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娆看着她不说话了,觉得多说多错。
“好,娆娆,以后就叫你娆娆姑娘,至于你姓什么,还是那句话,进了神仙阁,哪怕姓天王老子,从此也得给我忘了。”
这么狂!
白玉娆在心里衡量起来这家青楼在古代的实力。
解开了绳子,白玉娆跟着那妈妈出了这间屋子,“正好几天前桃夭被人接走了,她的房子空着,以后你就住桃夭的屋子吧,一会儿我让下人给你重新布置布置。”
“嗯嗯,被褥器具,都要全新的,别人睡过的用过的我不要。”白玉娆连忙补充。
那妈妈回头眯眼瞅了她一眼,白玉娆立即巴眨水汪汪的凤眸,露出一脸风情,“我长的这么漂亮,享受点好待遇是正常的,这样我才会努力当一个好头牌啊!”她义正辞严。
那妈妈顿时无言,“好,就依你,我神仙阁对有价值的姑娘们从不小气,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当不好这个头牌,妈妈我有的是手段调教你!”
“衣服,首领,都要新的,好的。”白玉娆立即又补充。
妈妈:……“那是自然。”
白玉娆得寸进尺,“我喜欢穿清雅如仙的衣服,不要你身上这种艳俗的老妈子货色。”
妈妈:……好气!
“呵呵,你这丫头嘴皮子挺厉害啊,胆子可真不小!”妈妈扭头,皮笑肉不笑的说。
白玉娆立即搔首弄姿,风情无限,“我是一个有价值的头牌,你得宠着我!”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好,都依你。”
“我喜欢玉器做的首饰,水晶也行,金啊银啊俗气的东西就算了。”她立即又道。
“……依你。”
“脂粉不要你身上那么浓的,要清淡的,若有似无的,品质最好最贵的,便宜货就算了,本小仙女不接受。”她又道。
“……好。”妈妈磨牙的声音传来。
“哦,对了,沐浴的地方干净吗?浴桶不是别人用过的吧?别人用过的我可不用,热水里要放花瓣的,花瓣上要有露水的,还有要有洗澡用的……你们这里洗澡洗头用什么洗啊?”眨了眨眼,白玉娆小姑娘好奇的问。
“闭嘴,什么都少不了你的,你擅长什么?可别除了一长脸能看,什么本事都没有,那可不够当头牌的资格。”妈妈忍无可忍的冷冷打断她。
白玉娆一听,顿时一仰头,“我本事可多了,我会跳舞,我跳的舞可好了,飞天舞,羽衣舞,水袖舞,街舞,广场舞,肚皮舞……我还会唱歌,儿歌,情歌,草原哥……我还会……还会……”
白玉娆小姑娘扳手指的动作僵住,她似乎除了跳舞,就是唱歌了,关键是唱歌还有略有些跑调,她顿时沮丧,小脸隐隐有些垮,可是突然,她眼睛大亮,道:“我还是个才女,我会作诗,比如,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再比如……”
妈妈眼神凶悍的回头看过来,“闭嘴,那诗是你做的吗?”
白玉娆一僵,“现在不是某朝吗?”
“那两千多年前的事儿。你念的那首诗,也是两千多年前诗圣之作。”妈妈黑脸。
白玉娆石化,几乎看到了妈妈眼中赤裸裸的鄙视,她不服气,她的才气可是要决定她在这里的生活质量的,于是她又张口就来,“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就是那个才人,才女,怎么样,妈妈,我是不是才女?”
妈妈脸色莫测。
白玉娆又道,“我还会画画呢。”她幼儿园的时候画的小猪小狗小猫可好看了,天天得小红花。
妈妈脸黑如锅底,“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是要看真本事的,到地方了,进去看看。”
一名丫环推开房门,入眼的顿时是纱帐垂幔,花红柳绿,香气袭人。
白玉娆脚步一顿,“撤了,都撤了,这花花绿绿的什么玩意都?都统统换了,换了,这香气太俗了,也换了,换冷香,清淡的那种。”
她站在门口不进去了。
那妈妈脸色一寒,但还是给身后使了个眼色,空无一人的身后顿时有空气波动的声音闪过。
居然有暗卫。
白玉娆挠头,是她常识不够,还是古代的妈妈就是这么牛叉,居然还能有暗卫这种配备?
几乎是没几个呼息的时候,一伙护院和婆子就来了。
他们强盗过境似的,将屋里的东西三下五除二撤了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