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陶乐听到陶安的话后,一脸惊喜,“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是表姐亲自监管。那,除了这件事外,还有其它什么消息吗?”
陶安摇了摇头,道:“没了。”
陶乐倒也没有垂头丧气,能有消息,就已经很好了。
“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陶安忽然开口道,语气里带有一丝问询。
陶乐有些担心地回头望了望风铃的方向,但她转念一想,风铃的手上有些银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就点点头,道:“嗯。我们要不要跟她道个别呢?”
“还是算了吧!我们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再说了,你打算怎么跟她说?”
陶乐想想也是,哪有陌生人要离开了,还要特地道别的。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医馆,去别处看能不能弄到干粮和马匹,好赶去江州。
从车马行出来之后,陶乐不由咋舌,“没想到只是租马,就要二十两。那要是买的话,岂不是要更多钱?”
“话倒不能这么说。”陶安倒是知道一点,“虽说要二十两的抵押,但实际上如果按时还回来的话,这抵押的钱都会退还回来,只收大概一两而已。要是买马的话,这种并不是上乘的马匹,大概最多也只值三十两。毕竟,要是你把马骑走了,不还回来的话,他们不就亏了!”
“这倒也是。”陶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相反,如果是马车的话,本来买一辆马车起码要五十两以上。从这里到江州不过三日的路程,算下来租金最多也就七八两银子而已。这是因为车马行会让他们的活计驾马车,这样就不用担心马车是否会归还了。”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弄到可以租马车的钱就可以了。”
“如果顺利的话,还是买马更方便,还能早点到江州。”
陶乐也知道这个事实,“可是,我们要到哪儿去找钱?”
“知道这个世上,什么地方来钱最快吗?”陶安反过来问道,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来。
陶乐摇头,问道:“什么地方?”
陶安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而是拉着她七转八转走到一个地方。一个大大的“赌”字摆在陶乐面前,她侧过身看向陶安,道:“你该不会是想赌吧?”她赶紧把陶安往后拉了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赢了还好,要是输了的话,我们可没有钱啊!”
陶安转过头来,嘴角轻扬,轻声道:“你相信我吗?”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陶乐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陶安打断了。
“说起来,有件事我还没告诉过你。”陶安一边拉着陶乐朝赌坊大门走去,一边说道:“其实,要说赌的话,我还从来没有输过。”
掀开赌坊的门帘,里面到处都是赌徒的喝声,甚至到了癫狂的境界,夹杂着掷骰子的响声,和外边截然不同。
陶乐这还是第一次进赌坊之中,心有余悸之余,却还有那么一丝好奇,不时地四处瞟了瞟,看看赌坊到底是什么样。当她看到陶安一副熟稔的样子时,还是颇为惊讶。
“双、双、双!”“单、单!”陶安走到这桌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这一桌局是最简单的猜单双,不管懂不懂赌博,有没有技巧,谁都能玩儿。掷骰子的骰盅一共有放了四个骰子,等坐庄的人掷了骰子之后,这些人就开始下注。一共有三个地方,左边是单,右边是双,中间是平。骰子有三个及以上的数为单数,就是单,有三个及以上是双数就是双。当单双的骰子一样多的时候,为平。
陶安看了一会儿后,毫不犹豫地把从自己在路上捡的一枚铜板放在了几乎没有注的“平”上,丝毫不在意四周人的眼光,只关注着庄家的举动
“开吧!”陶安看着庄家,道。
“开”“开”“开”,四周的人纷纷起哄。
庄家握着骰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了起来,额头上也冒起了一滴一滴的汗。在起哄声中,他慢慢地打开了骰盅。“平!”庄家强装镇定地开口。
“嗨,又输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诸如此类的话,接二连三地响起,而陶乐却双眼都放大了,直直地盯着陶安,她没想到陶安真的赢了,双手激动得拉紧了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