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的什么?”
苏黎走过去,想掀开垃圾桶看一眼,却被男人一把揽住。
“没什么,无用的东西而已。”
说完,将她拦腰抱起。
“别,你让我看看。”
她真好奇,对他而言,到底什么是无用的?
毕竟,亨利贤刚才来过。
不可能没有留下来联系方式。
然而,沐衍琛根本就不给她再追问的时间。
用脚踢开卧室的门,转身将她放下的同时,已经将她抵到门背。
门关上,他伟岸的身躯袭来。
炙热的气息也同时喷洒而来。
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深情凝视着她。
想起刚才那男人所提出来的赌注时,心跳恍若停止的感觉,就恨不得将她随时绑在身边。
因为......太多人都在打她的注意。
“苏黎......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见完亨利贤后,就有点奇怪了?
“衍琛,你怎么了?”苏黎问。
“太想你了。”
话落,吻向了她的唇。
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
如果刚才的吻化解了彼此之间的隔阂,那么现在的吻,则是宣誓主权。
掠夺时,带着浓烈的侵占。
那种一想起她又被盯上的感觉,就恨不得狠狠的将她占有。
唯有感觉到她的温暖,唯有融合,才能觉得她是他的。
只属于他。
“苏黎......你是我的。”
说这句话时,沐衍琛已经将她托起,并且与她紧密的帖在一起。
因为,阔别多日的想念终于成真。
“是不是我的…”
他的气息微喘而低沉,不停的重复问,“是不是?”
苏黎唯有攀着他的肩膀仰头轻“嗯”,承受不住时,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一遍遍的回答:“我是你的。”
......
就在门前,连衣裙被撩在腰间,后背磨蹭的门背有些疼。
直到她开口求饶,才转换场地,来到了床上。
“衍琛......我不行了。”
最后,是将她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彼此,她又一遍遍的吻着他的唇。
才终于迎来解脱。
......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苏黎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躺在床上,任由沐衍琛为自己清理。
甚至,在被他抱起,来到浴室后,都已经沉沉睡去。
而沐衍琛,则是在浴缸里搂着她,始终不愿松手。
*
第二天。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窗外是一片海蓝蓝。
苏黎睁开眼睛,被强烈的光刺到。
身边的男人抬手为她挡去光,“再睡会儿。”
“嗯。”
从鼻息间闷哼的嗓音,一听就是没有力气。
沐衍琛下了床,将遮光帘拉上。
室内再次暗了下来。
等他回到床上,苏黎翻身搂住他,枕着他的胳膊,脸颊磨蹭着他的胸膛,闭着眼睛,迷糊间呢喃道:“不要走。”
“嗯。”
吻了下她的额头,就这样凝视着她的睡颜。
直到再次闭眼睡去。
......
游轮要一周后才会靠岸。
也就是说这一周内,他们都要在尚品。
如果不想出去,可以让服务员送餐到房间。
七层以上就是露天的游泳池和观光台。
说白点,能从一层到七层,不只是显示了一个人的能力,也代表着这个人的运气。
因为有些人输的会连开房的钱都没有,只能回到一层的休息区,在大厅免费休息,直到游轮返航。
又或者,在一层遇到能放贷的人,借到钱后,回到赌场再次豪赌。
所以,输和赢,取决于运气。
第一天,苏黎和沐衍琛都是呆在房间里。
偶尔拉开窗帘,相依偎在落地窗前,望着一望无际的蔚蓝海面,看海豚跳跃。
忘记置身于地狱边缘,只享受这少有的安逸。
*
而隔壁的房间里,男人穿着浴袍坐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酒杯,望向大海,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在洗手间里,那个女人扶着他,给他喂晕船药。
余光扫了眼圆桌上的半瓶矿泉水,英俊的脸上是鲜少的柔和。