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春乐仰着头思索道,可这话却不是那般动听,敛春乐是故意这般说,为了就是看眼前这女子的神情,因为她有些怀疑,眼前这美艳至极的女子便是敛春瑶。
可敛春乐并未看出什么,但觉得这弦音还不错,值得深交。
木工们并不在宋府吃饭,一开始春意是打算自个做,这样便少些钱两,可宋闲却不肯,至于不肯的原因却未说,其实宋闲就是不想让春意做菜肴给外人吃。
除了自己,谁也不行!
春意回来时,木工已经离去吃饭,石头见夫人回来后,立即上前接过春意手中的篮子。
“老爷呢?”
“在房内,一天都未出来呢。”
石头回应着夫人的询问,一天都未出来?这让春意蛮是好奇的,便带着买好的笔墨纸砚向房内走去。
推门而进的春意,便见到宋闲坐在地上,在宋闲的面前有堆灰烬,书籍早就被放置木箱内。
“相公。”
宋闲听见春意唤自己,便抬起头见到娇妻笑着向自己走过来,脸颊露出的酒窝也让宋闲的心情好上几分。
见春意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面上,再对上春意那满怀期待的眼神时,不由自主的伸手掐住春意的脸颊,宋闲并未用力,再说他怎么舍得用力。
“那从明日开始教你识字可好。”
像哄着孩童般与春意说道,春意并未察觉不妥,反而开心的点了点头。
就在春意准备饷饭时,却被宋给给喊住。
“若以后见到弦音,能躲便躲。”
宋闲这话让春意有些摸不着头脑,更多的带着疑惑,当初宋闲一口认定弦音便是敛春瑶,但紧接着又让自己别多想,否认这个答案。
加上今日弦音刻意靠近敛春乐,难不成这弦音真是敛春瑶?
见娇妻眼眸中满满的困惑,宋闲轻叹了一口气解释着。
“弦音此次应是为了赵卫,动机不纯,我不想你被牵扯进去。”
这是宋闲的担忧,但这只是担忧的一部分,更多的宋闲并没对春意说清楚,有些事情知晓太多不好。
春意点了点头,想着相公说的在理,其次她觉得弦音跟死去的女人有着莫大联系,虽好奇,但她却不会去探寻。
待春意离去后,宋闲重重的叹口气,单手扶住额头,另外一只手敲击着桌面,在“噔噔噔”的声响中,思索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他那死去的岳父隐藏的东西倒也不少,好在这些东西没被敛家得知,不然这些后果不堪设想。
饷食春意做的不多,一荤一素一汤,味道自是顶好,可宋闲却草草的吃完,叮嘱着春意今夜回来较晚后,便匆匆离去,看样子应是有什么事要去办、
柳河镇街头热闹非凡,更多的人喜爱坐在外头随意喝着茶,吹着这舒适的风,嘴里哼着小曲过上这一整日。
昨日的事,街头街尾议论后,又换别的事情议论,柳河镇边多的是买菜的吆喝声。
宋闲出去后见到的便是这种生气勃勃的场面,想着待宋府装潢好后,便于意儿生个娃娃,那时他才算在这柳河镇有一个家。
想到生娃娃,宋闲的不由红了耳根子,自上次瞧见那对白花花的肉体后,他时不时在梦中梦见意儿,只是那场面……
此次出门是因赵大人,怎说自个还是柳河镇的总狱头,官职撤不撤还要听赵大人一句话,不撤的话自是最好,撤的话宋闲也不愁。
身上的钱两足以让他做个小本生意生存着。
赵卫住的地方自是原先县老爷的府邸,府邸却水浸泡自是有些破旧,可赵大人不缺钱,装潢的比与原先还要少上几分。
宋闲来到门前敲了敲门,赵府大门打开后,小厮立即迎着宋闲上前,宋闲进了这赵府内,不由惊叹这赵大人的财大气粗。
赵府内假山池水,更重要的是花花草草,看起来缤纷夺目,空气中自是带着淡淡的花香味,让人神清气爽。
赵卫站在走廊中,应是在等着宋闲前来,小厮将宋闲带到后便离去。
“宋闲,你总狱头与总捕头你想抉择哪个?”
宋闲站在赵卫的身后,沉思会后选择了后者,赵卫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转身向宋闲走了过,拍了拍宋闲的肩膀。
“那这总捕头的位置便留给你了。”
春季总是让人犯困,春意打着哈欠坐在厢房内,小院内木匠还在忙碌着,听着做事的声音,春意这眼皮子终于是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