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翰飞没说话,而是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凌珍双手环上他的腰,乖顺地闭上眼,任他予取予求。
徐翰飞重重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带着后悔,爱恋,珍视,以及,急切。片刻后,他舌尖欺入,撬开她的齿关,尽情索取她口中的甜美。
凌珍生涩地给予回应,室内除了唇舌交缠的声音再无其他。
☆、御书房议事
未时末,徐翰飞与凌珍一道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马车内。
徐翰飞与凌珍并排挨着坐,他一手拉着她的手揉捏,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此时的徐大将军,完全没有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也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刻板。
“珍儿,天气渐渐转冷,你去请安或闲逛的时候要多穿些,省的受寒染了病气。”
“知道了。”凌珍唇角溢出一抹清浅又甜蜜的笑。
“看书的时候,不许歪在塌子上太久,仔细眼睛。”
“好。”凌珍唇角的笑容扩大。
“要按时用膳,不许挑食。按时睡觉,不许熬夜。”
凌珍坐直身体,笑眯眯地看着徐翰飞,“翰飞,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徐翰飞也看着她,“像什么?”
凌珍坏坏地道,“像我母后宫里的老嬷嬷!”
这生动调侃的比方,成功地让徐大将军皱起了眉头,严肃了脸。
凌珍见此笑得更加欢快,却不忘安抚另一个“受伤”的人。她主动抱上徐翰飞的腰,凑到他的唇上轻轻啄了口,“逗你玩儿呢,别那么认真嘛!”
如果不是想到她一会儿还得去皇后娘娘那里请安,他非把她那张气人的小嘴亲肿不可。
“小没良心!”
凌珍笑着“拱”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人家都说是逗你玩了!不许那么严肃嘛!也不许生气!”
“哼!”徐翰飞轻哼一声,忍着眼底的笑意转过头去不看她。
真生气了?凌珍心里打鼓,面上便更加努力的哄他,“翰飞,徐将军,不要生小女子的气了!我真的只是逗你的。你不知道,听到你那些嘱咐的话我心里有多甜!”
“有多甜?”徐翰飞眼里印出淡淡的笑意。
“你终于不生气了!”凌珍抱着他的脖子感叹。
“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就是想看你哄我的样子。”徐翰飞解释完还不忘刚刚的问题,“所以,到底有多甜?”
凌珍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作为被戏弄的惩罚,“不告诉你!”
徐翰飞笑着,极其宠溺地“骂”了句,“小坏蛋!”
两人一路笑着,闹着,很快就到了怀远门。
尽管不舍,凌珍还是从徐翰飞怀里退了出来,“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徐翰飞给她理了理长发和衣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珍儿,咱们来日方长!”
“我知道,不过,”凌珍用她明亮水灵的双眼盯着徐翰飞幽深漆黑的眸,“你要保证,要经常给我写信,有空的时候就来宫中看我!”
徐翰飞在她眉心印下一吻,“我保证!”
……
寅时末,翰苑。
徐翰飞如往日般起床,漱洗,用膳。
“扣扣,将军。”是徐州。
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徐州段不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
徐翰飞放下手中的碗筷,“进来!”
徐州推门而入,在离桌子三步远处停下,对着徐翰飞颔首,“将军,胡国那边的探子传来消息,塔拉太子不日将亲自带着贡品来我大安。”
徐翰飞依旧面无表情,“嗯。”
徐州再次颔首,后退三步,转身退了出去。
“塔拉!”徐翰飞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他记得,上一世的时候,胡国太子塔拉也是亲自押着贡品前来,不过目的嘛,当然是为了巩固自己在胡国的地位。因此,他会,大胆地求陛下为他赐婚。“郡主殿下,您的良人,出现了!”
……
凌珍在宫里的日子,每日都大同小异,除去晨起给崔婉馨请安,偶尔一家五口一起用个晚膳,剩下的时间都得自己找乐子。
这一日,在回珍霞宫的路上,凌珍突然发现,她已经好几日不曾见过凌肃了。于是,她改道去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