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古代的医疗不好,一般风寒什么的,都容易让人丧命,她这么做,真不是在谋杀亲夫吗?
刘氏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上次她得知沈琮青战死的假消息以后,就将眼睛哭瞎了,现在他们一家的生活好起来,沈琮青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当了将军,但是他却因为自己的夫人不和他睡觉,在外面冻死了。
她不仅成为全国的罪人,刘氏指不定怎么个哭法。
白小玲心下一横,算了,就当她孝顺刘氏,不忍心让刘氏伤心吧!
白小玲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外面,直接拉住了沈琮青的手,沈琮青愣了一下,刚灭了的火又燃了起来,他看不懂白小玲想要做什么,只是借着月光看着她。
他的手冷得如同冰块一样,在这么冷得环境下,他难道就不会吭一下吗?
她将他的两只手捧在手心里,靠近嘴哈气。
她一边对他的手哈气,一边说道:“你可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不想让你生病而已。”
真的是这样?
他的手稍微暖和了一点以后,她又摸了摸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已经被雪花全部润湿。
她一下子拉着他进入了房中,然后将他的衣服脱了,用被子裹着他,她的这一切的动作,他都看在眼里,他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能感受到,白小玲是在关心他,发自内心的,很真诚的关心他。
这样的白小玲,让他怎么忍心伤害她。
她过去将门关上,问道:“好些了吗?”
他摇头,不仅没有好些,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她紧皱着眉头,说道:“如果你还穿着湿裤子和湿鞋子,肯定是没办法暖和起来,而且寒从脚起,脚不保持暖和的话,全身也暖和不了。”
她问的是他的寒冷好些了吗?而他理解的是他的欲望减弱了吗?
所以,她现在一门心思想的都是他的身体怎么样了,而不是他会对她怎么样。
“你自己将裤子脱了,我去给你打一盆热水过来,你洗一个热水脚以后,不一会儿就会暖和的。”
她说着,走到炭火那边,将炭火上的一个大茶壶取下来,但是由于她没有用布包着茶壶的提手,导致烫了她的手。
她的手快速收缩了一下,他两步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她的手,她的手指已经被烫红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点?”
她还不是为了给他倒洗脚水,他还责怪她?
“我”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他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俯身向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脸,这家伙,难道不想和冷霜在一起了?
他想着,他的父亲只娶了他的母亲,他已经娶了白小玲了,而且白小玲又没有犯什么错误,娘又那么喜欢她,她有自己的思想,有主见,有梦想,明白事理,而且做饭好吃,不如他就和她永远在一起,如同其他夫妻一样。
他对不起冷霜的地方,他可以用其它途径去补偿她。
他不能再继续耽误冷霜了,那就让她去找一个合适的男人,然后嫁了吧!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他的指尖所到之处,都点燃了一处火,白小玲全身酥软,已经无法站立了。她瘫在他的怀里,被他一下子抱到了床上。
木床咯吱作响,一夜春光。
第二天,天还未亮沈琮青就起床了,他看着还在睡觉的白小玲,不忍心将她叫醒,蹑手蹑脚穿了衣服,出门以后,车夫已经在外面等着他。
他朝屋内看了一眼,然后对车夫说道:“去派几个人来夫人隔壁租几间房住着,不能打扰夫人,暗中保护她就行。还有,待会儿去将冬月接过来,让她给夫人烧一桶热水,再给夫人准备一些滋补的早餐。”
“是。”
车夫心里想着,将军和夫人的感情真好。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道:“待会儿你再去药铺,去找大夫抓几副养胎的药。”
“好。”
马车的车轮在雪地里面留下两行车轮印子,其实想一想,当爹也没有什么不好,每天都要几个小团子在他脚边喊他爹,这场景也挺和谐。
只不过,他对冷霜的亏欠,这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之前,当他还是一个穷书生的时候,他在白鹤书院读书,那时候他得知了他父亲过世的消息,他想要赶回去,可是他的身上没有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