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严肇逸瞬间怔住了,黑眸泛起了红色的光,那显然是男人欲求不满时的目光。
肖白慈心惊,立马从他的大腿上跳起往外跑,严肇逸不慌不忙,她绕过沙发往房间里跑的时候,他长臂一伸就在沙发扶手外将人重新逮住抱回来。
她两手捂住自己的脸,看都不敢看他,只听他性感的嗓音传入她的耳中,他说:“想要跟我来污的?”
肖白慈抿着粉唇,两只白白胖胖的小手缓缓滑下,露出了一双乌亮的大眼,只听她理直气壮的辩解。
“女生嘛,污一点才可爱啊。”
严肇逸挑起了俊眉,一副理解,但不同意的模样看着他。
“的确是污一点才可爱,可惜时间错了!”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她呼痛,他也不松嘴,“明知道我不能碰你,你还挑逗我?!很大的胆子!”
“呜呜,你不要咬,痛啊,我以后不敢了。”
虽然知道她是在装哭,可严肇逸还是有点揪心,松了她的耳朵,他垂眸见她的耳朵被自己咬得通红,一阵心疼,又伸舌轻轻一舔,以作安抚。
两人闹了一会儿,累了就不动了,肖白慈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也低头迎上她毫不羞涩的视线。
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她的鼻尖上,他扬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好看吗?”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不许哭
肖白慈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嗯,男人真是越老越有魅力!”
这话肖白慈是真的没有贬义的意思,严肇逸知道,可听着就是不舒服。
捏着她精巧的下巴,他低头凑近她威胁,“你说什么?谁老?!”
“我啊,我老……”肖白慈讨好的笑,连忙指着自己背黑锅。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爱计较?
严肇逸冷哼了一声,低头咬了她的鼻子一口,见她不舒服的皱起了眉眼,他心里爽快了,便放过了她。
见严肇逸那么开心放松,肖白慈不由想起了背后始作俑者的那个神秘人,直到现在,她那破脑袋还是想不到那个人会是谁,到底会是谁想要置严家于死地,让爸爸出卖严伯伯?
严肇逸一直都注视着肖白慈的脸,见她无端端的又把脸绷紧,他不由好奇她在想些什么。
骨节分明的大手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她微圈的长发,声音清浅,他问:“在想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肖白慈回过神来,扶着沙发坐直身子,她面对面的看着他,很认真很严肃。
严肇逸撑着下巴,一脸慵懒的看着她那张严肃的小脸,低笑一声,他又说:“有事情想要问我?”
肖白慈重重的点头,粉唇微微张开,看着他带着笑意的俊脸,她又合上。
实在是不想影响他现在那么好的心情啊,要不,等过一段时间再跟他说?
看着肖白慈那张欲言又止的脸,严肇逸有点不悦,“有什么话就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隐瞒我事情。”
闻言,肖白慈不说也不可以了,重重的点头,她一字一句的开口问:“肇逸,你现在……还恨我爸爸对严伯伯的所作所为吗?”
听到她的问题,严肇逸先是蹙了蹙眉,狭长的黑眸微微一敛,薄唇抿住。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有没有把过去的仇恨放下?”肖白慈抬手,抚上严肇逸胸口,问道。
严肇逸垂眸看向自己胸口上的那只小手,白白嫩嫩又圆嘟嘟的,实在是可爱至极。
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覆上她的小手,嘴角扬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其实就算是以前,只要我一看到你,我心里面的恨就会少很多,前些天,你因为爸妈飞机失事的事情而哭得那么伤心,我心里那些恨,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经历过的伤痛,你也要去经历一遍。”
拉下她的小手,严肇逸抬起手抚上她的小脸,轻轻的抚摸着她面颊上的细腻,他的心十分满足。
“如果没有你,肖俊峰的死活对我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因为有了你,我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不想肖俊峰死。”
恨这种东西,必须要人活着才能成立,人死了,所谓的恨也就无处发泄了。
“白白,我很抱歉,一段时间让你夹在我和你的父亲之间那么为难。”他伸手将她搂入怀里,“我真的很感谢你,在那一段时间,你依然没有放弃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