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翰飞略一抬手,四个丫鬟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一下子,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徐翰飞很自觉地坐到凌珍身侧,他一手环上她的腰,一手握上她的小手,“夫人有没有等急?”
凌珍红着脸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就算是等急了,也不能说出来,不然,徐将军保准蹬鼻子上脸。
不过,“你沐浴过了?”
凌珍闻到,徐翰飞的身上,除了淡淡的酒气外,还有皂荚的味道!
“嗯,”徐翰飞轻轻一笑,“刚刚高兴,喝得有些多!”他怕酒气熏到她,就特意沐浴过后才回来的。
“夫人也沐浴过了?”他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凌珍点了点头。
徐翰飞的大手揉了揉她垂顺的发,夸道:“真乖!”
又把她当孩子!凌珍小幅度地瞪了他一眼。
徐翰飞不以为意,继续笑着问道:“晚膳用得多不多?”
凌珍再次点头,“一碗面都吃了!”
徐翰飞眼中的笑意加深,那他现在,可以吃她了。
他什么也没再说,俯身便覆上了女子的樱唇。
正红的衣裳散落了一地,床幔也被缓缓放下,徐翰飞极尽温柔耐心的引导,将凌珍所有的紧张与慌乱融化。
凌珍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焰包裹着,汗水不停地从身体中渗出,身子也是奇异的软。
可。
在徐翰飞进入的瞬间,凌珍还是脸色煞白,泪水止不住的翻涌。
“疼……”
知道女子第一次不易,徐翰飞心疼她,一面低头吻掉她的眼泪,一面用大手做着安抚工作。
待凌珍再次软了下来,徐翰飞便不再压抑自己,在她身上尽情地驰骋。
这一夜,红烛燃至天明方歇。摇曳的床摆,也是在那个时候,方停了下来。
……
凌珍睡得很沉,而且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她缓缓地侧过身,然后没忍住“哼哼”出声。没办法,她现在全身都疼,那种疼,仿似她昨日从高处跌落下来一般。
她慢慢睁开迷蒙的双眼,不期然地,遇上了男子麦色的□□的胸膛,再往上,是他含笑睨着自己的双眸。
徐翰飞早就醒了,但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睡颜。她终于成了他的妻子,不论是身,还是心。而他,异常满足。
彼时,他正侧着身子,单手支头看着身前的小人儿。见她醒了过来,他就滑下去,与之对视。
“珍儿可真是能睡!”
凌珍睁着水汽蒙蒙的眼睛瞪他,“还不都怨你,也不知节制些!”
徐翰飞笑着亲了亲她微肿的唇,“是珍儿的味道太甜美了,我一尝到,便停不下来!”
凌珍接着瞪他,这人实在是太厚脸皮了,昨晚她都哭着求饶了,他依旧不肯罢休,现在还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徐翰飞见她此时模样便知她在想什么,他腆着脸凑过去,缓缓地给她揉着腰肢,“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又睡了那么久,是不是饿了?”
当然饿了,怎么可能不饿!凌珍又瞪了某人一眼。
徐翰飞捏捏她的脸,就这样赤条条地坐起身。
凌珍见惯了他的身体,此时也不觉得害羞。
徐翰飞从暗格中摸出一把匕首,然后在凌珍的注视下,将两人系在一起的一束头发斩下。
结发!
“什么时候弄的?”她竟全然不知。
徐翰飞万分认真地将这束系在一起的头发放进荷包里,然后将荷包,系在了他们的床头。
“珍儿睡着之后弄得!”
这个男子,对别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对她却特别温柔。他这么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在她面前却特别细腻。他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打动她的心。
凌珍盯着那个荷包看了半晌,然后在心里默念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徐翰飞一直注意着凌珍的表情,见她从荷包中收回目光与思绪,才伺候二人穿上亵衣亵裤。
他掀开床幔,对着屋外吩咐道:“进来伺候吧!”
昨晚结束时,或者应该说是今早结束时,徐翰飞已经给两人清洗了身子,所以此时,只正常的进行洗漱就好。
候在外面的梅兰竹菊四人应声而入,伺候二人梳洗更衣!其实,主要是伺候凌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