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以为要再等一阵子才能等到周长诵,但冉乔鸢第三天就又见到了他。
距离上一次不过五天时间。
这一次比上次还要急,周长诵几乎是奔进来的,无视了芸姵的行礼,直接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冉乔鸢正趴在床上翻书,突然就被人搂住了腰。
“周长诵?”
少年的披风扬高高起,落下来就裹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来了?”
被人抱着坐起来,冉乔鸢顺着他的力气靠在他胸口,仰起头笑眯眯的。
“来看看你。”
周长诵不怎么想讲话的样子,抱着冉乔鸢,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亲了亲她的脸蛋,“这里不能待了。还记得之前出现过的男人吗?”
冉乔鸢一头雾水:“什么男人?”
倒是周长诵笑了出来:“小骗子。”
美人转过脸去不看他:“我说记得,你肯定要生气,我才不傻。”
“你最聪明。”周长诵奖励似的又亲了她一口,“过几日顾厉会派人来接你,到时候你跟着走就行了,那几个丫鬟也跟着。”
冉乔鸢又回转过身子:“你不来吗?”
“我不来。”
“要是我被人抓走了怎么办?”看起来有点生气。
“不会的。”周长诵抱紧她,“这么想我,现在一刻也离不了我了?”
冉乔鸢又不说话了。
但是周长诵慢慢靠过来,一直把嘴唇贴到她的脖子上:“怎么想我了?我要知道……”
冉乔鸢连忙要躲开,手撑在少年的胸膛:“我是生理期!不可以!”
和冉乔鸢住过一段日子,也看到生理期到底是什么东西,周长诵不会不知道。
他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手还是不放。
“撒谎。”
“我没有!”
冉乔鸢逃来逃去,周长诵有点不耐烦起来,脊背上冒出一层汗,他解开披风,绕在冉乔鸢乱动的手上。
“我看看。”
这回是逃不过了,冉乔鸢呜咽着被人撩起裙子举高了腿。
隔着裤子手心里明显的一层东西,周长诵有点失望。
冉乔鸢看他松开自己,轻轻松了口气,等着手上的束缚也被拿掉。
但周长诵很快又压上来。
“小芙蓉知道欺君是大罪吗?”
什么……
冉乔鸢还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裙子底下的中裤就已经被人拉了下来,露出来的屁股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
垫着的布条上也是。
冉乔鸢目瞪口呆。
怎么会,才三天……她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恕你无罪。”周长诵已经咬在她的锁骨,“乖一点,我马上就要走了。”
于是前一刻还沉浸在“我的生理期变的好奇怪”里面的冉乔鸢,现在又有了新的问题。
“你去哪里,回宫?”
所以出来只是为了和她做吗?
冉乔鸢气鼓鼓的,拼命挣扎不肯配合。
但她那点力气完全不够看,周长诵轻而易举把她压制住,抽开了她的衣服系带。
“去军营。”
西南果然又有暴动,这一回比上回还要更庞大且有筹划,朝廷收到这个消息立刻乱成一团。
宋阶因为在养病,所以看起来对这件事丝毫不知情。
早朝时果然又因为到底派谁领兵而争论不休,整个朝堂毫无秩序喧嚣吵闹,直到被高位上一直无声的帝王打断。
“朕决定亲征。”
虽然如意料中得到了众臣的反对,但周长诵不肯改口,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粮草,很快就下令点兵。
天子还无后,朝臣不肯这样放他去战场,大家只好求到了宋阶面前。
宋阶没有办法,他只能试一试,最后得到周长诵的承诺,不会深入险地,只鼓舞士气而已。
这样的结果众臣当然不满意,但他们看到宋阶病弱躯体,终于想起当初帝王为保眼前人而掀起腥风血雨的往事。
也才过去几月而已。
于是这件事立刻就定了下来。
冉乔鸢被压在床榻上,周长诵说的每个字她都懂,可是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
“唔……”
腰臀被人按了一把,冉乔鸢皱着眉毛想要转过身,但被人眼疾手快握住了肩膀,再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