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他们很讨厌。"正当仪式告一段落,爷爷也已经火化准备下葬的时候,夏蓓悄悄的把夏萱拉到一旁说。
"姊你看,他们把爷爷当成摇钱树了。"
说到这个夏萱也很生气,夏振国名义上是长子,爷爷的白事应该是由他主持的。可他甚么都不管不理,只说都按夏振邦的想法。
因为爷爷一直以来都亲夏振邦,夏振邦更明白爷爷想法的一说。
这也的确是,所以夏振邦也把这最后的担子负上。
不过夏振国不主持就算了,他们家在场中也只行行走走,要不和人聊天,要不就打瞌睡。
总之有任何事要做时,他们家都是不见人的。
但又再退一步的说,这都算了。夏振邦也不是不知这位兄长的脾性,所以也只眼开只眼闭。
只是在无意中,夏蓓发现了他们竟偷偷的把帛金藏起来。
不怕可知那一家是在打甚么主意了。
只是在这个时间,夏萱也不好直接的提出,甚至他们反咬一口那就更麻烦了。所以夏萱就叫夏蓓去忙别的,关于帛金的事,她会留意。
其实这事应该是知会夏振邦的,可看到父亲仍在伤心,夏萱也不好再添烦恼。她就自己想办法,而最直接的,就是由她收取所有的帛金。
可谁又会想到那家人这般厚颜无耻,帛金拿不到就用着别的办法。
"其实不要看我们家现在好像不错,其实还穷得要命呢。唉,都怪我们做儿子的不争气,我不成才,振邦就更是......残废啊!
反正因为我们,我爸欠下了不少钱。"
总之夏振国就一直哭穷,说债。其实在数年前夏家的确是有一些欠债,但早就偿还。现在他拿出这些求证不了的债务,就是说他很大负担,老爷子死了,他就要背上这些事。
而与夏家的关系比较好,又或本身手头松动一点的,自然是再多给一点"慰问金"。
夏萱看到他们拿到那些钱时的笑容时,她就恨不得立即冲上前去撕破他们的脸。
不过这个时间做这事,丢脸的不止他们,还有着爷爷。
所以夏萱就去暗示,"今天是爷爷离开的日子,有些事见好就要收了。"
但夏萱真的太低估了人的无耻,那一家人向来都是张眼瞎说,甚至最爱的就是恶人先告状。
"你甚么意思了,我们放下工作来这里都有假的吗?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做生意,一天停手要损失多少。甚么见好就收,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手,一直忙里忙外的。反而是你们两姊妹,去干甚么了?就去了吃喝聊天。
呵!等老爷子疼你们了,现在他人死了,你们就立即忘本。"
夏萱真的气了,她已经一忍再忍,但此间她真的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不过就在她要反驳的时候,夏振邦已闻声而来。
"甚么事了?"
"问你的好女儿去,她现在说话带刺的,句句都在针对我们。"
"我没有爸,我只是想提醒一下。"
"提醒甚么!你这死丫头甚么意思了。"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不想有人借爷爷的名义去骗钱。"
夏振国夫妻不知是被说穿还是恼羞成怒,总之就涨红了脸。
"你这天杀的,说我们发死人财的意思了。你那一只眼见到,你说!我们那一只手去拿钱。
今天我就甚么都不做了,我就一直跟着你。你说!你凭甚么这样说我们夫妇。"
他们说的同时更想出手去捉夏萱。甚至越说就越大声,四周的来客也留意到。
可夏振国两人就是不怕事大。或者他们以为这事是说不清,闹得更烈的一方就会更有利吧。而且他们太熟悉夏振邦一家了,从老爷子到小女儿,全都是包子。以前还有一个杨铁,但现在不是潜逃了吗?
而且他们本来就有着别样的小心思。
国家已经改革多年,特别是珠江一带更是每日见新。近年港商也开始进华投资,设厂成为了最多人谈论的其中一事。
夏振国又从小道消息中得知,夏老爷子住的那块地很大机会被收,那就是钱了!
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夏振国就想着有没有机会占一下这便宜。
当然,他们这一家也没这种智商去设局。他们只是借着夏萱的话去闹。
"只要再闹大一点,他们就一定受不住,到时我提出要这房子的一半也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