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长胜,还有我们呢,我们都会陪着你的,”糖糖轻轻说着话,却禁不住低头在长胜的脑门上吻了一下,“啊,怎么会这样,”糖糖本想用自己的吻,温暖长胜的心,但深吻下去,自己的唇却被长胜的额头给烫了一下。
糖糖急忙伸手探到长胜的脖子上,这一次滚烫的感觉更加的清晰,“没错,他应该是在发烧,怎么办,怎么办?”糖糖想站起来,自己的身体却被长胜死死的抱住,糖糖挣扎了一下,见长胜是那样贪婪自己的身体,就没有忍心甩开长胜,只能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机。
“红姐,红姐,我姐夫找到了,在曙光区荔枝园小区二期11号院的地下室,也就是曲琳家的别墅,他……他……不好,他在发烧,迷迷糊糊的,不清醒,行,我知道了,你到了11号院给我打电话。”
听了糖糖的电话杜岩红一直惶恐不安的心,终于稍微了松了一下,“长胜没被抓,也没有想不开,只是发烧这还真不是什么问题,”杜岩红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抓起电话拨通了钱茜的电话。
“姐姐,灿灿有消息了吗?嗯嗯,什么发烧了,在哪里,行,好的姐姐,我马上准备药,我在我们医院门口等你!“此时的钱茜刚从自己的单身公寓出来,钱茜害怕长胜去自己的单身公寓找自己,所以下班后没有回青石桥街,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单身公寓,现在有了长胜的消息,钱茜的身体一松,感觉自己拿步都有些困难。
一屁I股坐在楼梯上,手捂住自己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自己为什么哭自己也不知道,是喜极而泣,还是漂浮的心终于有了着落,或许这些都是哭的理由。
钱茜哭了一会儿,想起还要为长胜准备药,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扶着楼梯的把手慢慢的站来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单位走去。
钱茜准备好了高烧病人所有需要的药物针剂,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读研后再已经等候在那里,两个人没有过多的言语,直接拦了辆出租车,赶往荔枝园小区11号院。
糖糖接到杜岩红的电话,从屋里打开了屋门,把钱茜跟杜岩红迎进门,领着两个人到了长胜藏身的地下室。
看着病床上昏睡的长胜,钱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杜岩红也想哭,但她却知道自己不能哭,现在不是抱团痛苦的时候,慢慢的走近钱茜,轻轻搂抱着这个委屈的泪人,别人也许都不懂钱茜为什么会哭的如此伤感,杜岩红的心里却是十分清楚。
其实钱茜是个感情特别细腻的女人,她总是默默的付出着自己的一切,总是照顾着每一个人的感受,悄悄掩饰着自己的感受,所以从长胜在医院里重新见到曲琳的那一刻起,这个娇弱的身躯,一直承受着别人无法承受的痛。
她对长胜的爱恋含蓄而又执着,长胜入狱逃狱的这段时间里,那份执着变成了一种折磨,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在□□着钱茜的身心,只是她不说,不哭,不闹,强大的信念支撑着自己的信仰,但此刻长胜就在眼前,她再也无法矜持……
杜岩红的安抚下,钱茜的情绪慢慢的稳定下来,轻擦了一下自己的泪水,附下I身摸了摸长胜滚烫的额头,把体温计给长胜夹在腋窝,便开始用带来的酒精给长胜擦拭起身体。
三个女人手忙脚乱的捣鼓到大半夜,长胜的高烧才退了下来,一脸安详的躺在小床上呼呼大睡。
“钱茜你跟糖糖明天还要上班,你俩先回去吧,今晚我来照顾灿灿,明晚钱茜你来!”杜岩红见钱茜一脸的疲惫,就让糖糖很钱茜先回去休息。
“要不我留下吧姐姐,您回去休息,我身体没问题,”钱茜这么长时间没见到长胜,总感觉即使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长胜也感觉心里踏实。
“哈哈,我知道你小心思,我不跟你抢,只是我等他醒来,我还要跟他好好聊聊,我想问问他以后的打算,咱也好有个心里准备,放心吧,我只陪她一晚,从明天开始我把他还给你……”钱茜听了杜岩红的话,羞的一脸通红,偷偷的瞅一眼糖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去吧,让小I姨子送你回去,”听了杜岩红的话,糖糖急忙收起的东西,轻轻拉一下钱茜的衣角,两个人前后脚走出11号院的地下室。
送走了钱茜跟糖糖,杜岩红关了地下室的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在床头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长胜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