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无忧置于袖子中手缓缓紧抓衣角“是去殷阁堂吗?”
她虽然不知师父的往事,但以前出谷历练的时候还是听过关于师父的传言,而这殷阁堂则是师父最不愿提起的一个地方,也是她耳中听过最多关于师父的传言。
墨华身子一僵,片刻之后,没有回答无忧,沉默着离开。
夜风微凉,那胜雪的白衣缓缓被黑暗吞噬,无声的孤独卷席而来,她似乎……看见了……什么。
无忧站在黑夜中很久很久………
“无忧公子!”
无忧正欲回房,却被人叫住。
回过头来,原来是今日送药来的侍卫。
可是,现在深夜,王府的人来客栈有什么事吗?
“无忧公子!王爷病情有变,还请无忧公子与墨神医速速移步去府为王爷诊治。”那侍卫气喘吁吁。
无忧无奈的摇摇头“真不巧,家师在半个时辰前已离开。”
侍卫一惊“那……那怎么办?”
无忧垂眸想了想,片刻道“我去吧,不过稍等片刻,我去取了东西来。”
说完,无忧很快跑上楼到墨华房间。
月光映入窗户,洒在桌子上,桌子上静静的放置着一个玉瓶与一张纸。
无忧拿起玉瓶,再拿起纸张起来。
上面是行云流水的墨字,还染着淡淡的墨香,无忧一怔。
看完信,无忧呢喃道“这样子么?那针法恐怕要更仔细了………”
顾不上细想,无忧收好药瓶又抱了医药箱往楼下跑去。
“好了,走吧。”纵身跳上马,无忧便随着侍卫往王府赶去。
赶到王府之时,只见柳离歌心急晕了过去,莫轩便去医治柳离歌了。
还真是弱啊……
无忧不免摇头。
当然,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无忧匆匆到宇文烈**榻前,侧脸问一个丫鬟“怎么了?”
丫鬟道“王爷突然口吐鲜血,然后便昏迷不醒了。”
无忧叹了口气,师父走的还真是及时……
把烂摊子扔给她一个人。
为宇文烈把脉以后,发现竟然有毒发的迹象,无忧脸色陡然一变,看来现在就要开始施针排毒了。
唉,这夜她注定不能睡了。
“嗯………准备一个浴桶,和热水来……”无忧执着一银针正欲扎下,见他们一动也不动,便放下银针,拧了拧眉毛“去啊”
丫鬟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连忙跑出去准备。
过了一会,丫鬟来报,说已经准备好了。
“麻烦来个人将王爷衣服脱了,放到浴桶里去。”无忧摸了摸额头,这种事她就不亲力亲为了,虽然救人要紧,但是男女有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这一听,丫鬟和侍卫连忙往后退了退,开玩笑,那是王爷,谁敢脱王爷衣服?
看见那一张张避之不及的脸,无忧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只好她亲自上阵了,卷起衣袖就去解宇文烈衣衫。
丫鬟和侍卫连忙告退。
这时柳离歌也醒了,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这……”柳离歌疑惑的看着浴桶又看看正在解宇文烈衣服的无忧。
无忧没有停下来手中的动作,继续解着“这是在水中施针排毒,使毒素更好的排出来。”
“可………”柳离歌还想说什么,无忧冷着脸抬起头来“若没有要事还请娘娘先回避,草民施针需要安静,容不下任何一点声音打扰,还请娘娘见谅。”
柳离歌点头“也罢,本宫先离开便是。”
说罢,柳离歌便不放心的离开了。
这厢,无忧正解完宇文烈的衣衫,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上身上,竟然宛如一块温玉般**,强忍着喷鼻血的冲动,无忧连忙捂了眼睛,神神叨叨的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咦,怎么感觉这句话她说出来这么奇怪……
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猛地睁开眼来“无忧啊,无忧,你可是个大夫,怎么可以拘于小节呢!”
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往那**看去,结果鼻尖突然一热,无忧伸手摸了摸………什么东西,热热的,放到眼前一看才知道她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