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茉把烟扔进垃圾桶,趴在阳台上,看着大海说:“没有。”
苏瑞一听,焦虑消除,把她揽进怀里,“小兔子,你都快把我折磨疯了。”
程雨茉仰起小脸,“我没折磨你。”
苏瑞真是哭笑不得,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折磨他,可她却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只有从床上讨回来了。
他把程雨茉拉到旁边的躺椅上,把她抱在身侧,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故意一遍一遍吸着她的舌头,让她娇喘连连。
程雨茉的小手本来还抚在他的胸前,吻了一会儿,手就瘫软地滑到了他的腰上。
苏瑞捧着她的后脑勺,离开她的唇,笑着说:“小兔子,怎么吻一下就软了。”
程雨茉抬起通红的小脸,“泰迪熊,你怎么吻一下就硬了。”
苏瑞大笑,勾了下她的鼻尖说:“我怎么成你的泰迪熊了?”
程雨茉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因为你是爸爸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苏瑞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但知道‘泰迪熊’一定是对她很重要的,所以他欣然接受这个称呼,他愿意做她一辈子的泰迪熊。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坏笑着说:“泰迪熊想要跟小兔子做.爱。”
程雨茉瞬间羞红了脸,这个男人还是这么不正经。
苏瑞看她满脸娇羞,抚摸着她的胳膊说:“你都是孩儿他妈了,怎么还跟个少女似的。”
程雨茉嘟起嘴,“我害怕。”
苏瑞停下手上的动作,满脸疑问,“怕什么?”
程雨茉想到第一次和他做时的感受,不知道这么久了,会不会和第一次一样疼,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
苏瑞着急了,小兔子怎么了?
他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程雨茉在他的怀里觉得特别踏实,她的手在他紧实的腰上滑动着,纠结了一会儿才缓缓说:“之前跟你说我跟田野在一起三年的事,是骗你的,我们只在一起了几个月,而且…”
苏瑞:“而且什么?”
程雨茉垂着头,羞涩地说:“我已经五年没有过了。”
苏瑞看到她的样子,立马就明白了,抬手揉着她的头发说:“我也是,那我们就重新温习,相互磨合呗。”
也只有他能把不正经的事说的一本正经,程雨茉很是佩服他的表达能力。
苏瑞拉着她坐起来,“走,咱们床上复习去。”
程雨茉都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笑了,一脸无语地被他揪到了床上。
苏瑞兴奋地看着她,像打开礼物一样,把她裙子的带子轻轻拉下来,当看到她细嫩的皮肤和饱满的大馒头后,眼睛放光,“老婆,好像变大了。”
程雨茉本能地护住,看着他色眯眯的眼睛说:“流氓。”
苏瑞扳开她的手,“敢说你老公是流氓,那就让你看看真正的流氓是什么样。”
程雨茉真后悔刺激他,他根本就不是流氓,而是只狼,一只饥渴难耐的野狼。
两人还在纠缠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苏瑞皱眉抱怨,“靠,谁啊?”
进行到一半被打断,是个人都会崩溃的。
他没动,低下头要继续。
程雨茉推了他一把,“快去开门。”
苏瑞无奈地撑起身子,揪过被子把她罩住,起身随便套了身衣服去开门。
当看到门外的人时,他脸上的烦躁全都化成了慈爱。
门外的小家伙穿着灰色的小猪佩琦睡衣,手里抱着一只小泰迪熊,正揉着眼睛看着他。
苏瑞走出去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就蹲下把Andy抱了进来。
程雨茉抬头看到是Andy,忙问,“田野呢?”
苏瑞摇摇头,“没看到。”
其实,田野看到Andy被苏瑞抱回屋就转身走了,Andy一回到酒店就要找程雨茉,他打了电话也没人接,也许他就是想故意使坏小小报复一下,所以把Andy还给他们这对不负责的父母。
程雨茉揪着被子,“你先把Andy抱到卫生间,我把衣服穿上。”
等穿好衣服,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他们蹲在浴缸边玩水。
她走过去,拍拍Andy的头,“宝贝,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