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丰泽没有一丝隐瞒道:“属下不慎中招,欺负了风若琳,她清白已毁,属下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只是他不想娶她为妻,今生他都不想娶妻。
秦镹眼眸之中略过一丝失望,抬眸间看向刊语道:“刊语觉得如何?”
刊语站起身,对着秦镹的方向微微服了附身道:“尊主,属下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这龙泽山庄不能被她人沾染,所以属下有个提议,”微微一顿,“挑断风若琳手筋脚筋,安排一处院落,由专人看护,暗卫监禁。”
风若琳瞪大眼睛,她没想都这瞎子什么沉凤阁凤主竟然如此狠毒,当着上官丰泽的面都如此狠辣,“你好狠毒!刊语,你不就是嫉妒我能与庄主在一起吗?开始你永远也只是个男人,只是一个靠着养男人而不得所爱的贱人!”
上官丰泽距离风若琳比较近,在她开口说出那句话时,上官丰泽已经怒气升腾,在她说完后,扬手就给了风若琳一个耳光,道:“看来不只是脚筋手筋,还有舌头也不能留着!”
风若琳捂着脸,整了一下,顿时大哭起来,“呜呜呜……你欺负我了,毁了我竟然还要如此狠毒,丰泽,你当日欺负我的时候不是说会对我负责吗?难道就是这样?”
“我已经对你负责,风若琳,别逼我杀了你,”上官丰泽双手紧握隐忍住那眼眸中的杀意,“在这里你也就是一个下人而已。”
风若琳坐在地上,忘记了哭声,看着那当日她一见钟情的男人,当日不惜下狠招,给他下春药去发现对他竟然无用,最后才不得已下了迷药,造成假象,但没想到自始至终她都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难道她就真的比不上一个男人吗?
那日后他醒来,知道这个事后,当晚便喝的酩酊大醉,口中一直喊着刊语的名字,说着对不起,说着一堆的情话,她羡慕她嫉妒可是当她看到是个男人后,愣了!
为何她输给了一个男人!
她不服!
可为何如今是这个结果!
风若琳没有在哭闹,只是无声的留下眼泪,眼眸中一个伤心的绝望,转眸间看向那依旧淡笑温柔的刊语,轻声苦笑一声道:“刊语,我很羡慕你,能得到上官丰泽的爱,我也很嫉妒你,我想过无数次与上官丰泽口中那个名为刊语的人见面时什么样子,却没想到是如此,我风若琳竟然输给了一个男人,呵呵……”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怒吼道:“风若琳,你给我闭嘴!”
风若琳脸上的笑混合着泪水更苦了,无力的看了一眼上官丰泽,随后看着刊语道:“看到了吗?他很在意你,而我永远得不到他的一丝怜悯,呵呵……”
缓缓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1,看着上官丰泽道:“你不用对我负责了,你根本没有碰过我,从始至终对都没有,是我下药,是我给你的下的迷药,只是我没想到有人竟然给你用了丹媚,若我所猜不错,应该是你的刊语给你用的,”
脸色有些苍白,风若琳身体踉跄了一下,“上官丰泽,我没想到我风若琳竟然爱上了你,你不是好人却比那些满口正义的武林正派好太多了,我^……”
秦镹眉头微微一皱,一旁易修荆赤眼睛眯起来,看着那站在大堂中央有些踉跄的风若琳,刚刚这风若琳身上有股内力发出,而现在她脸色好像不太对。
而此时上官丰泽完全被她口中的话惊呆了,丹媚!
丹媚!
刊语那次给他服用的事丹媚!
所以他才会失明!
刊语!
上官丰泽愤怒起身,站在刊语面前,身体颤抖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风若琳要不说,你一辈子都不想让我知道?”
刊语脸上笑意淡淡撤去,深深叹了口气道:“是,若她不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你,因为这是我自愿的,不想给你造成困恼。”
“你!你以为你这样做很高尚吗?”上官丰泽满目心疼,心中那股疼痛满眼,但更多是愤怒,愤怒刊语不听他的话,如此糟践自己!
“噗!”
就在此时大堂中央风若琳一口鲜血喷出,踉跄的跪在地上。
易修荆赤身影一闪,手指迅速点住她的要穴,一手把脉脸色一变,“你?”
上官丰泽眉头一皱,身体急速走到风若琳身旁,“你这是怎么了?风若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