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着的时候,他正抓着喂到自己唇边的蜜桃细细享用,仿佛真的是在品味珍馐佳肴一般——
先尝其表,用舌尖仔细舔过浑圆奶儿的每一寸,连奶尖上细小的褶皱也没放过。次品其核,舔到奶尖儿上时用舌刮弄一番,再含住啧啧的吸吮,直把少女吮得娇呼起来方才罢休。
最后则是用手抓握着揉弄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见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曹墨不由啧啧称奇:“瑶瑶,你的奶子是不是比之前要大些了,看来为夫确实该多揉揉,小瑶娘才能长得更可口。”
瑶姬面红耳赤,忍不住狠啐了他一口:“姓曹的,你……”想了想实在不知骂什么才能让他难受,只能恨恨吐出两个字,“禽兽!”
这人真不该改名,相比起“墨”字,他还是更适合禽兽的“兽”字。
曹老爷却不以为然,夫妻敦伦,乃是人之常情,瑶瑶怎么能骂他是禽兽?况且即便如此,他禽兽也是挑人的。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不觉得,自从有了这小东西,在外的那几个月可真是难熬的紧,好不容易回了家,自然要吃够本。
好在他吃归吃,还记得内室的床上睡着一个曹幼菡。闹到后半夜时瑶姬昏睡了过去,他抱着满身红痕的小妻子起身,给她披上大氅送到了东厢的床上。
此时瑶姬已睡得沉了,顾不上腿间湿乎乎的糊满了浊液,偎在男人怀里酣梦沉沉。理所当然的,到了次日,她又起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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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问二郎:吃饱了吗
二郎:……没【委屈】
瑶妹:滚!
画堂春20
这天一早,几个妾室听说老爷回了府,除了芸姨娘,剩下三个打扮一新,天还蒙蒙亮就赶到正房问安。
只是她们从日出等到了食时,叉从食时等到了隅中,外头已是日上三竿,东厢的门扉依旧紧紧闭着,不止是太太,连老爷也没出房门一步。
香卉肚里暗笑,嘴上还要道:“几位姨娘,老爷太太想是有事耽搁了,若是姨娘们等不住,不如先回去?”
这话说得也是别有意味,老爷离京这么久,刚回府的第二天就和太太闭门不出,有事耽搁?能有什么事。
雁蓉恨得帕子都要拧烂了,真真莹莹两个倒是站了起来,而芸姨娘只在香卉开口时掀了掀眼皮,她原就是个寡言之人,却不知是不是香卉的错觉,感觉她的神色似乎阴沉了几分。
”既是来了,若是现在就走,岂不教人说我们对太太无礼?”雁蓉原生的眉目婉约,是个气质淡雅的美人,奈何
掐尖好强的紧,府里的几个妾室,就数她最不安分。
香卉听她话里带着刺,哼了一声,正欲开口,只听外头小丫头子道:”老爷太太起身了,教摆饭呢。”
一时众人忙碌起来,待瑶姬与曹墨在桌旁坐定,幼菡也过来问安了。几个妾室照例是不能上桌的,虽然曹墨连眼尾风都没有给她们,可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几个妖妖娆娆站在一旁的女人,瑶姬心里的膈应比刚嫁进来那会儿还要浓。
她忍不住放下筷子,曹墨别过脸问她:“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儿?”
这样的细心体贴,几乎是在筷子刚落到桌上时他就开口了。可瑶姬只觉越发烦闷,”没什么,”她站起来,“没胃口,你们用罢。”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烦闷不能向任何人诉说,更没有理由去苛责曹墨。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难受。因为他的好,建立在他们的婚姻生活里还有着其他几个女人的基础上。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这样的一个世界,和其他男人比起来,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罢。
成亲之后夜夜歇在她的屋子里,对几个妾室也是不假辞色。他尊重她,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甚至连在外抛头露面都允了她。
瑶姬想不出来,还有别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了。譬如她当初的那个未婚夫,还没成亲就在外面勾搭了良家女子要娶进门,若是与那人成亲,恐怕他是万万不会对她如此的。
可是她扪心自问,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一心一意,这难道有错?他是夫,她是妻,夫妻夫妻,他们之间为什么还要夹着其他人?
偏偏这个荒诞的世界就是如此,所以成亲之前,瑶姬一再告诉自己,就把那个男人当做一个合作伙伴,虽然要跟他上床,不是还有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