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胜现在真的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既不能拒绝,又不能回应,还好自己的大脑尚能思考,“不对,不对,这不是以身相许的节奏”,长胜明显感觉到,女人并没有急切的直奔主题,似乎滚烫的躯体,一直都在蠕动,一直都在找寻,找寻长胜身上最需要温度的部位,此时长胜整个身体最凉的部位是双I腿跟脚,身体轻轻的接触,女人毫不犹豫的打开腿,把长胜冰凉的大I腿,紧紧的夹住。
长胜心里顿时明白了,女人是在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自己。
“长胜,你救我的时候这样用身体给我暖过没?”女人半个身子敷在长胜身上,嘴巴贴着长胜的耳朵问道。
“没有,把你从海里拉上岸,第一时间脱了你的衣服,用雪给你搓身体”
“哦…”女人淡淡的一声哦,带着些许的遗憾。
“后来你高烧最厉害的那天,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我冷,爸爸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脱I光了,让你抱了一夜”
听到这样的回答,曲琳不再说话,把脑袋放在长胜的胸脯上,尽心的履行着火炉的职责。
“可是那天我给你取暖的时候我穿着内I裤的”长胜虽然身体不能动,仍然不错过用语言调侃曲琳。
“你。。。你”曲琳狠狠的掐了长胜一下“你。。不准多想,不准流氓。。睡觉!”
“好的党,睡觉”长胜真的害怕女人生气,不再让他享受这样的福利,赶紧的闭上嘴巴,闭上眼睛。
严重透支的身体,再也难以支撑,困意就像一滴浓墨滴落在清水里,瞬间散开,一切都变的模糊不清。
这一夜长胜睡的很沉,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饿的难受,长胜相信自己能在这温暖的小草屋里,睡上一天一夜。
女人仿佛内心深处,秉承着一种执著,依然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半个身体敷在长胜的身上。
从女人的缠绕中轻轻的挣脱,长胜摸过烘在炕尾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掀开草帘下了地,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东西,现在饿的走路都有点发飘。
今早杀野鸡炖鸡吃,“哎。。。刀呢,刀哪去了,”准备杀鸡,长胜却找不到菜刀了,“菜刀。。。想起来了,”菜刀应该跟那棵没有拖回来的槐树一起被扔在了回来的路上。
长胜往炉灶里加了几块劈柴,把锅加满了雪,烧上水,转身就要去找柴刀,刚迈出两步,女人却掀开草帘,露出一个脑袋紧张的盯着长胜“长胜你又要干嘛去啊?”
“昨天回来的时候,把菜刀给落在半路上了,我去找菜刀,”
“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女人放下草帘,着急的找衣服穿衣服。
“你怎么去啊,我背你,还是把你放在雪上拖着你啊”隔着草帘,长胜大声的跟女人沟通。
“那你小心点啊!”女人再次露出自己的脑袋,无奈的看着长胜。
“放心吧,不会再掉到雪洞里了”长胜一边回话,一边迈开大步。
风停了,雪依然在下,羽毛一样的大雪片,洋洋洒洒,飘落的舞姿有些轻灵,昨夜的风雪,仿佛填平了长胜爬回来的痕迹,但仔细的观察,长胜还是确定了自己昨晚回来的路。
曲琳着急的等待中,长胜回来了,一手拖着一棵碗口粗的槐树,一手握着他的菜刀,“我回来了,没事了,你继续睡你的觉吧,做好了饭喊你”
锅里的水滚了,长胜盛出两碗留着喝,其他的热水,都小心的浇在野鸡毛上,这样鸡毛很容易就从野鸡身上剥落干净,野鸡收拾干净,剁成小块用热水焯了一下,野蒜炝锅,最后填上水清炖。
“长胜这是什么肉,这么好吃”坐在大炕上,曲琳一边啃着野鸡块,一边含糊的问长胜。
“这是野鸡肉,”
“野鸡会飞吧,这天上飞的你也抓到啊,长胜你快跟我说说,你昨天怎么抓兔子,抓野鸡的”跟吃野鸡比,曲琳似乎对怎么抓野鸡更感兴趣。
“昨天下那么大的雪,兔子也不愿意动,你不踩在它头上,它都不带跑的,所以要一边走一边在雪地找洞,找黄色的洞”
“为什么要找黄色的洞啊?”女人好奇的打断长胜。
“你尿尿的雪地里不是黄的吗?”长胜一边说,一边坏坏的看了曲琳一眼。
“长胜…..”女人虽然明白了长胜为什么要找黄色的雪洞,但拿自己尿尿说事,还是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