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愣了下:“知道什么?”
“骄阳是我带着的啊!”秦羽叹口气,她是有多不关心她啊,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徐念躺平看她,眨眨眼。
秦羽俯视看她,眨眨眼。
紧接着,两个人同时尖叫起来:
“啊——”
“啊——”
徐念从床上跟条鲶鱼一样的把自己翻起来,掐着她的腰去找她的痒痒肉:“好啊你!你都不告诉我?我一直觉得骄阳根本没有编辑!“她”那种段位还需要编辑?不不不,编辑是为他服务的,不像我,是为你服务的。”
在她心里,骄阳大大是最神圣不可冒犯的,是她的神明,是她唯一在不开心的时候看到就会变得很快乐的人!
跟上了瘾一样。
秦羽不跟她计较她毫无底线地戳她软肉的事情,坐在床沿上和她并肩坐着,有意无意地搭着话:“那如果我说,我能约到骄阳来见你一面呢?你会做什么?会跪下来求他帮你推文?”
徐念瞥她一眼,冷哼一声:“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我当然是好好安慰她啊!最好能把那个心思细腻又善良的小姐姐抱在怀里埋胸!”
秦羽:“......”
她张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怎么她会觉得骄阳是个女人呢?
太好了!总算要报仇了!
她忽然很期待起秦慕声被她戳穿马甲的时候了。
她美滋滋的笑着,徐念看她又犯病了,摇了摇头径直离开不再理她。
***
晚上的局是秦慕声提前定好的。
八点十分,秦慕声开车来接她,行车途中徐念才得知这一局是送别宴。
给唐鸣科的送别宴。
晚风烈烈的从窗户缝里飘进来,扰得她的心也开始烦乱起来。
那个人又该走了啊。
时间肆无忌惮地流淌着,根本毫无察觉的机会。
徐念的表情自个儿看起来没有变化,可她脸上的细微失望和突然来临的沉默很难不让秦慕声胡思乱想。
自从上次藏柜时间后,他还是没有开口问过那个问题——
“你和唐鸣科以前是不是认识?”
前任太过敏感,秦慕声不想打乱现在的脚步。
他信他的兄弟,也信她。
这种毫无理由的信任感让他都觉得不可思议。
车子缓缓随着车流一并驶入闹市区,周末的夜晚,不同年龄段的人好像有着不同的乐趣。
年轻人的夜生活还没开始。
而徐念呢,只想跟朋友聚过之后,回家看场电影,睡个好觉。
不多时,车子停在一馆子门口。
徐念抬眼一看,川菜馆。
她吟着笑看他:“能吃辣?”
秦慕声把车子锁好后,才回答她的问题,“不能吃。唐唐会吃,为他送行,自然得挑他的口味。”
他不喜欢太过偏刺激的味道。
徐念走得慢,脚跟生了根一样,慢慢朝前边挪动着。
她该怎么说呢。
那人混迹于军队,其实是最好的选择,有事做就不会胡思乱想。
也不用她浪费心思时刻替乔记挂着他。
可是....
这座城市有他俩一起过的痕迹,她很难不介意他这么匆忙的离开是不想回忆起过去。
秦慕声已走出老远,看她迟迟没跟上来,便返回来捉她的手,揶揄道:“走这么慢,你是属蜗牛的么?”
“不是。”
“我属猫。”
“我也是。”
俩人入座的时候,里边的三人已经开始喝了起来,一人一瓶啤酒在手,喝的跟在学生时代一样,大家都在劝酒,只为把对方喝倒才算。
大白牙有些伤感,大掌握着主角的肩膀不松开:“唐唐....你说你干嘛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啊?能不能不出任务?”
“说句自私点的话,我宁愿你好好活着,当个农名工也比现在这样出生入死的好吧。”
秦慕声不解,刚想开口问道,却被身侧的人抢先一步。
徐念冲了过去,连基本礼貌都不存在了,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你要去哪?”
“不是只是回部队吗?”
“会有危险吗?”
她一连三问,问的众人一脸懵逼。
大白牙的手抖了抖,歪着嘴笑:她怎么很了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