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宝贝啊,给我看看呗”
“行啊,你求我,求我,我给你看一眼”
“让我求你,你想的美,破长胜……”曲琳见长胜软硬不吃的样子,就从故意拉开与长胜的距离,把身子扭到一边
长胜知道女人的脾气,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继续眯着眼睛酝酿睡意
“我求你了长胜,给我看看吧”曲琳身子扭到一边的几十秒里,仿佛就想通了一样,转过身来,用手摇晃着长胜的身体。
“好吧,看在你求我份上,把手打开”
黑夜里曲琳乖乖的伸出手,摊开自己的手掌,长胜一直手摸索着找到曲琳的手,另一只手拿着宝贝放到曲琳的手掌里。
曲琳手掌接触到宝贝的一刹那间,真的感觉这确实是一件宝贝,一种暖玉般的细腻与柔I滑,穿过肌肤传递过来,但好像又不是玉石,因为没有玉石的冰冷与生硬。
“这是什么啊长胜?”黑暗中,曲琳再次开口
长胜没有回答,却“啪”的一声,打着了手里的火机,曲琳赶紧瞅向手里的宝贝,却看见手掌里,放着一把古董一样的小木梳。
雕刻精致的小木梳,真的如同一件古董,褐红相间的花纹里,透着古木打磨胞浆后返出的亮光,掂在手里还能感觉到稀有木料那份厚重。
火光灭了,小草屋里再次陷入黑暗,古董小木梳的影子,却深深的印在女人的脑海里。
“长胜,你这是给我做的吗?谢谢你长胜”女人的语气中夹杂的太多的激动与兴奋,黑暗里摸I到长胜的头,俯下I身,在长胜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下。
火机没有再次点亮,女人如获珍宝一样,双手,不停的抚摸I揉搓I着手里的小木梳,
“长胜这是什么木料啊,很珍贵吧?”曲琳一边触摸着手里的宝贝,一边问长胜。
“不珍贵啊,野葡萄木,这个木头质地硬,花纹漂亮,我们老家的老人,都用它刻烟袋锅”长胜漫不经心的回复着女人。
“野葡萄木?…………长胜…………..”女人喊了一声长胜,就没有再说什么,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小草屋很静,静的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你怎么了,曲琳,怎么不说话了?”长胜见女人迟迟没有说话,张口问道。
女人并没有回话,而是贴着长胜的身体慢慢的躺下,一张脸紧紧的贴紧长胜的后背,紧握着小木梳的手轻轻的颤抖,她看不懂这个整天跟她嬉皮笑脸的男人,但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为了给自己做一个小木梳,为了砍一棵野葡萄树,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长胜值得吗?”女人贴着长胜的身体,轻轻的质问,眼泪却悄悄的滴落,长胜马上明白女人心里想什么了,转身跟女人面对面,虽然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脸,但长胜觉得这样说话,显得更正式一点。
“别哭。。别哭啊,我真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如果我知道砍根野葡萄木,能掉雪洞里,我就不去砍它了”长胜轻轻的安抚着女人。
“你也是有心给我做木梳,才去砍野葡萄的不是吗”
“你看你吧,身材不错,皮肤白净,脸蛋也好看,但这个脸蛋上顶个鸟窝,就大打折扣了,是吧”长胜实在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女人,就又开始认真的胡说八道,东拉西扯。
“明天给你洗头啊,洗完了,梳平滑了,让我见见真正的大美女”
长胜有点词穷了,女人却一直没有回答,长胜不知道女人心里想什么,所以也不好在一个人说单口相声。
但总要有个办法打破此刻的宁静,这样的宁静让长胜感觉到压抑。
“啊…..好冷……好冷…报告党,党员需要党的温暖”长胜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去抱女人。
女人却轻轻的拿开长胜伸过来的手,人慢慢的坐了起来,长胜真的不知道女人在想什么,想什么事情,还要坐着想。
见女人迟迟没有动静,长胜只有合上眼睛,让自己快点进入梦乡,或许梦中的情形会比眼前的要精彩。
正在长胜酝酿睡意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女人却掀开长胜的被窝,轻轻的在长胜身边躺下,跟那晚贴身给长胜取暖一样,躲的精光,半个身子趴在长胜的身上,只是这一次女人穿着内I裤,只是这一次处了滚烫,女人的身体还传递着一些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