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种没有损失什么,却又让你不得不费力的事情。
这种情况频频出现在各地分公司。
你总是每个地方都要去一趟,却又不用实质做什么。
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他们没有时间顾及别的事情。
不得不说,管绮丽的手法几乎快跟白毅峰有的一拼了。
白毅峰是土匪,管绮丽就是太监。
虽然是南辕北辙。
但两人做事情都够绝,够狠。
相比白毅峰,管绮丽做事情有些恶心,让人没有办法快速的甩开。
所以宋闵贤和顾芃才忙活了这么久。
崔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唐斌的电话就来了,也是担心她。
她用简单的话语,挑些有希望的事情告诉给唐斌,让他放心。
唐斌知道崔璨报喜不报忧,听听她的声音也会放心。
没有多问,只是叫她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简单的关心,却每每都要说出来,让人听着心里暖。
挂下电话之后的崔璨又开始坐在沙发上恍然。
这一个月,这间屋子堆满了无限的悲凉。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哀伤,淡淡的,没有被封死到达绝望的地步,却也看不到希望。
无边无际,没有彼岸,只有接踵而来的朦胧优思。
接下来,崔璨平静的度过了两天。
这两天,她一直在等待着白毅峰的电话。
可惜没有等到,宋闵贤打电话说白毅峰也没有找他们。
说实话,崔璨是有些灰心的。
她还在想,白毅峰已经确实拿她当个婊子一样看待,睡了一觉就是睡了,还指望他会听进去自己的话吗?
而且这两天,她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加之心里的暗伤,她有点轻微的发低烧。
第三天一大早,她是被门铃声音吵醒的。
大概前两天的低烧在此刻变成了高烧,她觉得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不过她还是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依旧和上次一样飞奔下楼。
但她没有像上次一样莽撞,这次看了看来人是谁。
一看吓一跳,门口好多警察。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她犹豫要不要开门的时候,门口的门铃声一直急促的响起。
她快速的拿出电话给唐斌拨了过去,说明情况。
唐斌说:“你别挂电话,开着免提放在一旁,我听着。”
崔璨道好后,之后打开了门。
警察当即拿出逮捕令,罪名是涉嫌故意伤人。
崔璨当场石化,警察也没有允许她说什么,直接给她押走了。
电话那端的唐斌心都要跳出来了,立即挂了电话给宋闵贤拨了过去。
宋闵贤听后完全震惊,顿了一会儿,嗓音低沉的说:“好,我马上想办法,等我消息。”
上了警车的崔璨由于发高烧的原因,一直不清醒,整个人都是昏沉的。
警察给她带上了手铐。
看向她的目光也不是很友善。
她由于昨晚睡觉冷,所以穿的长衣长裤,但没有穿内衣。
她能看见甚至有两个人坏笑的看着她。
那种用眼睛强女干,说的就是这两个人。
崔璨知道真正的危险来了。
这子虚乌有的事情做到如此大动干戈的地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没法预料。
她一路沉默。
好在给唐斌打了电话,他应该在想办法。
警察把她带到的地方,她虽然不知道是哪里的管辖区,但确确实实是警局没错。
她被关到一间单独的审讯室,接着便没人过问。
四周的灯光也不是很明亮,有种阴鸷感。
她的头脑昏沉,坐着都定不住整个身体,倾身靠在了椅背上。
高烧烧的她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还开始流眼泪。
脑中猜遍了无数个理由,就是猜不到最近身边有谁受了伤害。
如果不是身边人,那么是她出门碰见的?或者有瓜葛的?
三天前接触的是徐子意、白毅峰、宋闵贤、顾芃。
难不成是这四个人谁受伤了?
过了许久,在她模糊的意识下,她突然听到了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
“你们俩别找事,先按规矩来,送进去。”
就这么一句话,接着门就开了。
崔璨强睁开眼,眼眶红肿水润,像只可怜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