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当事人,瑶姬倒是很淡然。
她的前一个未婚夫婿是何夫人千挑万选的,最后不也闹出了那种事?这样的一个年月,她对男人的要求已经压缩到了最低,只要把洞房夜对付过去,从此之后,自是陌路人。
只是眼下看来,想对付过去好像也没那么容易。
听到她的话后,曹墨嗤笑了一下。他似乎觉得瑶姬这副强作淡定的模样很有趣,如同猎人看着爪下垂死挣扎的猎物——他俯身亲下去的时候,少女下意识闭上眼睛,那不断颤动的长睫无疑暴露了她的紧张。
“我自有我的法子。”
这句话根本不算是回答,他的唇落了下来,想去吻少女的小嘴,瑶姬却条件反射把脸一偏,让亲吻堪堪落在了脖颈上。
男人火热的鼻息让那片肌肤很快就湿了,难以抑制的酥麻从尾椎窜上来,瑶姬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事到临头,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不是因为他的粗鲁,甚至不是因为他趁火打劫——这个男人在娶她之前家里已经有了四个女人,甚至还有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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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不讨喜的情侣矛盾之后我要写更不讨喜的妻妾宅斗了【并不是
开玩笑哒,土豪的身体和心灵只属于瑶佬一个人,妾室和女儿另有内情
大叔x萝莉的cp,甜文依旧,么么哒~
PS.今天加更=3=
画堂春4(H)
曹墨此人,在京里也算是个名人了。
他祖籍甘州,大宣朝有名的穷乡僻壤,元寿四十八年西北大旱,百姓流离失所,他跟着同乡离开甘州一路流亡,最终在漕帮做了苦力。
随后,他便以瞠目结舌的速度发迹,一统漕河上大大小小稂莠不齐的漕帮,极盛之时,连江南势力最大的盐商都要看他的眼色。风头正盛时,他却急流勇退,带着忠于他的手下离开漕帮,转而开始做生意。
挟着积累下来的人脉和余威,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仅垄断了南来北往的木材粮米,甚至组建船队出海,一次海运,贩回的奇珍异宝数之不尽,赚来的钱薛家几辈子都花不完。
有好事之人称他是当世陶朱公,瑶姬虽然不喜欢他,倒也觉得这个称呼不算过誉。更难得的是这个男人极聪明,曹家的家底说不定比皇室还厚,他却从来低调,不脑子发昏掺和什么夺嫡党争,也不学扬州那些大盐商斗富。
去岁边关告急,他更是一次献出了十万贯充作军费,今上是个厚道人,当即封他做了上骑都尉。有在今上那里的情面,再加上他如今与薛家联姻,即便财帛动人心,曹家这份家资在他在世时,想是无忧了。
只是暴富之家,说来总是不好听。京里多的是附庸风雅昀读书人,自己连饭也吃不起,还要讥讽别人是田舍汉、跑船郎,加上曹墨的名声实也不算好一—他至今未婚,家里却有四个妾,对时人来说,这倒也不算大错,奈何他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女儿,嫡出庶出也说不分明。
所以曹家第一次上门求亲的时候,那会儿何夫人虽因女儿的婚事焦头烂额,压根也没考虑过曹墨。
京里都说,他那女儿是结发妻生的,他发迹之后就抛弃了糟糠,这般薄情寡义之人,如何能把女儿嫁过去,还是做现成的后母?
奈何造化弄人,瑶姬已是嫁了。虽然她现在很想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暗自磨了磨牙,还是忍了这口气。
曹墨却不知自己的小妻子正对着他犯恶心,察觉到她的不情愿,他不仅没松开手,反抓着她的下巴强令她看着自己,重叉亲了上去。
她越挣,男人的大手抓得越紧,瑶姬只觉下颌隐隐生疼,那只手上生着茧,粗糙的指腹贴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即便不用力,也在雪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这个男人显然不会怜香惜玉,本就是夫妻,难道挣扎了,他就会罢手?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到此处,瑶姬便觉索然。她不再挣扎,既然反抗无用,那就非暴力不合作好了,要她曲意讨好,那也是决计不可能的。
身下的少女不再扭动,曹墨抓着她的小脸越吻越深,勾住她的香舌缠吮,她也不躲闪。始打的什么主意,曹墨如何看不出来?心里不免有淡淡的不悦,新婚之夜便如此,未免也太不给情面。
想到此处,他的舌便更紧的缠住那小香舌。少女的小嘴里有一股甜津津的味道,很奇怪,像是泡了水的蜜糖,教人忍不住想更多的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