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珍无视他,她拉着徐翰飞坐到圆桌前,一副欲算账的口吻:“不是让你在外间候着吗,怎么不听话?”
凌昊文讪讪地摸摸鼻子,自觉走到圆桌处坐好,承认错误,“皇姐对不起!”
“我这不是好奇嘛,以前来你这儿,不管何时,从没被挡在门外过。所以,我就想着进来看看,看看皇姐在做什么!”
“这是我的寝宫!”凌珍看着他,面部表情严肃。
言外之意就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凌昊文当然知道这是他皇姐的地盘,别说是珍霞宫,就算在整个皇宫,估计他皇姐都敢横着走。
“皇姐,我知道错了。”
凌珍见他上道,继续“引导”:“所以,今日在本宫这里的见闻……”
聪明如凌昊文,岂会不知凌珍的意思。他马上举起右手三指,“我发誓,今日在此所见,自出了这道门,必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
凌珍满意地点头,恢复了往日与弟弟相处时的样子,“这还差不多!”
凌昊文见凌珍这种模样,心知她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骗他的承诺而已。于是,没忍住好奇,求道:“皇姐,到底怎么回事呀,告诉我好不好?”
她笑盈盈地看着弟弟,“想知道什么,问吧!”
“皇姐你太好了!”凌昊文如一只得了骨头的大狗般,“你和徐将军是什么关系呀?”
“我们已知晓彼此的心意。待我及笄,他便会请求父皇为我们赐婚!”
徐将军作他的皇姐夫,感觉还不错。凌昊文看了一眼徐翰飞,赞同道:“我支持皇姐追求自己的幸福!”
凌珍也看了一眼徐翰飞,“那我们就先谢过你了!”
徐翰飞全程保持沉默,这是他们姐弟之间的事,他现在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的,不适合插话。不过,在凌珍看过来时,他给了她一抹温柔的笑。
“咱俩谁跟谁呀,皇姐不必客气!”凌昊文特别豪气地说。
徐翰飞浅勾唇,这个小舅子,还不赖。
凌珍瞪他一眼,“你是皇子,别弄得跟街头的混混似的!”
“我这不是在皇姐面前才如此的嘛,在家人面前要是还得注意形象的话,那我们得活的多累呀!”凌昊文辩解,这是生在皇室的悲哀。
凌珍接着瞪他,“习惯成自然知不知道,还是应当多注意为好!”
“知道了!”凌昊文觉得,她皇姐现在一点也不可爱,大有他家母后的架势。
之后,凌昊文便同徐翰飞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主要都是凌昊文问,徐翰飞答。
过了好一会儿了,凌珍看他还赖在自己宫里,影响她和某人单独相处,不满地打断二人:“你怎么还不走?”
皇姐这是不乐意了?凌昊文心道。
好吧!他这就离开,不过离开前,他也没忘记此行的目的,“皇姐,我记得你有一块鸡蛋大小的血玉,能不能赠予我?”
“好哇!”凌珍抿唇看着他,作为今日的封口费,一块血玉还不算什么。
“皇姐你太好了!”凌昊文朝她作揖,“皇姐,皇姐夫,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他就去找菊儿上库房取血玉了。
“皇姐夫?”徐翰飞笑着看向凌珍,“我的小舅子很不错!”
凌珍什么也没说,不过她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坦白
夜,珍惜殿。
一室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凌珍刚打算翻身,徐翰飞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睡不着?”
凌珍停止了翻身的动作,手臂抱上他的腰,“嗯,睡不着!”
徐翰飞的手伸进她的亵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她光洁的后背,“饿了?”
“不饿。”凌珍拿脸轻蹭的颈窝,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徐翰飞看着在自己颈窝处拱来拱去脑袋,哑然失笑,“珍儿又在撩拨我!”
“你又不正经!”凌珍停止轻蹭的动作,嗔他。
“呵…”徐翰飞轻笑出声,“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来说说话!”
“好!”凌珍点头,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把手伸进他的亵衣里去抚他的背。
这是凌珍第一次零距离的接触他的身体,他的背和她的很不一样,皮肤有些糙不说,还有许多或微小或深重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