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可不想太吸人眼光,便又戴了一顶纱笠。
走到漓江所住客栈对面的一家酒楼里,找到二楼最能看清楚对面的地方,等待着,关注着他们。
过了一会,便看到凤黑将马车驾到客栈门口,接着漓江便又抱着江火出来,上了马车。
骨碟看的清清楚楚,那江火闭着眼,脸色苍白,好像没有多少活力的样子。
看着凤黑在前面驾着马车蓄势待发,骨碟急忙也下了楼。
驾着马,偷偷的跟在漓江的马车后面。
一开始的路人比较多,所以悄悄的跟着,不会容易被发现。
但是马车竟然在某座山头拐了个弯,竟朝着一片空旷的田野就飞奔而去。
如果继续骑马的话,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骨碟只好将马弃了,悄悄的运轻功或步行追随在马车的后面。
马车中途也不曾停下,在奔波了一天后,马车终于缓缓的停了下来。
这一路上绕来绕去的,骨碟也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此时她气喘吁吁的停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站在山脚的那些人。
那个戴面具的男人面对这山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很快,骨碟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山墙上开出了一扇门,看见从里面露出来的阶梯。
漓江抱着江火,有些不舍的把江火交给钟安哲。
钟安哲抱过江火,对漓江说道:“放心吧,我会帮她恢复身体的。”
漓江点了点头,看着江火的脸,这一别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见面了。
骨碟在远处,看着江火几人走上了阶梯后,山门又关上了,完好如初,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门。
凤黑驾着车转过身,骨碟飞身跃上树顶躲避。从树上看上里面,依旧看不到里面有路可行。冷笑一声,骨碟心想,知道你在这里,还怕将来除不了你吗?
随即便尾随着漓江的马车离开了,而这次,却在心里记下了路线。
所有她和师兄的阻碍,都该消失。
钟安哲一行人爬着阶梯,渐渐的随着阶梯蜿蜒而上。因为都有些底子,所以爬这些阶梯并不累,并且很快的来到了山顶处。
文乐从上往下看,吓的想要叫出来了。这地方太高了,山底有牢固的围栏围着,看到的正片山都是垂直的,如果不是从里面的阶梯上来了,还真不敢相信这山能到山顶。
跟着钟安哲走,看着山顶上错落有致的楼宇,围绕在一片云雾中,宛如仙境。
忍不住感叹,为什么人家的师门就这么好看,想起自己的,不仅很普通,而且师门中的争斗更是家常便饭。
钟安哲抱着江火,径自来到他师傅,也就是初岳老人的庭院。
“师父。”
文乐远远的便看到了在扫地的老人,穿着普通的布衣,白发白须,同普通的老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仔细看,会发现他的身体十分的矫健,身上也隐隐偷着“仙气”。
那扫地老人转过身,看到钟安哲,又看着他怀中的江火。
“徒儿啊,为何戴着面具啊。”
“徒儿无颜见师父。”
“那你便带着这位姑娘走吧。”
“求师父救救她。”钟安哲扑通的跪了下来。
文乐一看,也急忙拉着二十五一同跪了下来:“师傅,求您老人家救救我家老大吧。”
二十五懵懂,却也望着初岳老人拼命的点头。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都起来吧。”初岳老人将扫帚放在树下,走上前来。
“把她交给我。”
钟安哲松手让初岳老人抱住江火,老人才一接住江火便皱了眉头:“这姑娘伤的不轻啊。”说着便抱着江火转过身又留下了一句:“这里都自家人,就不要以面具相对了。”
“是,师父。”
昏迷中的江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火辣辣的像在燃烧,痛楚让她的身体疲惫,也让她的精神疲惫,即使有时候清醒了一些,但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钟安哲将文乐和二十五她们安排在自己以前住的那个庭院中,二十五自从脑袋撞伤后许多行为都像小孩子,来到这新鲜的地方,最喜欢便是在小小的庭院到处跑了。
文乐就一直跟在她的后面,以防她不小心弄出了什么叉子。
江火泡在泉水中,氤氲的雾气笼罩着她的身子,让她的皮肤透着红润,青丝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在朦胧中透着难以拒绝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