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人陪你!”
原本殷蕴被调-戏这事儿,天心是没打算子亲自出马的,可知道对方是刑部侍郎的儿子之后,她就不得不亲自出马了。
现在人打跑了,她就想赶快溜了,英雄救美什么的,不是最容易让美人暗生情愫的么?
“不必了,也不是很疼。”殷蕴一口回绝,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气呼呼的抬头看着天心,“李进,你何必故意做成这个样子,不喜欢便不喜欢了,你还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孤男寡女,本就不好走得太近。”天心嘟囔道。
这小姐姐凶巴巴的眼神,还真是容易让人心虚啊……
“不好走太近?那先前将我掳走的不是你?整日赖在我店里混吃混喝的不是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不好走太近!”殷蕴看起来是真生气了,说完这些之后,绕过天心,气呼呼的走了。
雷神站在天心的后面,摇摇头:“您瞧瞧您,作的都是什么孽啊?”
“今晚你吃饱了没?”天心看了他一眼。
“当然啊,都有点撑呢!”雷神乐呵呵的说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天心说完,扬长而去。
雷神站在原地还反应了一下,随后追着天心跑:“诶,大人你怎么骂人啊?我说错什么了就吃饱了撑着了?”
夏侯端坐上首,闭着眼睛正盘着一串佛珠,夏忠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哭着。
夏忠身边的仆人,将今日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次。
“他当真那么说了?”夏侯睁眼睛,停止了盘佛珠的动作。
“是!”仆人点头。
“听到的人多吗?”夏侯问。
“挺多的,路上的人本就熙熙攘攘,两边酒楼里的人也都出来围观了,总之那小子太猖狂了,完全不把我们侍郎府放在眼中。”仆人义愤填膺的说道。
“爹爹,您一定要抄了那小白脸的家,给儿子出气,还有那个女的,儿子一定要得到她,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夏忠嗷嗷的叫着。
夏侯冲他招招手:“到爹跟前来。”
夏忠哭着爬起来,走到自家爹跟前,然后……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响起,夏忠被打得瘫坐在地上,捂着脸也不哭了,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老爹:“爹……你……你打我作甚?”
“我有没有说过,那个女人不是个善茬,让你不要招惹?”
“爹!!!”
“现在闹成这样,你以为你我还能给你报仇?就算是那个小子家族真犯了什么事儿,你爹我现在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夏侯怒吼道。
“为什么啊爹!您可是刑部侍郎,陛下现在对您那么器重……”
“人家都抬出你爹的人品来了,现在我若是动了他,悠悠众口会怎么说?我夏侯人品不行,为了儿子公报私仇,不是个好官!你也知道说眼下陛下正器重于我,朝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看着,若是哪个挑事儿的,添油加醋的往陛下那一说,我们全家都得完蛋!”夏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好小子,是个狠角色啊!”
夏忠捂着脸,始终还是没有想明白,爹爹为什么会怕那么个痞子。
“查清楚是哪家人了?”夏侯问仆人到。
“是茶叶大户李家的公子。”仆人赶忙回答道。
“李家?”夏侯深呼吸一口气,“本官记住了。”
“爹,这事儿难道您就要这么算了,儿子受那么多委屈就白受了?”夏忠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嚎哭。
“李家暂时动不得,可那女人……”夏侯端起茶盏,揭开茶盖,吹开浮在水面上的茶梗,“这种不安分守己的女人,有一个去处,是最合适她们的。”
如夏侯所想,天心说那些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不是白说的,为的就是让夏侯无可奈何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不过她担心夏忠那个人头猪脑的东西,会因为气儿不顺对殷蕴不利,于是乎走了一大圈,到了家门口又折返了回去,给殷蕴守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啾咪。
☆、第五世
殷蕴的小院子里,种了许多花木,此时已经入夏,虽然没有了春日里百花灿烂的热闹,不过在一片郁郁葱葱之中,星星点点的开着许多白色的不知名小花,月光仿佛一层薄纱轻轻的覆下,让整个院落看起来宁静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