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是个苦命的丫头,我家的涵涵也9岁了,不知道有没有告诉他这些?”眼前的雯雯让师娘想起了自己的孙女,一股莫名的伤感略过心头。
“小五什么有红姐,钱茜姐,乔颖姐,糖糖姐……..我想她们会告诉她的,小五比我幸福…….对了奶奶,叔叔他不光看过我的身体还碰过,这样也不能给我洗内衣吗?”
“你说什么?这个臭小子碰过你身子了,你快说说这到底怎么会事,不要怕,你说出来奶奶给你做主,”听了雯雯的话,师娘有些激动,眼睛气的冒火。
“前天来这里的路上,我被毒蛇咬了屁圌股,叔叔他吸过我的伤口,还用水帮我清洗过伤口,给我上过药…….”听了师娘的话,雯雯怯怯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他侵犯过你呢,没事的丫头,这也是迫不得已的,这不算,”师娘听了雯雯的话,明白了小姑娘言语中的碰跟自己的理解有出入,不禁有点汗颜。
“奶奶,什么是侵犯啊?”雯雯如同一张白纸,根本不懂什么男圌欢圌女圌爱。
“哎呀,丫头,我怎么跟你说呢,也是的,从小身边就没有个女人,来来你过来坐,奶奶慢慢跟你说,”说着话师娘拉着雯雯找个凳子坐下来,师娘像教导自己的孙女一样,耐心的给雯雯讲起生理卫生。
从师娘耐心的讲解中,雯雯隐约的明白红姐跟钱茜姐每天晚上偷偷去找长胜做什么了,只是听到最后雯雯也不明白,长胜看过自己私圌密碰过自己的私圌密,自己到底算不算是长胜的女人。
这一早上,长胜可没少干活,劈了一堆柴,挑满了家里所有的水缸,这又张罗着做早饭,这个几年来一直死气沉沉的小竹屋,因为长胜的到来,似乎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吃过早饭邵云峰开始正式的给雯雯治疗,长胜则搬一张小椅子,坐在旁边仔细的观望。
“师伯,雯雯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失明啊,”长胜看到邵云峰,并没有行针,也没有别的什么治疗方法,只是用手使劲的捋雯雯细长的手指,好奇的问道。
“惊,你懂吗?受惊的,惊,其实惊不是一种意识感应,它是作为一种实体存在与人体之内的,”说着话邵云峰提起一根三棱针,在雯雯的指关节处,狠狠的扎了一下。
雯雯身体吃疼,使劲的哆嗦了一下,却没有喊出声,奇怪的是,被三棱针扎过的地方,并没有血液流出,轻轻的一挤,一颗黄豆粒大小浅黄色的小水珠从洞口缓缓而出,师伯用手里的三棱针轻轻的挑了一下小水珠,小水珠却依然的粘圌稠,如同胶水一般…….
“看看这就是藏在人体里的惊,”师伯说着话,扯点纸巾把水珠抹掉,又开始捋雯雯的手指,“等他身体内的惊都排出来了,我想她的眼睛差不多就好了,长胜你要不要试试啊?”
“算了算了,还是您来吧,对了师伯,光扎针就行了吗?不用吃药吗?”长胜显然是对这种治疗有点信心不足。
“一会儿还要扎钢针,汤药倒是不用吃,最好每顿喝点鲫鱼汤,利尿去水肿,效果会更好,”
“鲫鱼汤?这里哪里能抓到鲫鱼,我抓鱼去,”听到鲫鱼汤,长胜总算是找到了自己能帮上忙的事了。
“谷口的溪流还有不远的仰江河里都有鲫鱼,你会抓,就多抓点回来,”邵云峰看到长胜漏出孩子般的兴奋,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
“行了,我找师娘要根针去,”说着话,长胜快速的站了起来,找师娘去了。
“师娘师娘,能给我根针吗?”长胜在前院找到正在喂鸡的师娘,急忙凑了上去。
“看你风风火火的,你要针干嘛?”
“我做个鱼钩钓鲫鱼去,师伯说,雯雯每顿喝点鲫鱼汤,对她的眼睛有好处,”
“不用做鱼钩啊,你邵斌哥,也喜欢钓鱼,家里钓鱼的东西都有,我给你找去,”说着话师娘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长胜进了仓房。
邵斌的钓鱼工具不是很华丽,但做工却很考究,一看就是个仔细人,“师娘咱家里有蚕豆粉跟面粉吗?”
“面粉没有,有米粉可以吗?家里有蚕豆,没有磨粉,我给你捣点粉,”师娘很喜欢长胜,所以对长胜的要求也是积极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