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徐翰飞停下动作,与她拉开一点距离。他将凌珍的小手按到他的心脏处,“珍儿,你感受到我的心了吗?”
手下的心脏正在强有力地跳动。凌珍轻轻地咬住嘴唇,望着徐翰飞的眼睛,缓缓点了两下头。
“珍儿,”徐翰飞又叫她,声线沙哑却也柔软,“那相信我好吗?我不会伤害到你!”
凌珍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起来了,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也不忍心拒绝他。
遂,她轻轻“嗯”了声。
得到许可,徐翰飞再次吻上她的唇。
他边纠缠她的唇,边握着她的小手向下,包裹住自己的炙热。
手心里的庞然大物,又硬温度又高,吓得凌珍猛的睁大眼,手也本能地退缩。
徐翰飞紧紧抱着她,一面亲吻她表示安抚,一面强势地握住她的手,不容许她退缩。
“珍儿,我难受,特别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保证,一会儿就好!”
听了他说他难受,凌珍果然就不再挣扎。
而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凌珍只有两个感觉,第一,臊得慌,第二,手疼。
……
经历了这么一出,两人的起床时间,很明显的延后了。徐翰飞吩咐人备好热水,就亲自伺候凌珍,漱洗。嗯,其实主要是洗手。
整个过程,凌珍都红着脸低着头,不言不语,由着徐翰飞伺候。
其实,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她觉得太难为情了,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徐翰飞则是全程观察着凌珍的反应。在看到她除了害羞还是害羞以外,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在她眼里看到厌恶。
给她洗净手,徐翰飞看着在他掌心白皙柔若无骨的小手,眼眸温柔。他收紧五指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珍儿~”
这一声可谓是缠绵悱恻了,凌珍心里不禁荡了荡。她脸蛋很红,头也依旧低着,却轻轻回了应他:“嗯!”
徐翰飞虽然还想继续与她温存,可也知道她还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他压下心里各种各样的心思,唤来外面候着的梅兰竹菊伺候二人梳洗更衣。
期间,凌珍像个小妻子一样,替徐翰飞系上腰带,整理衣领袖口。徐翰飞则像一个合格的夫君般,在忙碌的“妻子”额头印上一吻。
之后,他牵着她柔软的小手去圆桌前用早膳。
“今日无事,就在这珍霞宫叨扰珍儿了!望珍儿不要嫌弃才好!”
凌珍舀粥的动作一顿,笑弯了大眼,“不会,开心还来不及呢!”她就喜欢两人待在一处。
相视一笑,安然用膳。
不过,两个人一桌用膳,自然是你给我夹菜,我喂你喝粥,你侬我侬,甜蜜又温馨。
其实,徐翰飞现在很理解凌珍的心思,因为,不光是她喜欢黏着他,他好像,更喜欢黏着她。
用罢膳,凌珍辞别徐翰飞,独自去了凤坤宫请安。
而徐翰飞,则窝在珍惜殿里,惬意地看话本。
……
凌珍回来的时候,菊儿告诉她,徐翰飞接到消息,陛下有要事传他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
剿匪大军已顺利到达风鸣山地界,只可惜,两方初次交战,便以朝廷大军大败而结束。折子上,还享尽地阐述了那帮山匪如何狡猾。
皇帝凌肃看着呈上来的折子,薄唇抿的死紧,眉头也狠狠地拧着。
侯在一旁的秦忠见此,立马缩了缩身子,放轻呼吸,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让凌肃想不明白的是,区区山野匪徒,就算占尽了地势上的优势,也不至于让朝廷的精兵讨不到一点便宜吧?
虽说周致远年轻,没有实战经验,可他也算是饱读兵书了。而且,他还给他配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副将,现在却连小小山匪都对付不了。为何?
为人武断?刚愎自用?能力不行?
作为一个优秀的帝王,凌肃还不至于凭着自己的想象,就对一个人妄下结论。可凭此对这人的印象,却绝对好不了。
凌肃放下手里的折子,拿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他眯了眯眼,对身后的秦忠吩咐道:“去宣徐翰飞进宫。”
“诺,奴才这就去。”秦忠手持浮沉,仿佛得了特赦令般,猫着腰快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