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那里看到了吗?就是最大的那个竹楼,那就是邵神医的家,”下了山梁,远远的看见了竹楼的影子,售票员急忙伸手给长胜指引。
长胜听了姚凯的话,急忙加快了脚步,快速的朝竹楼移动,村头溪水边洗衣的女人以及玩水的孩子,看到有陌生人来,急忙的抬头观望。
长胜无心欣赏这诗画般美丽的乡村风景,背着雯雯一溜小跑朝邵云峰的竹楼跑去。
邵云峰的竹楼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小楼的四周被竹林环绕,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长胜顺着石板铺就的小路,一路向前,终于进了邵云通家的小院。
“怎么是你?”长胜走进院子,见院子中间放一张树根做的茶台,围着茶台坐着两个人,一个满头白发,但却神采奕奕的老者,但另外一个人长胜却认识,正是昨天在车上拿刀子捅自己的花衬衣。
长胜这一声怒喝,立刻吸引了坐在竹椅上两个人的目光,花衬衣抬头看一眼长胜,内心一惊,转身要跑,长胜身背着雯雯,一个垫步向前,一脚把花衬衣踢倒在地。
“年轻人住手!”白发老者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一声住手,人也站了起来,几步走到长胜身边。
“还问少侠,为何会用我的邵氏的,错综欺近步,又哪里学的封穴隐寸手,”白发老者一双龙眼紧紧的盯着长胜,似乎能看到长胜内心深处,根本不给长胜撒谎的机会。
“您就是邵云峰邵神医吧?”长胜轻轻把背上的雯雯放到竹椅上,礼貌的问话。
“神医不刚当,小老儿确实是邵云峰,”老者字正腔圆,一脸的严肃,隐隐之中似乎对长胜充满了敌意。
“师伯在上,请受师侄王长胜一拜,”长胜跪倒在地,急忙给邵云峰磕了一个头。
“师侄,你是云通的徒弟还是云霞的徒弟?”老者听长胜自称为师侄,禁不住张口问道,却并没有示意长胜起身。
“我师傅是邵云通,”长胜跪在地上,心里隐隐的感觉不舒服。
“你胡说,”老者听了长胜的话,一声怒吼如同晴天霹雳。“好小子,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了,终于把你给等来了,哈哈,苍天有眼啊,”
长胜跪在地上,抬头不解的看着邵云峰,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惹的这位老人这么不高兴。
“师伯,我哪里说错了吗?我确实是邵云通的徒弟啊,”
“哈哈,你的邵氏错综步可以说是我师弟邵云通传授给你的,那你的封穴隐寸手,又怎么说,这招是我自己所创,我师弟根本不会!快点说,如果今天你不说清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邵云峰说了狠话,视乎跟长胜有什么深仇大恨。
“哦,你说的这点穴让人尿失禁的招数啊,这是我看书学来的,这书我本来给带来了,只是昨天让这个臭小子把我行李箱给抢了,里面不光有点穴这本,还有一本关于惊厥性失明方面的书都在我的行李箱里。”长胜伸手指了指蹲在角落里不敢起身的花衬衣。
“那你的书又是哪里来的?”老者的语气任然是十分的严厉,如同审讯一个罪犯。
“哦,这些书都是我师傅邵云通收集的,一部分是武术方面的书,一部分是医学方面的书,医书都是手写简体蝇头小楷,我想这些医书应该是师伯您写的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些书是你师傅亲手给你的吗?云通师弟他现在在哪里?”邵云峰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没有让长胜起身的意思。
“我师傅现在还在凌云第一看守所里呢,说不研究出什么对付老道的招数,绝不出看守所,这些书是我师傅藏在牧陵村后山一个山洞里的,是小五领着我去找回来的,”
“小五又是谁?”邵云峰似乎从长胜的言语里悟出了什么,运气渐渐的平缓。
“小五又叫邵武,是我收养的一个孤儿,其实她是我师傅邵云通的孙女,今年九岁,我是先认识的小五,后来进了看守所才认识的我师傅,正因为我收养了小五,我师傅才答应收我为徒,”长胜跪的膝盖有点难受,想活动一下又不敢,抬头看看竹椅上的雯雯,仍然昏迷不醒,内心一阵阵的着急。
“不可能,师弟一生暗恋师妹,根本就没有婚娶,怎么可能有孙女呢?你说说,这个女娃儿,有什么特点?”邵云峰似乎对小五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