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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后,林洪忠低头看着清乙的双眸,“今晚哥就在这里睡,他们不敢来烦你。”林家那三人不敢逼他,却敢逼眼前的人,他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真尊,他怕你被欺负。”刹童直接将他感应到的说了出来,没觉得林洪忠这个想法有什么不对,真尊看着的确是好欺负。
“……”
林洪忠没有跟清乙一起睡在床上,而是脱了上衣,铺在地上就睡了。
躺在床上的清乙揉揉眉心,他不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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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范氏哭号了大半夜都不见养子和二儿子出门上山,才咒骂着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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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林家来了一帮酒楼的打手,直接将林家的门拍得砰砰响。
范氏原本想去叫养子和二儿子上山,结果听到门口的拍门声,再听到欠债还钱的声音,吓得身子一抖,直接瘫在了地上,好不会才pa起来,去叫林父。
“里面的林洪文听着,不开门的话,我们就直接叫衙门过来了。”门外带头的人直接喊道,一些邻里不知道林家招惹了什么,有好事的人上去问了下,来催债的人直接说了林洪文欠了他们酒楼二十多两银子,白纸黑字,还有林洪文的画押,完全明明白白。
围观的村里人听到这个,马上将事情传开了,前些天他们还觉得林家要靠林洪忠这个养子变成富户了,可是这两天林洪文都没有抓到蛇,林家也没了成为富户的可能,现在又听到林家的读书人小儿子欠了酒楼二十多两银子,都觉得林洪文真是打脸冲充胖子,没银钱了敢欠那么多银两。
范氏抖着身子将林父推醒,“当家的,欠债的人来了,我可怜的小儿子啊,不是说三天吗,怎么今天就来催债了?”范氏哭号。
林父被范氏叫醒后听到范氏这么一说,差点就晕了过去,哆哆嗦嗦的问:“洪文呢?他不是说三天吗?”
“我去叫他。”范氏赶紧去叫小儿子。
林洪文被范氏叫起来,脸色很不好:“娘,没事吵我干什么。”林洪文完全没有因为欠债而害怕,反正有爹娘顶着,他相信他爹娘不会放着他不管,因为被叫醒,直接就对范氏发火。
范氏习惯了儿子的脾气,赶紧问:“儿子,外面有酒楼的人来催债了,你不是说三天时间吗?怎么提前了一天啊,这可怎么办啊……我可怜的儿啊。”
林洪文一听,直接吓得跳起来,身子发抖的翻找出他签的字据看,看到上面的时间里,包括了他欠钱的那天,脸色直接吓得苍白,“娘,就是今天了,你跟爹一定要帮我还啊。”
范氏听到儿子这么一说,差点又瘫倒下去,哆哆嗦嗦的去找林父,而林洪文听到外面酒楼的催债声,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如果他欠债的事被传到了学堂,会如何的丢脸。
“当家的,就是今天要还钱,我可怜的儿啊……”范氏嚎嚎大哭,声音传到了门外。
酒楼来催债的人听到人声,马上大声威胁:“快点叫林洪文出来,欠债还钱,再不出来,马上砸门。”
林父和范氏完全吓坏了,他们除了这个宅子,就只有田地了,可是那些田地,都是要给小儿子准备科考时才会卖啊,可不是现在。
“当家的,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卖地了吗?”范氏哭号着问。
林父一直没想过卖田地,甚至一直抱着养子和二儿子肯定抓到蛇的想法,一直等着养子和二儿子抓到蛇卖了银钱然后还小儿子的债,现在却养子和二儿子没抓到蛇,欠债的上门了,林父比范氏还害怕。
“我喊到十,再不开门,马上就砸门了,十,九,八……”外面催债的人已经不耐烦,直接让打手准备开始砸门。
“死婆娘,去门口,求他们宽限几天,等养子和二儿子抓到蛇卖钱了再还。”林父直接踢了范氏一脚,让她去开门。
范氏可不敢一个人面对那么多凶神恶刹的打手,“当家的,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那些人可不是善哉,你这是让我去送死吗?”范氏刚刚可是从门缝里看到那些人的手里,拿的可都是刀啊。
“砸门!”门外大喝一声,“砰砰”的砸门声就响起来了。
“死婆娘,快滚出去,你想害了洪文吗,快点出去求那些人宽限几天。”林父狰狞着脸猛踹范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