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心头涌上了阵阵酸楚。
好累啊,也好寂寞,沈琛要了我,可是并没有说会分分秒秒陪着我,果然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晚上的晚餐我简单的煮了一碗面,煎了鸡蛋,我做的面曾经是陆毅铭最喜欢吃的。
我想他了。
我想到上次打过的那通号码,今天又试着拨了过去,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喂,我是这个原机主的姐姐,我想我弟弟了,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吗?”我反问道,“也许,你可以当我是个想念亲人的神经病。”
我握着手机捂着嘴,不想哭声被对方听到,万一吓到别人可就不好了。
“你可以畅所欲言的倾述,我会把手机放在桌面上,等你说完了自己挂断,这样谁也不欠谁。”他说道。
对方大概是看我可怜没忍心拒绝。
我握着手机,向他道谢,“谢谢你。”
我听到手机被放下的声音,然后我才低声的倾述,“陆毅铭,我有点累呢!可是还得撑着,如果姐姐也死了,奶奶会更伤心的,你告诉我天堂是个什么模样?姐姐无法想象那是一个什么地方,我好想念我们的小时候,夏天你拉着我去小河塘,我坐在大树下,看着你和馨馨抓鱼摸虾,每次回家你都要挨打,作业做不完还要我陪你一起挑灯夜战,我能不能向你许个愿,让我有个孩子,可以吗?”
我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偌大的餐桌前只有我独自一人坐着,没有沈琛的夜,我是个没有灵魂的流浪者。
最后,我哭着挂断了通话,趴在餐桌上哭的泣不成声。
正文 第124章 我推了林语柔,沈琛不会放过我
我大哭了一场,夜里又是彻底失眠,躺在床上,我反而不再期待沈琛的到来,本来我没有想过要打镇定剂,可是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后来我只好打了一支。
我承认我这么做是在自取灭亡,可是不打针我根本睡不着。
我需要一种东西来缓解我精神上的痛苦根源。
就好像有些人失恋选择喝酒,有些人选择旅行,有些人选择重新谈一个,我与他们的道理是相同的。
我在打完一支镇定剂之后慢慢地睡着了。
这一宿又是无梦好眠。
早晨我起床细数完毕下楼准备去上课,车子停在红灯区域的时候,我微微摇下车窗,望见对面大广场贴着一张海报,我想去看看电影,一个人也该好好地生活下去。
我回到绣坊打算上课,有人告诉我,许秀清今天有事来不了,好像是顾然生病了。
这病来的真够急的。
我不需要上课,就自己乘着公交车去看了一场电影。
当电影散场的时候,我看到林语柔从另一个厅出来,她身边还有个年轻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朋友。
“语柔,这不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吗?她这是跟踪咱们呢!”
她拉着林语柔冲我吆喝道。
我本来打算绕道而行,那个人百般纠缠不肯放过我。
“你别太过分。”我冷冷地道。
“哎呦,这可真是稀奇事儿啊,你当小三当的这么明目张胆,抢别人的老公抢的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我今天可真是头一次见识到,大家来评评理,这女人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朋友的老公,看看我朋友现在挺着大肚子,她这是趁虚而入,心肠歹毒。”
林语柔在一旁没有出过一声,她的朋友倒是没有停过一句嘴。
“这人真不要脸。”
“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她爸妈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很多人围着我指指点点,我可能是打过镇定剂的原因,身体有点虚弱,我脚软的有点站不住,就在这时,林语柔推了她朋友,她朋友往我的方向撞过来,我的后面是个放雨伞的支架,我的额头撞在边角上,额头很快破了皮,流了血。
“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有站稳,你赶紧去医院包扎,医药费多少钱我一毛钱不会少你。”
林语柔的朋友假仁假义的说道,她那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嘴脸非常明显。
周围的人看到我受伤了,一个劲儿在那边笑,看我笑话,没有人愿意上前扶我一把,我站起来的时候,电影院的复杂人走过来教训我,斥责我损坏他们的东西,事实上,我并没有把他们的东西损坏,相反是那个支架的摆放位置指使我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