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点头:“奴婢明白。”
“还有怀琰,要想法子知道他为何会忘记我,但他好像没有忘记以前的事,你试着去见他,看看他还记不记得你,若是记得,那事情就好办了。”林锦婳笑道。
“奴婢明白。”墨雪说完,林锦婳瞧着时辰不早,才催促着她走了,不过能跟墨雪联系上,她原本浮躁的心也安定下来了,接下来就只要想想怎么能在显怀之前,顺利抓住怀琰的心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扬了起来,她这么了解怀琰,一定能有办法的!
第二日一早,便有人来说,长孙允许他休息一日,林锦婳喜不自胜,却听外头的小厮们还在低声议论。
“七皇子待他那么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就是,一定是睡过了……”
“啧啧啧,真是不要脸……”
“你们浑说些什么呢,不扫地就去厨房劈柴!”
林锦婳还未出声,便听方伯从房间出来朝他们呵斥了一声。
方伯是府里的老人了,在七皇子跟前也有几分体面,被他这样一呵斥,那些个小厮们瞬间就跑了。
林锦婳笑看着方伯,方伯却只冷哼了一声:“你那药若是还要,就跟我说。”说罢,扭头去侍弄花圃里的花了。不过这天儿寒了起来,这些娇花也活不过几日了。
林锦婳休息一日,闲来无事,干脆铺了笔墨开始画画,画上的人,自然是赵怀琰。
赵怀琰现在也在书房里沉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日的吻,那软软的唇和他身上迷人的馨香。
“王爷,公主已经到了,马也备好了。”小厮来道。
赵怀琰这才回过神来,莫名皱了下眉头,便起身出了书房。
看到已经站在院子里的人,一身素白的衣裳,美眸流转间尽是美好,可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下意识的就拿那日的小男人跟她做起了对比,怎么看,都是他更顺眼,他似乎叫慕白画?长孙称呼他为阿慕。
“阿慕……”他下意识唤出声,弦月微微眨眼,浅笑看他:“王爷在说什么?”
“没事。”赵怀琰看了她一眼,才道:“马儿已经备好了,走吧。”
“是。”弦月笑着应下,这才跟在他身侧往外去了。
虽然变了个人,但好似对自己还是如以前一般,清清淡淡的,没有过多喜欢,也不会太厌恶,这是不是就是成功?
出了王府,看他潇洒上马,才笑道:“弦月想跟王爷同乘一骑。”
赵怀琰转身淡淡看她,眉头微拧:“你知道本王为何愿意娶你。”
“总要过一辈子的,王爷何不试着接受?”弦月丝毫不介意的轻笑。
赵怀琰面色更沉,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到底将她一把拉到了马上坐到了自己的身前,但她往后靠来时,他除了僵硬,还是僵硬,丝毫不如慕白画主动勾着自己脖子时的欣喜。
等他策马离开,墨雪才从角落走了出来,王爷果然还活得好好的,还跟以前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似乎不那么孤寂了,却也更加的冷漠了。
“听说了吗,钺王跟公主的婚事就定在一个月后呢,等越王殿下此番去锦朝得胜归来,就举办婚事。”路过的百姓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议论道。
墨雪微讶,忍不住上前道:“王爷要去锦朝?”
百姓们瞧她是个姑娘家,生的又好看,也乐意跟她说几句:“可不是么。此番各国都在盘算着攻打锦朝呢,锦朝还想跟西夏作对,却不知如今的西夏有了豫王和赫连将军,可不是以前的小国了。”
墨雪眸色淡淡,即便如此,西夏兵马弱是事实,与领兵的大将倒是没什么关系,但此番王爷出征要去一个月,那主子怎么办?难道跟他去战场么,那也太危险了,她要想个办法见见王爷才好,若是他能记得自己就最好了。
她还未离开,忽然听得一声轻呼,她警惕回头看去,便发现不远处的巷子里两个人头很快缩了回去。
只看露出的那一撇华丽的衣角,也知道是那个自恋的郝公子。
她眸子一暗,闪身就走了,等那郝公子探出头来时,已经是不见人影了。
“怎么这么快?”
“公子,咱们还要跟踪她妈?”
“当然。”郝公子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她肯定知道他的下落。”说完,眼睛一眯,想逃过我的手掌心,除非你长翅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