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笑笑,“桂花婶子,那你说吧,有啥事要我帮忙,只要能帮,我肯定还是会帮的。”毕竟是王奶奶一家人,也是王志文大叔两个孩子的娘,再赖,看在王奶奶他们面子上,乔汐月也不会拒绝。
只要不过分,怎么做还不是她说了算。
毕竟谁都清楚,桂花婶子也就是爱占小便宜,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占便宜就占便宜,只要大面不出错,没必要揪的清清楚楚,不是有句话难得糊涂啊!
当然只要不脱离根本原则的问题,乔汐月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桂花一听立刻凑上来,笑着说:“还是汐月稀罕人,婶子没别的事!就是想着人家都能做月饼挣钱,我也想做,咱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总不能其他人都能挣钱,我也不比别人差!”原来是桂花这次没被栗香和赵建设选上做月饼。
也是栗香婶子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妯娌啊,一天到晚就是好吃懒做的,这要是做月饼,要的是吃苦耐劳才能挣下钱,就这位这样,做不了多少恐怕就要嫌弃累,到了结账的时候一看自己没两个钱,恐怕又要跌酸话,与其那样还不如不让她瞎掺和。
栗香婶子可没私心,是真正为了乔汐月的月饼考虑,主要是桂花是王家的人,要是和那一帮碎嘴婆子一起胡说八道,栗香都不好管,与其到时候闹得不愉快,还不如一开始就没桂花什么事。
“就这个事?”汐月没想到,不过没有当即答应。
桂花一看汐月居然没答应,心里不由暗暗着急,这做月饼自己也想学着做做,看看栗香跟着乔汐月只不过学了一个沙琪玛,就挣了那么多钱,只要自己也跟着乔汐月学了做月饼,那将来自己不是也能做生意。
她一直都觉得栗香在这个家里说话简直像个当家人,王奶奶和王志武都听她的,还不是因为栗香有本事挣钱,连自己男人王志文也听栗香的还不是因为钱闹得,谁有钱谁就有说话的权利。
看看栗香的待遇,简直是个全家人宠着,再看看自己,不用提,谁拿她当人看待啊。
“桂花,你别给汐月添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又不少你一口吃的,你瞎折腾什么?”王志文是不知道自己媳妇那些心思,肯定是看见挣钱,心里闹得慌,这个女人一天都不让人省心。
桂花委屈的不要不要。
谁都可以不理解她,可是王志文是自己男人,要是连这一点都向着外人,自己可怎么活。
她难道不是为了他们的小家,也不看看栗香嘴上说得好听,可是看看去县城卖东西,每次都是栗香的儿子大柱子跟着,其他人一律不带,每天卖多少钱还不是栗香说了算,她可不相信栗香不私藏下来。
连房子都盖起来,那栗香手里肯定不少钱,到时候大柱子结婚,栗香还不一定怎么給她儿子铺路,大柱子眼看着就能接手栗香的生意,到时候,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什么事。
所以说就是心里不甘,自己心里心思龌蹉,看着别人也都一样。
“汐月啊,婶子也是一心想要挣点钱,肯定不给你添乱,你要是怕我做不好,我跟着你拌馅料,这总不需要什么手艺吧!你放心,婶子肯德好好干,不耽误你的生意呢。”桂花想的倒是美。
这话一出,连栗香婶子脸都黑了。
桂花,你能要点脸吗?
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是惦记上人家的秘方啦。
汐月真是服了。
难为王奶奶这么多年还能忍着这个儿媳妇,这就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婶子,那倒不用,您想挣钱,没问题,栗香婶子您就给桂花婶子安排一个包装月饼的活吧。”汐月直接一锤定音,不给桂花安排工作,恐怕这位还要出幺蛾子,包装总能做好吧。
这可没什么技术含量。
桂花急了,她可不要做什么包装,不接触到馅料,甚至是做月饼,自己怎么偷师学艺啊。
“汐月,你就让我跟着你学习月饼馅料的制作吧,既然栗香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汐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这么说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我也是姓王的,教给婶子不是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真正的心意终于说出来。
汐月简直都要给桂花跪了。
啥叫极品,这就是极品,还是拎不清自己位置的一个。
她也奇怪了,桂花放着好好的日子舒舒服服的不过,非要来干活儿,原来是惦记上自己的秘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