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一声，缓缓道：“但你还是有点优势，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况且，你比祁霁长得好看，女孩子都喜欢漂漂亮亮的东西嘛。”
“我是人。”
“一样的，要不那些长得越好看的明星人气越高呢?”
袁止奚嗤笑道：“你才出来几天，都开始关注起明星了?”
“那当然，不是跟你说了吗?女孩子都喜欢漂漂亮亮的东西，和人。”袁止嫣拍拍他的肩膀，老气横秋语重心长地说：“最后叮嘱你一句啊，作为男人，你就得主动点，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等着爱情降临，等着徐姐姐来找你。”
袁止奚一脸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孺子可教也。”袁止嫣正想再拍拍他的肩，却被袁止奚的目光冻住了，顿时将手缩了回去。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去去去，先去查线索。”
“切，过河拆桥杀驴卸磨狡兔死走狗烹……”
“闭嘴行吗?”袁止奚脑门上三条黑线，开始思索这样一个人讲的话是否有道理了，他该不会被这丫头坑了吧?
兄妹俩开始分头行动，连动作都整齐一致，各自从腰间抽出一条黑布袋，将认识不认识的药材都往里面装。不说天黑不好辨认药材，就是好辨认，他们也没时间一一去看。况且，他们也不是植物专家，很多药材其实都不认识。
不到十分钟，兄妹俩就把药厂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只是可惜房门和窗户上都被贴了封条，进不去。
“怎么办?我觉得里面肯定还有东西。”袁止嫣提着大半袋子药材，郁闷地看着封条。
撕掉封条很简单，但撕掉之后就还不原了，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警方，有人闯入过这里吗?
袁止奚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厂房的高度，最多只有三层。
他勾了勾唇角，建议道：“先上去看看，兴许上面没有被封住。”
“不过，会不会有用的东西都被警方带走了?要是我们能直接找到药方就好了。”袁止嫣摩拳擦掌，把布袋挂在腰间，一个助跑之后，便与袁止奚一起跳上了二楼。
袁止奚道：“不管怎么说，来都来了，到处检查一下吧。”
要是能直接拿到药方就再好不过了，但这么重要的东西，恐怕一早就被警方搜走了。
二楼和三楼的大门也被封住了，但可喜的是有一处窗户的封条居然掉了一半，也不知道是被风刮掉了还是本来就没贴稳。
袁止奚小心翼翼把另一半也撕掉了，又用铁丝小心翼翼勾开了插销。
袁止嫣道：“幸好这里的是老式窗户，否则还真不好弄。”
“先进去再说。”袁止奚四处看了一眼，确定没人才躬身跳了进去，等袁止嫣也进去后，又小心合上了窗户。
不敢开灯，月光又很朦胧，映得厂房里一片模糊。袁止奚弄亮了手机屏幕，光虽然微弱，好歹能照亮眼前一小块儿。
厂房里很空旷，他们猜得没错，但凡稍微有用点的东西都被搬走了。之前照片上出现过的大锅，以及一些机器也不见了，只剩下满地狼藉。
三楼什么都没发现，二楼又进不去，两人顿时十分沮丧。
“要不去办公的地方看看?”袁止嫣建议道。
“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袁止奚用随身细带的透明胶将封条又贴了回去，嘴上这么说，还是把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办公室的门是单扇，就算贴了封条也不影响进入，因此这次两人很顺利。
办公室里除了桌椅板凳，的确也被搬空了，不过两人在墙上发现了一些痕迹，写着几味药材的名字。
“黄芪、枸杞、当归……都是补药啊，难道是长生药的配方?”袁止奚仔细辨认着，又想起自己方才拾到的药渣，似乎还真有枸杞。
“七种，说不定是主要配方，不过这些都很常见啊，也不带毒。”袁止嫣有些懊恼：“这人要写怎么不写全呢?这不是存心让人着急吗?”
“等等，看这里。”袁止奚又在附近的墙上发现了别的线索：“这，这画的好像是一条龙。”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不治身亡
“头上有角，身上有鳞，还有两只爪子……果然是一条龙。嘿，堂兄你别说，画的还挺好的。”袁止嫣居然夸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