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想钓更大的鱼吗,船长?”看曲琳吹牛的样子,长胜就想作弄一下曲琳。
“肯定要钓啊,但你让我先歇会,”曲琳靠着桅杆,大口的喘着气,却没有要服软的意思。
长胜把水瓶递给曲琳,把鱼线的鱼钩换下,换了一个更大一号的钩子,从工具箱里拿壁纸刀,从刚钓上来的黄鱼身上,割下巴掌大的一块带鱼皮的鱼肉,挂在了钩子上。把鱼竿轻轻的往手里一抛,这一次并没有让鱼钩沉底,而是放一会儿鱼线,就抱着鱼竿在甲板坐着,鱼竿抖一抖,收一收,放一放。
“快来琳琳,中….鱼…了……”长胜一扬杆,快速的摇了几下渔轮,曲琳腾的从甲板上弹了起来,一把抓圌住长胜手里的鱼竿。鱼竿的杆头,在曲琳接手的一瞬间,被水里的大鱼拉的向下弯曲了九十度。
“啊….啊…..不行了….长胜….”女人手里的鱼竿不停的抖动,女人的身圌体也在抖动。长胜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鱼可能真的很大,赶紧接过曲琳手里的鱼竿,跟水里的大鱼搏斗起来。
这条鱼,确实太大了,长胜跟它较量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大鱼弄到船上。大鱼上了船也不消停,庞大的身躯不能的拍打着甲板发出“砰,砰…”的声音,曲琳似乎很害怕,在甲板上跳串着躲避大鱼。
“长胜,这是什么鱼,怎么这么大?”曲琳拽着长胜,好奇的看着大鱼。
“这应该是金枪鱼,近海没有,我也是第一次钓它,怕有二十多斤,”说着话,长胜抓起大鱼尾巴,提了一下,胳膊却一阵阵的酸痛。
“船长咱不钓了吧?”长胜看一眼曲琳。
“不钓了,不钓了,钓了也吃不完”说着话,曲琳找个舒适的地方坐下,把长胜给她编的草帽扣到头上。
长胜收拾好鱼竿跟两条大鱼,也挨着曲琳坐下,“来船长,我给你捏圌捏,”说着话长胜开始按圌摩曲琳的胳膊,其实长胜很想让女人给他捏圌捏,只是不好意思说。
长胜的按圌摩手法不错,舒服的曲琳顺势躺在长胜的腿上。眼望着蓝天白云,清爽的海风略过身圌体,幸福的感觉,让曲琳有想哭的冲动。
“长胜我给你做饭吧?”女人闭着眼睛,轻轻的跟长胜说话。
“你会做饭吗?”
“你教我做,我想以后天天给你做饭,给你做一辈子的饭”曲琳说的有点动圌情,匆匆的起身,伸手去拉长胜。
在长胜的指导下,曲琳给长胜做了一道,‘蜜圌汁金枪鱼’,蜂蜜,干蘑菇,海带,植物油,盐…..曲琳几乎把所有能用的材料都用上了,这一顿饭做的时间也足够的长,几乎把午饭跟晚饭一起做了。
别说女人搞的海鲜乱炖,味道真的不错,似乎女人天生就有做饭的天赋,也多亏女人做的足够多,要不还真不够这两个人吃。
吃完了饭两个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坐到甲板上聊天,长胜把船帆降下来,不能让船再漂了,如果漂的太远,划不回去那就麻烦了。
夜晚的海风还是有点凉,两个人收拾了一下东西,赶紧的躲进船舱。把舱盖盖上,船舱狭小的空间,瞬间一片漆黑,摸黑脱圌光衣服躺在军大衣上,不用盖什么东西,也不会感觉冷,依偎在长胜的怀里,曲琳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长胜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曲琳感觉现在的样子特别像小时候躺在爸爸怀里,被爸爸哄着睡觉的样子。
“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也不会讲故事啊!”长胜腾出一只手,无奈的挠挠脑袋,“我不管我不管,你就就要讲!”曲琳一边撒娇,一边把小脑袋往长胜怀里钻。
“好好,我想想啊,对了琳琳,我给你讲我第一次收到情书的故事吧。”“什么?你还收到过情书呢长胜,你快讲你快讲,”听到长胜要讲自己的情史,曲琳马上来了精神,挣脱了长胜的怀抱,摆好了听故事的姿圌势。
“记得那是麦子拔节的时节,齐刷刷的麦子来到大圌腿,放眼望去一片绿色的海浪随风荡漾,我们村里放露天电影,邻村的大人小孩都跑来看,放露天电影对于我们孩子们来说,就是一个狂欢节,知道村里要放电影,学校早早放了学,孩子们回家后,拿着干粮,手里掐着大葱,便吃便聚圌集到放电影的地方,等待着镇里电影队的到来,有着急的孩子,都迎接到村口,老远跑来报告,电影队来了,电影队放电影的我们都认识,都想讨好这个干瘦的年轻人,积极的围着他转,帮他抬抬桌子,挂挂大幕,似乎就是我们最大的荣幸,电影队的人调试机器,我们就开始按机器的位置,抢占地盘,找一个最佳的观赏位置。然后把自家的凳子摆上,我家一起抢地盘的有我,二哥,还有小辣椒,二哥的外号叫大喇叭,是村里最厉害的骂手,骂人绝对的有一套,小辣椒是个超级厉害的人物,人小脾气不小,往往是二哥和小辣椒和别人争吵起来了,而我出手摆平,每次放电影,准有孩子被打哭,当然并不是每个孩子都是我打哭的,也有不理智的家长,因为孩子之间的矛盾发生争执,我家是个大家族,在村里的威望极高,所以我家的大人们绝对不会因为孩子间的吵闹,而与别人伤了和气,父亲一生只打过一次架,还是因为母亲,爷爷一辈子别说打架了,就是和别人拌嘴都没有过,我家出了个我这么个能打架的,母亲说是我家给祖圌宗上坟烧纸钱烧了牛粪了,才生了我这么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