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笑是个娇娇女,凭什么要对他一个男人表现出善意?
这理由够让人呕死的......呜呜......
一阵哭喊喧嚣过后,高府尹拍了拍惊堂木,神色严肃的斥了声肃静,又问了萧箫都是怎么作案的。
萧箫一一交代了,前面两起案子,运送尸体的工具是马车,马车是月亮阁的老板相赠的,运送尸体时,他乔装打扮过,因着他的长相有先天的优势,所以那时候车夫老伍头看到的那个姑娘,其实就是女扮男装的萧箫。至于之前留给衙门的不在场证供,那都是假的,德云社的班主和万花楼的老板都帮他做了伪证。
直到最后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完后,萧箫空洞的眼眸才慢慢有了聚焦,他盯着高府尹,恳请高府尹别追究洪班主那些人的罪责,他说自己杀人的事情,他们都不知情。
高府尹冷笑一声,知不知情的且放一边,只说他们做伪证欺瞒衙门公然挑战大夏律法这个罪名,也就够他们几个喝一壶的了。
将萧箫收监后,高府尹宣布退堂。案情到了现在基本已经全部清楚了,命文师爷将卷宗整理妥当,交由他过目后,再快马送上刑部审核量刑。至于作伪证的洪班主等人,则择日再开堂提审。
文师爷揽下任务后,忙得脚打后脑勺,这便将放在书架子上那个小小的封漆竹筒给遗忘了。
... ...
七天后,身在逃亡之路狼狈不堪的姚映雪,在与辽东府城这座庄严古老的城池仅隔咫尺之遥的距离时,被后面已经失去了兴趣玩猫捉老鼠游戏的迟夫晏,抓住了。
在已经看到了希望的当口,一个不慎,跌回了地狱。姚映雪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拒绝回答迟夫晏的任何问题。
“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要逃?你怕我会对你不利?杀你灭口?”
“怎么?你不是说爱我的么?现在不爱了?原来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迟夫晏语气嘲讽,细长干净的手指捏起了姚映雪的下颚,用力掐着,瞪大眼睛咬牙道:“说啊,怎么不说了?啊,不是真心的倾慕于我,就算没有名分也愿意跟着我么?”
姚映雪死死的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她的眼泪却出卖了自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眼角滴滴答答往下滑。迟夫晏质问她的那些话,让她觉得自己低贱不堪。这些话都是她当初没脸没皮的贴着他对他说的,可她怎么知道,斯.开这层完美的皮囊看到的本质却是这么的丑恶惊悚?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压根儿不清楚,谈何爱?怎么爱?如今她对他除了惧怕还有什么?
迟夫晏铁青着脸一把将姚映雪从地上攥起来,动作粗暴地将她摔到炕上,粗鲁地斯扯着她的衣裳。
姚映雪本能的抱住自己的胸口,嘴里喊着不要,可迟夫晏却几出一丝冷笑,将她两条手臂扣紧放在头顶,翻身压住了她,冰冷的唇咬住她的耳垂,讪笑道:“不是很喜欢我碰你么?嗯?不是还想给我生个孩子么?我满足你啊!”
他说罢,廷身用力,直接尽入了她。
连续三次,姚映雪在迟夫晏疾风骤雨的**下,浑身布满了青紫斑驳的痕迹,她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偶,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瞪大着双眼望着房梁顶,像是已经生无可恋。
迟夫晏背对着她在穿衣裳,姚映雪忽然开口对他说:“你杀了我吧。”
正文 第四百章虚以为蛇
迟夫晏身形一顿,随后又继续着穿衣的动作,待他穿戴整齐转过身来看姚映雪的时候,她依然盯着屋顶,被咬出血的唇喃喃蠕动道:“密室柱子里藏着一具尸体吧?迟大哥,我知道了密室的秘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
迟夫晏幽深的眸底又暗了几分,正待开口说话,姚映雪又道:“你知道发现密室的秘密后,我有多害怕吗?迟大哥,我每天都睡不好吃不下,我一面为你找着各种借口开脱,说服自己是误会,一面又害怕着你杀人藏尸的事情是事实。迟大哥,我之前有多爱你,那会儿就有多怕你,你明白我的感受么?我承受不住了,所以我当了逃兵。我想着只要我躲得远远的,此生再不见你,或许,时间会让我慢慢遗忘所有的事情,你的那些秘密,也会随着岁月的推移,再一次被尘封掩埋起来。”
言下之意,她是从未想过要背叛他,要揭发他?
迟夫晏眼底的冷意渐次淡去,他睨着姚映雪,目光审视且锐利,“你只是害怕了,才想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