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苦着脸对陈漫云说:“丫头,叔知道你有本事!
可是,叔老了!你说的这些,叔不是不信!而是听了也无法,和你们年轻人站在一个立场。
叔只求,能平平安安的度过完这一生,以后的事情,叔管不了!”
陈漫云听了,岳秋平这翻顾头不顾尾的话。心里非常不爽。
可是,她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她只是笑笑说道:“嗯!叔,您回去吧!
反正城山哥他们,都长大了可还没成亲。
大王可是把都城里的男子,全都抓去服役修运河去了。
看样子,人手好像还不够用。
等那天,大王找到咱们这里来时,那城山哥他们可能也难逃厄运啊!
您就真舍得,让城山哥、城阅哥和城域哥,他们去服役那劳役?
对!您是老了,可是您的子孙后代呢?他们在乱世怎么活?”
岳秋平被陈漫云问倒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有生之年,还会经历这样的考验。
那个大王对百姓的事情,真的是不闻不问的。
可是,自己只是一个认得几个字的百姓,对于国家大事根本就不敢妄下定论,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长此下去也确实不是办法,那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和自己身后的这群人,能改变这一切吗?
他的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就在岳秋平沉默的时候,陈漫云又说:“其实,咱们现在完全可以拧成一股绳,保护在梁大哥的身边,帮助他夺得大位……”
“丫头!这话可不能说啊!”
岳秋平怕陈漫云祸从口出,忙大声阻止道。
陈漫云看着他,说道:“没什么好怕的,他现在不在这里!
叔,你可以不参与,但是,为了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我决定支持梁大哥!
往后,咱们这里还要天天铸造兵器,准备以后梁大哥的军队用。
漫云和梁大哥,都希得到叔的支持!”
岳秋平听了陈漫云的话,脸上露出一个苦笑,说道:“时局这么混乱,叔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你们说,总之还是安全第一吧!
其他的,一切都需从长计议!那叔就先走了!”
岳秋平说完,起身就要走。
陈漫云见天色已晚,也不挽留只是淡淡的说道:“好!叔您放心!
咱们现在身处蜀国,以齐国现在的国力,他还不会到这里来找我们的麻烦。
否则,引起战争他就会更难过。”
岳秋平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把沈青梅叫出来,夫妻俩就回了家。
谢氏和陈漫云,只是将他们送出门。
岳秋平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劝说不了陈漫云她们了。
不过,听到陈漫云说的那些情况,他对那个都城里高高在上的人,也是深恶痛绝的。
可是,很无奈,自己的年龄一大把了,他不可能跟着陈漫云他们一起造反吧?
但是,他也不准备阻拦了,因为后面的事情又有谁能知道呢?
陈漫云说的,梁梓墨是先王的遗孤!
这倒让他想起了,岳忠当时带着那孩子,回到岳家庄的时候。
一直都没有去,自己儿子们在天魁镇上开的医馆。
倒是天天陪着梁梓墨,那时候,他们这穷乡僻壤,谁也不知道朝堂上已经换了主人。
都是后来该年号时,他这个理正才知道换大王了。
不过,百姓们只要每年能够风调雨顺,田地里收成好就是了,哪管谁当大王?谁当臣子啊?
这些事情,他们管不了!也不敢管!更不想管!
不过,他岳秋平这四十几年,也不是白活的。
他知道,今晚陈漫云把这些话说出来,就是希望他能把这些话,传到这里每个村民的耳边。
让大家都知道,梁梓墨是先王的遗孤。假如有一天,梁梓墨进宫去把现在那位杀了。
也能靠着他在百姓里的威望,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大王之位,而不背上造反的罪名。
他当然愿意,梁梓墨将来能取代那个无德的大王,当上新大王啦!
俗话说得好,朝里有人好做官嘛!而且,这个朝里的人,还是那个宝座上的。
到时候,不说给他们多少金银珠宝的赏赐。
就是让自己的三个儿子中的,任意一个去宫里当差,也是一件好事啊!
他自己这一辈子,就是吃了没有背景,没有银钱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