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可是她能明白严子惠的用意。
“我今天从她那里离开的时候,她要休息了,是我让她睡醒给我打电话。”吴骏珂解释着严子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电话。
“为什么要让她给你电话?是不放心怕她会悄悄的死吗?”
“你能不能别老是说死啊死的?”
吴骏珂还没意识到安静在往另一条路上走。
“你既然那么不放心,干脆每天守在她身边,陪着她睡好了!”
“安静,你能不能别像个泼妇,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不觉得脏吗?”
吴骏珂找到严子惠后没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他心里时刻警醒自己要也严子惠保持好距离。安静说这样的话是对他的诽谤。
安静的情绪似乎瞬间冷却了。“我是泼妇?”
吴骏珂知道自己又在冲动下口不择言了。“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安静你相信我,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我和子惠真的没什么。我已经在找人查她说的话了,等她和严卫城的亲子报告到了,一切都会有真相的。”
吴骏珂的那一句泼妇把安静骂醒了。她根本听不清楚吴骏珂在说什么。
吴骏珂接着前面的话说:“我相信子惠,我和她认识那么多年,我知道她不会骗我的。但万一证实一切都是假的,你到时候再来骂我,打我,甚至给我几刀都可以。”
安静的下巴颤抖,倔强用眼眶含着泪水。“我和你认识也好多年了,我也相信你不会骗我的。可是呢?我不想再和你争辩了,分手吧。”
吴骏珂隐瞒了那么久,就是怕安静知道了会和他分手。“我不同意,为什么要分手!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不和她再见面,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安静既然开了口,提了条件就不会再改变。
“那她现在这样怎么办?万一真的出了事,我们两个良心一辈子过不去!”
吴骏珂知道安静是个心软的人,现在只是一时气头上。
“吴骏珂,请别对我道德绑架。就当她说的都是真的,严子惠的妈妈偷人在先,而后是她所谓的父亲没人性的所作所为导致成今天这样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参与了她的人生吗?她死她活,我为什么要良心不安?”
吴骏珂想要反驳被安静拦下。
“所以,我们分手,你和她在一起,你们王子公主,响起梦中的婚礼,一切不就圆满了。我插在你们当中干嘛?”
吴骏珂激动的抱着安静。“我这辈子只和你一个人结婚。”
安静用极一身的力气推开吴骏珂。吴骏珂倒在沙发上。
“别碰我,脏!”
吴骏珂是对的,安静是洁癖的,精神洁癖,身体洁癖!
“我没碰过她!”吴骏珂认为没发生过什么,那就是干净的。
“你抱过她吗?亲过吗?”安静问。
吴骏珂很想响亮的说没有!但是说不出口。
安静更失望了,原本她觉得吴骏珂至少会反驳她说没亲过,但他却做在沙发上只是看着她。
“在送她走的那天,机场,她亲了我一下,只有这一下!”吴骏珂突然想起,这最后的自辩。
雪山又笑了。“呵,好纯洁啊!”
“你以前说,我们这样是岁月静好,我说我想起胡兰成在和张爱玲的婚书上写,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但当时我想到是另一句话。”
安静深深的吸气。“琴瑟在御,莫不静好。我曾说过,你们是琴瑟和鸣,看来我没说错。”
吴骏珂这时候觉得,安静为什么要读那么多书!
“你说我是泼妇……”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急了……”
他们互相打断着对方的话。
“是啊,为什么我要变成泼妇?因为我爱你!”
安静一句“我爱你”让吴骏珂决定再也不对安静说一句重的话。
“你听肖邦,听莫扎特。我欣赏不来,我听通俗歌曲,我听周杰伦。”
安静控制不住眼泪往外流,但她还是不让自己哭的难看。“我特别喜欢方文山的词,其中有一首菊花台,也许你没听过。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吴骏珂没听过这歌,但猜到些安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