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
秦望川有些为难,她本想一切都做完就随便找个地方呆着,等会再走出去便是,谁知前一刻还没空荡的厢房,等她从屋顶翻下时,就多了一人。
还是这个从开始出现就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司空临安。
司空临安看了她一眼,神情很是平淡,似乎知道了什么却也不说破,只是伸手招了招,就率先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原本吵吵嚷嚷的人群,在看到房中走出的司空临安时,都寂静了,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这下好了,连这个阎王都在场,那么如今房中的那对男女岂不是更是丢脸丢大了,一些人心中笑道。
世人皆是如此,总乐的别人倒霉。
看着司空临安没有说话,司空徒这才继续问那个侍女:“你可看清了房中之人是何人?”
那侍女伏在地上,哆嗦了半天,才吞吐着说:“奴婢看见,在房中的,似乎是秦家小姐。”
此话一出,围观人群立刻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又是秦家的?这次不知是哪个小姐,但大多数人心中已经有了明晃晃的答案。
也唯有那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才能教导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人群中,一个身影狠狠地攥紧了手掌,如此熟悉的一幕,再次让他原本愈合的心伤的粉碎。
秦霄闭上了双眼,或许他此生命定如此罢。
一旁站着的韦弦走上前,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以示安慰。秦霄反手将她的手握进手中,这十几年来,幸而有她,才能让他忘了徐清为他留下的伤疤。
司空徒在推开门之前,犹豫了一下,脑海中显现的是秦望川的脸。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如此,定会伤心吧。
只是如今的状况,根本容不得他犹豫。最终,他还是下定了决心,一把推开了房门。
门外的男子都伸长了脖子看,而女子大多羞红了脸,移开了目光。
屋中的情景,同预想中的一样,一室凌乱。
有未经人事的少女,看见这种场景,不由惊声尖叫起来。
司空徒回头厉声道:“闲杂人等就散了吧。”说完,他迈步走了进去。
唤来两个侍卫,吩咐他们去将床上的人整理好带过来,在看到那两张脸后,他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身后观看的人,也惊呆了,在地上刚刚转醒的女人,竟然是秦斐。
如今的她已经不复之前的风华,一身衣衫只是胡乱套上去的,发丝凌乱,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门外传来一声尖叫,韦弦在看清地上跪着的人的脸后,惊慌地大力地推开其他人,冲了过来。
她手忙脚乱地给秦斐套上衣服。怎么会这样,原本在这里的应该是秦鹭,怎么成了她的女儿?
秦斐这时才缓过神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四周的人,呆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一边尖叫一边向后瑟缩着,似乎崩溃了的样子,眼泪糊了满脸,很是狼狈。
突然,她一把推开了韦弦,跑到床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这一切不过是梦罢了,本该在这里的是秦鹭,为何会变成了自己!
韦弦倒是没有急得失去理智,她将恳切目光投向秦霄,却发现他此时一脸的不敢相信,看起来颇为狰狞。心头一紧,她又转身跪在了司空徒面前。
“太子,你要为我女儿做主啊,定是这个恶徒趁她喝醉污了她的清白,您明鉴啊!”
看着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韦弦,司空徒有些心软,他叹了口气,命人扶起了她,就在这时,一旁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来,怒声道:“你说什么?我污了她的清白?”
众人又是一怔,这不是,吏部侍郎陶然?
事情似乎向着戏剧化的方向发展了,多年被捅出来的男主角,如今竟又一次被捉。
且还是同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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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他的相助
秦霄身子一软,差点仰倒在地上,他带着满心的愤怒冲了上去,一脚就将地上的男人踢翻。
他颤抖的指尖指着地上的陶然,骂道:“我秦霄与你到底有何愁何怨!你竟如此一而再……”他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他。
陶然捂着鼻子从地上站起来,他抹了满手的鼻血,冲韦弦说:“好哇,你个刁妇,如今竟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