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打他!”于是她这么说。
秦越愣了愣,眼睛极亮地闪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点头答应:“好,你乖乖在旁边看。”
说罢回过身就又抬脚踹开凑上前来的两人。
温嘉言把莫青青拉到路边,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人群中的秦越。他生得高又年轻,有拍过几次武打片有些基础,打起架来身姿动作也利落好看,哪怕被团团围住也像是鹰戏瘟鸡。莫青青还在喝醉的状态里摸不清状况,凑在她耳朵边花痴:“嘉言姐,这个小哥哥身形好像我家秦越哦,你看这腰板,这腿,豁哦……”
莫青青亮着星星眼花痴,声音一下闷住,是周选青的西装外套兜头罩下来。他脱了外套,袖口挽起,扯松领带大步走进去加入战局。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秦越和周选青的对手,司机小郑匆忙下来要帮架的时候,对方都已经趴下了,Polo男更是被秦越踩在脚底下哀哀求饶。小郑见状赶忙把秦越扯出来:“趁着人不多,赶紧走吧哥。”
秦越被拉着走了几步,稳住身子过去牵了温嘉言的手。周选青则是拉住了还要冲上去痛打落水狗的接莫青青,看了他几眼心里大概有了猜测:“你们走吧,这边有我。”
秦越点点头,牵温嘉言上了车。
回去的一路上,秦越一直偷偷打量温嘉言,见她安安静静坐着也不反抗,就摊开两人合握在一起的掌心,一根一根手指的轻轻捏过去。他一直觉得温嘉言的手生得很美,网上有很多手控,那些夸人的话都可以用在她的手上,修长纤细,骨肉均停,白皙细腻,指尖透着一点点粉润。
现在都被他握在手心里。
秦越从前没见过温嘉言喝醉,若不是刚刚她那一句话,也不敢信她现在是醉了的。指尖还是往日那样微凉,发间也闻不出一丝酒气,下车上电梯开门也都走得很稳,只是肯愿意一直让他牵着手。
秦越舍不得放开来,一路就跟着她进了房间。这套房子本来是他亲自布置的,大到顶灯墙纸,小到玄关摆件,一样一样都在心里清楚摆放着。关了房门,变成了是温嘉言牵着他,脱鞋过玄关,转过一只天青色瓷瓶,越过大理石花纹的客厅茶几,推开白木房门,踩长毛绒地毯……他顿住了脚步,温嘉言往前走不动反被手上的力气带回,轻轻撞上胸膛。
“嘉言姐,你要不要喝水?”秦越低头贴在她的发顶说,闻着发丝间传来冰凉的幽香,他的声音发哑。
“我不要喝水。”温嘉言没有再往前走,她转过身微微仰起脸来。
乌云般的发在秦越的唇间擦过,他再进一点,就可以贴上温嘉言的脸颊。很薄很白的脸,透着浅浅的血色,鼻尖小巧。再进一点,他贴着朱红的薄唇问她:“嘉言姐?”
☆、不够成熟
温嘉言的手臂丝萝一般攀着秦越的脖颈,浅色的瞳孔里清清楚楚地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两人向后倒去,陷在冰丝被里,秦越只觉得自己也醉了,扶着温嘉言腰的手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顺着柔嫩细滑,向上是雪样的一团。
白棉裙下面的原来是这样的玲珑,秦越浑身的血都在发烫,他喘着粗气俯首一路吻下去,吻住支棱起来的细巧锁骨。
“秦越……”温嘉言在他耳边轻轻地叫着名字,微凉的鼻尖贴着鬓角。
“秦越。”
秦越发狠咬了她一口,将手从衣里抽出来,微微支起身来看住了她的眼睛:“温嘉言,你爱不爱我?”
从前他说喜欢她,如今又问她爱不爱。
温嘉言沉默着没有回答,秦越却不依不挠地又问了一遍。夜色很好,她却没有了醉意,一偏头躲开上方那双清亮的眼睛,将脸埋进被单里,装作醉得睡过去。她闭着眼睛等了很久,才听见秦越起身下床关门。
所以说小鬼就是麻烦,温嘉言真正睡过去之前最后在脑袋里想着。
第二天温嘉言宿醉以后醒来,家里已经没有了秦越的踪迹,只是餐桌上多了一份尚热的粥。她喝过热粥,宿醉以后的胃得了慰藉,一身清爽地出门上班。等电梯时,她看了看秦越紧闭着的大门,捏了一下眉心重新又打算准备搬房子。
温嘉言今天上午先领莫青青去与华斯正式签订合约,拿了五年合同才得胜还朝。电梯里,等着上楼,她拿文件夹轻轻拍了一下一脸菜色的莫青青:“还没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