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神经病!”许芽美眸微瞪。
“我没事,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吧。”许芽放柔了声音。
初晚再三确认她没事才出去。
许芽扭开水龙头,弄了一捧冷水往脸上喷。
倏忽,一道身影笼罩过来,亲密地贴着她的后背。谢芽偏头看清来人后喊道:“谢眺越,你疯了吗?这是女厕所……”
许芽话还没说话,谢眺越就掰过她的脸恶狠狠地亲了过来。
唇舌相贴,谢眺越用力地掠夺。从厕所外面看里面的反光镜,可以看到两人胶着在我一起的身影。
初晚不想那么在回包厢,在走廊外面透气。
钟景刚从厕所出来就看到一晃而过熟悉的身影。
孙大明那逼说什么非要给他来个接风洗尘宴,钟景喝了没两杯就光听他们在那瞎扯了。
好不容易借口出来上厕所居然还看见了初晚,他怀疑自己眼花了。
钟景指尖夹着烟,迈开长腿走过去。他那双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初晚,你在这干什么?”
初晚听见有人喊她猛地回头,看见是钟景时,脸上是一闪过的慌乱。
初晚正要开口时,有个男生从包厢出来,瞧见初晚,顺口打招呼:“呦,嫂子出来透气啊?”
钟景顺手把烟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向初晚走过去。
他每走一步,初晚就感觉身上的危险气息多了一份。
“嫂子?”钟景扬了扬冷峻的眉毛。
“我怎么不知道你多了个男朋友?”钟景的嗓音沉沉,说不出来的恐怖。
初晚背后就是金色石柱,无处可多。她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结结巴巴地开口:“是……是这样的……”
“嗯?是哪样。”钟景脾气极好地等她。
这时,吃饱靥住的谢眺越走出来,虽然是被许芽撵出来的,可依然看得出他神清气爽。
谢眺越看着初晚和一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讲些什么。那个男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熟悉。
谢眺越没多想,嘴欠地喊道:“初初!”
谢眺越这一叫,钟景的脸色相当精彩。他面无表情地转身,想看一下是哪个不长眼的人。两人四目交错时,皆是一愣。
谢眺越讪笑道:“哥,好巧啊……”
初晚脸色疑惑,下意识地用眼神询问钟景。不过后者真正生闷气,故意不与她对视。
钟景双手插兜,不怒自威,一下子就把谢眺越的气势压了下去。谢眺越身上那股资本主义的气息没有了,在钟景面前,他还主动问钟景:“哥,你怎么在这?”
“和你大明哥一起,”钟景斜睨他一眼,眼神示意从厕所紧接着出来嘴唇殷红的许芽,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你妈知道你这么搞吗?”
谢眺越讨好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钟景:“哥,初晚是我的补习老师,我刚和她闹着玩的。”
谢眺越知道钟景生气的点在哪里,所以尽量把他和初晚的关系解释清楚。钟景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扔下一句:“早点回去。”
说完,钟景就拎着初晚回去了。
见证了谢眺越全程变化的朋友笑道:“你这哥什么来头啊?”
谢眺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道:“老狐狸。”
钟景带初晚出去的时候,初晚扯了扯他的袖子:“不用跟你朋友打声招呼吗?”
钟景心不在焉地说道:“不用。”
初晚脸上失落的表情一闪而过。他为什么不把自己介绍给他朋友,是觉得逢场作戏没必要,还是这段感情她投入得太多了,钟景并不放在心上。
无论是哪一种,初晚只要一想到其中的某一种情况心里就难受。
可惜钟景并不知道初晚的内心活动,朋友有得是机会介绍。目前,他只想快点让初晚离这声色犬马的场所。
钟景开车送初晚回去的路上,他伸手拽了拽领口的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一路上,初晚都没有说话。钟景注意到这点:“饿了吗?”
“不饿。”初晚回答。
“你怎么成了谢眺越的家教老师?”钟景问。
“碰巧。”初晚憋出两个字。
初晚这一问一答任谁都看得出她心情不好。钟景识趣地不再开口,在车内随便放了轻音乐舒缓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