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收起电I话,把电I话扔进包里,抬头望去却见杜岩红一手提着一个小塑料桶,一手提着瓶洋酒,正朝自己慢慢的走来,“杜姐,您这也是药啊,”长胜一边傻笑一边用手指了指杜岩红手里的酒。
“兄弟今I晚姐一定要跟喝点,好久没见过你这么豪情的兄弟了,一会我给你涂上药,再弄上两口就不那么疼了,”说着话杜岩红也不啰嗦,开始帮长胜脱身上的背心,虽然杜岩红的动作轻柔,长胜还是疼的皱起了眉头,杜岩红把长胜的衬衣往地上一铺,让长胜趴在上面,自己则从桶里捞出一个带水的毛巾拧干,轻轻的搭在长胜的背上,毛巾与后背轻轻的接I触,长胜猛的激灵的一下,这才知道小塑料桶里装的是冰水,“兄弟你这没多大点事,原来跟着浩哥混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给她疗伤涂药,那会浩哥跟你差不多年纪,而那会我才十六,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杜岩红说话的语气里无奈夹杂着自豪,长胜听到杜岩红讲起自己的故事,不禁的来了兴致,吃力的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I体,“哎,兄弟你别动!”杜岩红见长胜要起来,急忙伸手去拦,“我没事啊,不就上了冷敷吗?坐着来也行,这样趴着跟你说话费劲!”
说着话长胜还是执拗的坐了起来,“像,你跟浩哥真的很像,”,杜岩红看着长胜一脸的执拗,看的有点发痴,长胜轻轻坐正,手伸进自己的包里掏出香烟,递一根给杜岩红,自己也吊上一根,摸出打火机把两个人的烟都上,长胜这才正眼打量起坐在面前的女人,杜岩红看着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张精致的脸庞很大气,有一种让人臣服的大气,一双柳叶丹媚的眼睛,似乎每一个滑I动的眼神都隐藏着一个动人的故事,身上一件紧身的短旗袍勾画出玲珑的曲线,女人的胸不是很大,但却很坚I挺,坚I挺的乳I房平坦的小腹,足以证明这个女人没有没有生育过,女人旗袍太短,可能不方便女人坐下,被女人撂到了腰间,两条雪白的大长I腿,以及半拉臀I部都展I露在长胜眼前,长胜没有想到杜姐会对自己这么放心,但觉得这样放肆的观望辜负了别人的信任,急忙把脸转向一边,但却不争气的吞了一口口水。
看到长胜的憨傻的样子,杜岩红咯咯的笑了起来,“兄弟别那么拘谨,想看就看吧,我这样被别人摸都摸遍了女人,不怕看!”听了杜岩红的话,长胜慢慢的把头转了过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却故意躲避着杜岩红的眼神,“兄弟缺女人吗?不嫌弃姐老,姐给你,姐虽然做这一行的,但还算干净!”长胜虽然不是拘谨的人,但这么近距离,跟这样一个女人,聊这么撩人的话题,长胜还是有点放不开。
“不是的杜姐,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有I意冒犯,只是感觉您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坐起来就是想听听您的故事,再说了您确实不老,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有女人味的年纪,年轻一些经历沉淀不足多份幼稚,年长一些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会失去女人的润泽,所以您这个年纪的女人才最具诱I惑!”长胜的说的很诚恳,但却引来了杜岩红又一阵咯咯的笑声。
“兄弟你这是在哄姐姐吧,但姐爱听,姐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就凭这一点,你比浩哥强,起码你会哄女人,”杜岩红说着话,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眼屁在地板上掐灭,起身来到长胜身后,把长胜肩上的凉毛巾又换了一次。
“姐,您老说浩哥,浩哥是谁啊?”刚才电I话里其实杨笑尘已经说过了,曾云浩是杜岩红的老公,但长胜还是想听听这里的故事,也确实想知道杨总眼里不简单的女人,到底有怎样的事情发生,“浩哥,是我老公,也是凌云最早的大哥,那会人们混江湖,混的是义气,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不像现在这些混社I会的哥,混的是钱,靠的是关系,黑白两道自古势不两立,现在却好混社I会的个个都有白道的庇护伞,谁有钱谁是老大,谁关系硬谁说话硬气,像浩哥那样曾经一根棒球棍,横扫一条街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唉…..!”女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拧开地上的洋酒“咕咚”的灌了一口,然后把酒递给长胜,长胜接过酒瓶,也豪壮的喝了一口。
☆、云浩岩红
“哪现在浩哥去哪里了呢杜姐?”长胜把手里的酒瓶递给杜岩红,轻轻的问道,杜岩红听了长胜的话,接过酒瓶,“咕噜噜,”如同渴极了见到水的人一样,大口的往嘴里灌着酒“浩哥残废了,是我整残的………”杜岩红放下手里的酒瓶,两道眼泪从自己的眼里流I出来,滴落在自己雪白的大I腿上。长胜没有想到浩哥跟杜岩红还有这样悲伤的故事,只是默默的陪着杜岩红哭泣,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去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