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血泉火剑真的,在我父亲手中,那不就是说我母亲当年的死是我父亲一手造成的?呵呵……太讽刺了,我母亲那么爱我父亲,如果真的是这样的结果,那不是太讽刺了嘛。”荆明寒苦笑出声,沧桑俊逸的脸颊泛着一丝丝不信,仿佛在努力挣扎着不去接受这样的结果。
易修荆赤知道他此时内心的纠结,也并白那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是如何得难以置信,但她觉得这个结果是最有可能的,无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雪无给你准备一处院落,你暂时在此住下,有事,我们稍后再议。”
荆明寒无力的点点头,“好,我也该自己冷静一下,你们有事,之后吩咐我就是。”微微一顿,轻笑一声,“我没有那么脆弱。”
随后易修荆赤便让雪无带着荆明寒去院落休息。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亭阁院落,小桥流水,即使是冬季都不结冰的,清澈见底池塘,还有那旁边绿油油的草地,易修荆赤淡淡一笑,没想到久久也这么有雅致,竟然用的是长春草。
冷锋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佛面而来,清风如意汪其水而化的双手抚摸过她的墨发,细而长的发丝微微浮动,撒发着淡淡的独有的芳香。
倾城绝世之容,风华绝代之姿,缥缈出城之气,举手投足之间静淡雅玩而又带着一丝嚣张狂傲,仿若不可一世,却又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厌恶。
四角亭下,易修荆赤如血的红唇,勾起一丝邪肆魅惑的笑意,灿若星辰的眼眸望着那缓缓而来的白衣仙阙之姿的自家九九,“又换衣服?”
2这厮不是喜欢黑色吗?怎么突然间喜欢了白色?并且穿着白衣裳泡竟有一种白衣如仙的出尘公子一般。
棱角分明,俊朗狂傲,眸如星辰,唇若桃瓣,人如其玉,风华无双。
翩翩之姿携清风而来,嘴角勾起一丝冷而昧的笑意,声音如呐,让人纯粹的萧声一般:“阿赤,觉得如何?”
易修荆赤沉醉其中愣了半晌,回过神来看到他那促狭的笑意,瞬间冷哼一声:“风骚!完全就是一神棍!”
秦镹黑眸迅速略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阿赤喜欢便好,”抬头望向那被雪无带走的荆明寒,脸上一摸幽光划过次,“荆明寒?”
易修荆赤挑了挑眉毛,道:“她带来了一次好消息,火灵珠真的在血泉火剑之中!”
他们竟然如此幸运蒙都蒙对了!
秦镹微微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可惜已经穿出去了,不过这真真假假,以假乱真,倒也不错。”
“不过你说这真哒的血泉火剑去了哪里?”易修荆赤眉头紧锁,“当年发生这宝剑被盗,不是说这,其他人没有出过灵阁吗?难道这宝剑还能真变成蝴蝶飞走了?”
这是香妃宝剑?
秦镹无奈的一笑,轻轻的戳了戳她的脸,却无法触碰到,缓缓收回手掩饰住眼神中涌动的暗潮,道:“谁又能确定没有人出去呢?这其中有一个人不是当天才回来的吗?”
“你是说当年真正把血泉火剑替换了的人是荆明寒的父亲荆海吗?”易修荆赤眼眸一闪,“我倒是想过他血泉火剑在何方?却没有想过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他!”
“你忘了当时毒老说的话?”秦镹黑眸冰冷,杨眸之间脸色带着一丝幽光,“你师傅当年曾经送给独孤廉就是一把未开封的剑。”
易修荆赤嘴角一抽,“呵呵……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
这兜兜转转火灵珠也来到了她身边?
“这两日与我去龙泽山庄。”秦镹黑曜石般的眼眸带着一丝幽光,棱角分明的脸上一片冰寒,看着对面字叫小女人的疑惑的眼神,解释道:“丰泽要大婚!”
“什么?丰泽大婚?他不是和刊语,这怎么回事?”易修荆赤眉头紧皱,这上官丰泽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刊语如今还在帝都,根本不可能是他!
秦镹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声音低沉道:“他回山庄时遇到的一个女人,具体的事情到了山庄便知道了。”
因为关键问题是他也不清楚。
“那刊语可知道?”易修荆赤脸上掠过一丝不耐烦,这个时候半路冒出来一个女的,没几天就大婚,这上官丰泽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啊。
“刚刚冥老来报,他已经前往龙泽山庄,”秦镹声音带着一丝冰寒,“我们一会儿连夜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