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
简直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呸呸呸,谁是太监。他爱急不急。”乔景年将手机放进兜里。
却还是任命的继续去找何顾的下落,说起来也是奇怪,怎么何顾就好端端的突然失踪了呢?
乔景年在街边一撇眼,居然看见陆南山急匆匆的朝着派出所走。
他去派出所干什么?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
乔景年留心的给沈豫城发了个短信,跟在陆南山身后。
只听见陆南山在派出所里跟工作人员交涉,好像是在销户?
“陆南山,你在干什么?”乔景年越发的好奇,不由得开户。
陆南山转过脸阴沉的看了一眼乔景年,眼中的不喜十分浓烈,甚至还有厌恶。
并未回答乔景年的问题,陆南山继续办着手中的事情。
“麻烦了,这是她的死亡证明。还有她的身份证。”陆南山将手中的证件和资料递交给工作人员。
乔景年眼尖的看到了那张脸……
什么?!
何顾?
“他在干什么?给谁注销户口,谁死了?说清楚!”乔景年急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何顾死了,沈豫城该怎么办。
陆南山挡住了乔景年上前询问工作人员的意向,直接了当的开口,“如你所见,注销的是何顾的户口。”
“你是说……何顾……”
“死……了?”乔景年不敢置信,踉跄的往后面倒退了几步。
还是有人扶了他一把才站稳,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见。
“你说……谁死了?”
来人正是沈豫城。
正文 第49章 不可能死
“何顾死了。”陆南山一步一步朝着沈豫城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
“我不信。她不可能死。她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死!”沈豫城拒绝相信,满脸阴鸷的看着陆南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让何顾怨恨我,你好和她在一起。我告诉你,不可能!何顾也不可能死!”沈豫城越说越觉得底气不足。他其实后面还有句话没说出来,何顾死了……他要爱谁?
陆南山盯着沈豫城看了半天,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嘲笑:“你自负,自大,自傲。永不相信何顾,伤她辱她,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车上那次。你明知道我看到了,你又是怎么尊重她的?”
“这世上所有人都能说自己从未伤害过何顾,只有你,沈豫城,没有资格。”陆南山转身从工作台上抽走了那张死亡证明。
拿着放在沈豫城的面前,“你好好看看,三天前的深夜11点37分49秒,救治无效。死亡。”
“盖章医院是第一人民医院,你去查啊。你又在自欺欺人什么呢?”陆南山步步紧逼,看着沈豫城眼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他觉得特别开心。
沈豫城不信,从陆南山手里夺过那张纸,可那明晃晃的盖着人民医院的章。做不了假。
他不信,他不信。
几声脆耳的撕拉声,手中的纸张被狠狠地撕的粉碎,“谁说她死了!她的伤势证明呢,手术通知书呢,谁签的字?”
“病危通知书呢!死亡通知书呢!死亡证明呢!假的!”
“这些都没有,谁敢说她死了!”
陆南山甩手就是一拳,一个绅士自持的男人第二次动手,“死了就是死了,你还想怎样!”
“尸体呢!骨灰呢!什么都没有,她一定没死!绝对不可能!”
“火化了!骨灰洒在了瑞士的雪里了!”
“她说她想看雪!她说她以为霜雪吹白头,就能够白首。她还说,是她错了,错的太离谱,歌词而已,怎么能信。”陆南山说这话的时候觉得整个胸腔都在痛了,他到现在都能感受到何顾说这话的时候的痛。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死,她不会死的……”沈豫城喃喃道,猛地冲出派出所的大门。
乔景年不放心他这个时候怕他情绪失控,也赶紧追了上去。
他也觉得悲痛,原来那个当年一直追在沈豫城身后的那个小不点,真的不在了。
死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过了今天,连户口也不在了。
骨灰也被撒在了雪里,那岂不是等明年开春的时候雪化了,连最后一点都留不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