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个字念‘辞’,老娘叫花辞颜!!!”
没文化真可怕。
“花辞颜?你名字真好听!”
花辞颜哼了哼,“那是自然。”
余璃抱紧了手中鲜花,心里忍不住的嘀咕,这花妖也太喜怒无常了吧?
刘玄不能见阳光,故而只是躲在柳宴殊的八卦配件之中,“方才那鲤鱼精是谁?怎会住在观中?”
柳宴殊步伐不停,“抓鬼之事得她相助,如今暂住观中。”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柳宴殊,若是如你所言才好,只是我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你一句,你莫忘了师父当年是为何而死,你更不要忘了你当初跪在师父面前发的誓言!”
柳宴殊停下了脚步,他握着拂尘的手紧了紧,语气依旧平淡,“师兄多虑了。”
“不论是不是我多虑,我都要提醒你,当年的痴心妄想,你最好已经绝了!”
“谨遵师兄教诲。”他继续向前走去,他转移了话题,“师兄今日所说之事,我自会当心,师兄离开地府时间已久,还是早些回去吧!”
他的痴心妄想......
该怎么断绝?
第37章 第 37 章
“笃笃笃......”
傍晚时分,赤霞观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守门的小道士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人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
“施主可是来上香的?只是现在天色已晚......”
小道士的话还未说完,那男子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在下云清,求见赤霞观柳知观,求柳知观救我家夫人一命!”
柳宴殊听过小道士禀报,就急匆匆的来到了客房。
他一推开门,就看见客房的床榻上躺着一位脸色苍白的少妇,而那位自称云清的中年男子便守在那少妇床边。
云清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急切,“您就是柳知观?”
“正是贫道。”
云清一听此言便要跪下,素问连忙上前一把馋住他,“施主不必如此,有什么事情直说便可。”
云清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少妇,堂堂七尺男儿,眼中竟然浮起了泪光。
“床上躺的正是内人,我历经艰难来此,就是想要柳知观救她一命!”
柳宴殊走进看了看那位妇人,发现她脸色惨白,他伸手把脉,却发现她脉息全无如同死人,可指下肌肤却依然温润细腻。
“我观尊夫人脉息,应当已经......”
“不柳知观,我夫人还活着!真的,她如今这副模样已有半年之久。自她昏睡之后,我请了无数的大夫给她看病,他们都说我夫人已经丧命,无一例外。可她如果真的已经死去,怎么长时间身体怎么能够没有半点损坏?”云清回头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妇,眼神深情而悲痛,“我至今不肯相信她已经......直到不久之前,我听闻了您的大名,这才思及是否是有鬼怪作祟之故,我历经艰难,一路带着她来此,大家都说您道法高深,望您能救我夫人一命,大恩大德,云清必定结草衔环永不相忘!”
柳宴殊也觉得奇怪的很,若一个人脉息全无那必定就是已经丧命,可按照云清所言,她‘昏睡’已经有半年之久,肌肤莫说不腐烂,怎么可能还如此细腻宛若活人?
素问道,“不知尊夫人是如何才会变成如今模样?”
柳宴殊再次为少妇把脉。
云清道,“不瞒道长,我夫人清醒之时便是形同痴傻,但我与她是真心相爱,我们相识不久便成了亲。成亲之后我们也是和和美美相敬如宾,大约一年之前,她有了身孕,我十分高兴,可有一日我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进了一只妖怪!”
柳宴殊皱了皱眉。
素问:“妖怪?”
“正是,那妖怪当时正要对我夫人不利,我一时情急,便拿了砍刀砍了她!可就在那之后,她便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就连我俩的孩儿也未能保住!”
柳宴殊站起身,云清连忙将少妇的手放回到被子下,他急急忙忙的问道,“柳知观,你可有办法救我夫人?”
柳宴殊望着那双充满希冀和急切的双眼,淡淡道,“尊夫人的病情贫道还是第一次遇见,请施主容贫道回去查阅一下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