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映雪这孩子看上了容彻,注定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了。
班房那厢,范霖正追着程安玖问将嫌犯重新定位为女人的理由。
不仅范霖好奇,冯勇、周舟还有姚映雪一众人也颇有疑问,他们想知道程安玖是通过什么细节推测出来凶手是个女人的猜测。
程安玖就将自己的分析细致的告诉了他们。
范霖听罢程安玖对凶手的犯罪心理分析,一脸惊恐,扯着周舟的手臂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最毒妇人心’,周舟,咱们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了女人,太狠了,若不是听阿玖分析,我还不晓得女人的嫉妒心会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变得疯狂,真是可怕!”
周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
至于吗?
嫉妒心每个人都有,可嫉妒到这种疯狂程度的,肯定不多,范霖也太杞人忧天了……
姚映雪只淡淡笑着,对于程安玖的分析,她持有怀疑的态度。
倒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不相干的因素,只是她自己认为,女子向来势弱,天生力量便不如男儿,如何能凭一己之力完成杀人分尸抛尸埋尸的经过?
她还是倾向于男性凶手的推测,程安玖仅凭凶手杀人后对于死者毁容的这个举动就判断凶手是个嫉妒心极为强烈的女人,这未免太过于武断了。
当然,她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质疑程安玖,特别是在高府尹和一众人都信服她所推测的情况下。
若是我能证明我的推测才是正确的,那阿彻会不会待我不同?姚映雪痴痴的想着。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捅破窗户纸?
案子目前来说,能循着现有线索继续侦查的就是那条红玛瑙心形锁项链了。
链子本身的材质特殊,在冶铁业官有化的大夏朝,钨钢这种金属绝对是属于管制品,一般寻常百姓家是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从链子入手调查,应该会有收获。
至于凶手画像的刻画,目前还没有更多的证据和数据支持,程安玖她自认只是一个半桶水的犯罪心理学菜鸟,不敢妄意下任何定论。在‘会’上,她也只是根据容彻给出来的死者的年龄以及凶手加诸在她身上的攻击力道、行凶时的心理状态推测其心理年龄约莫在二十二至三十岁之间。
然而这些对于不了解犯罪心理分析的同僚们而言,都是臆测,而这些臆测的结果是否正确,暂时不得而知,只有等案子完结了才能再次证明程安玖的推断命中率如何了。
“……有关链子的追查,就交给容彻吧,早上他说认识一些这方面的行家。”程安玖对众人道。
“阿彻主动兜揽下来了?哈哈,那敢情好啊!”秦昊插了一嘴儿,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来,脸上全是轻松的笑意:“某刚刚还在头疼,这链子虽说是材质特殊,可要查起来还真不知该如何入手,跑遍咱辽东府的饰品铺子,也不定能查出什么所以然来。”
“可不是么?这什么钨……钨钢,我可是听都没有听过,这东西太特殊罕见,又特别硬,能想到用它来做首饰,也是绝了。咱们辽东府远不及南边繁华,不一定会有,就是有,价格肯定也不菲,能有多少人买的起?闺阁太太小姐们都爱珠玉翡翠和金饰,这种硬邦邦的,缀在脖子上不是累得慌?”张桂喋喋说完,不忘看秦昊一眼,笑道:“秦捕头说的对,就算把辽东府的首饰铺子都跑遍了,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
“主要是阿彻有这方面的人脉,有明确的方向和渠道,总比咱们乱撞强啊!”秦昊解释道。
“就是就是!”张桂笑着接话附和。
于是乎,大家伙儿就从善如流地将这任务交付到了容彻那里,手头上暂时没有了任务,心情也跟着松快起来,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过年放年假这档子事上来。
过年衙门封印,要直到过完了上元节才会开堂审理案件,但维护州府治安秩序却是每日必行,衙门会施行轮班制,具体怎么轮值,那是文师爷和秦捕头需要操心的事儿,程安玖不在其位不谋其事,只听他们乱糟糟的讨论着,半晌也没插一句。
快要下衙门的当口,范霖、冯勇、周舟以及姚映雪几个就凑了过来。
昨日他们约定好,今日下衙要去徐大叔的面馆聚餐。
“小姚你跟文师爷交代了没?”范霖挑了挑眉问姚映雪,“没得文师爷以为你丢了,到处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