,不是重要的事情就让韩沐自己解决。”
“这对父母……可真不负责任。”张珞珞摇头叹气,跟另外两对父母一比,差的不是一般二般的远。
赵岐沣道,“老周再和我走访韩沐一次,小张你去花卉公园附近看看,其他商铺小贩有木有看到的,或者监控拍到的。”
张珞珞应下,先出去了,赵岐沣和老周是后出去的。
恰巧在门口碰见贺羡。
“这是要去哪?我正好要找你,我在死者肺里发现了这个。”贺羡递给他的是一把被皮套勒着的钢针。
贺羡道,“如果分析没错,这把钢针才是她真正的死因,她身上的刀口只是加速了她的死亡。”
赵岐沣叹口气,“这上面有指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男性施已强-奸,只能以猥琐罪或者故意伤害罪来处理,我查到的是这样。
☆、032
贺羡摇摇头,“没有,但是这些钢针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而是七八-九十年代大型工厂里缝麻袋用的,这玩意儿现在少有多在农村,城里几乎没有。”
赵岐沣接过物证袋,“这玩意儿是怎么到受害人胃里的?要是从嘴里吃下去得有伤口吧?”
“的确,被害人口腔的确有伤口,看起来像是从嘴巴吃进去的,这么大的钢针被害人是看不见吗?居然还可以吃下去也是稀奇哈。”
赵岐沣看着钢针沉思,脑海中陡然闪过上次去过的嫌疑人家里看见的那个老人,这是目前为止所有嫌疑人家里出现的唯一的老人。
可是死者又和月月奶奶没有关系,那么月月奶奶有什么理由去做这个下钢针的黑手?
没有理由,他们之间也不认识,这个钢针到底为什么会在被害人的胃里?赵岐沣有些头疼,百思不得其解。
贺羡拿过证物袋,“我在研究研究,你们先去忙吧。”
赵岐沣看了一眼,“老周你和他们去花卉公园,我自己去韩沐家里,王顾你去一趟月月家里。”
“队长队长!!!”局里小夏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队长刚刚接到报警电话,说是南宁街与市徽路交叉口的垃圾箱发现一具尸体。”
“谁报的警?”赵岐沣道,“小范你去月月家,老周你去花卉公园,王顾去韩沐家,其他人跟我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